第39章 绸缪

扎伊王军历经三风林大败、袭营不利,士气本已不佳。阵前惊睹御剑天荒以一枪之力挑破炮火,飞卫军统领燕飞羽又被柳狐击落下马,反复打击之下,更是萎靡不振。飞龙涧一役,王军败退一百二十里,退至卯宫边缘。白石迷宫环环递进,疏密无方,地图上看来如树轮相似。卯宫正是其中最稀薄一环,在地域上偏西北,与邻国繁朔、塔颂只一线之隔,地势疏朗开阔。盟军急起直追,至日暮时分,迷宫雾起,不得前行,方扎营休整。

头灶羊肝汤出锅,御剑与坎水、离火、震雷诸部将领一边以沙就饭,一边商谋对策。柳狐那厢汤水还未煨热,自取一支短笛,嘀嘀呜呜地吹了起来。

笛声本来清越悠扬,到了老狐狸手里,却是尖利刺耳,令人如坐针毡。千叶、扎伊白石军纷纷掩耳不迭,连毕罗军都受不了如此仙音,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巴尔虎腹中正饥,哼哧哼哧吸了大半碗汤,才蘸了两个馍饼,耳听这钝刀剁肉般的笛声,着实吃不下去,骂道:“呸!这老王八蛋吹的甚么狗屁笛子,疯狗挠墙都比他好听!”

众人均放声大笑,就有起哄去当面嘲讽的。御剑道:“毕罗上将唯恐你们征途寂寞,特意奏乐助兴,怎可如此不识抬举?”就着笛声,草草就餐。离火部统领道伦转头问手下侍卫:“屈队长吃过饭没有?”答曰:“屈队长十分疲乏,已经歇下了。”又问:“他的伤如何了?”答:“清创敷过药了。”则骂:“混账!如此怠懒大意,万一伤口炎肿,如何是好?他夜里肚饿起来,又怎么了得?”侍卫唯唯诺诺,不知所措。御剑心里一笑,开口道:“他困起来吃不下东西,你也不必难为他。拿几个玫瑰饼过去,他饿醒了自然晓得吃。”侍卫何曾听过主帅如此温言说话,越发呆了,只懂点头。道伦呵斥道:“赶紧送过去!”这才手足僵硬地去了。

伊恩图此时小跑而来,向御剑道:“我们亲王想向将军道个谢。”果见巴达玛黑裘赭冠,一肩微塌,向这边凝步走来。

御剑忙推辞道:“不敢当。”起身向前迎去,众统领也纷纷站起。只听御剑道:“亲王今日辛苦。肩伤可好些了?”

巴达玛抚肩道:“没甚大碍。”他身材在常人中也算魁梧,比御剑却整整矮了一截,走到离他七八尺处,便不再前行。停顿一刻,才生硬开口道:“我从前……太过意气行事,如此想来,许多事……实不应该。”

御剑笑止道:“今日结盟为友,前尘恩怨,都不必提了。何况王妃之事,确是我有错在先。亲王这般大度,倒令我自责了。”

巴达玛嘿然道:“从你口中听见这个错字,也算是一桩奇事了。”继而抬头直视御剑,艰难道:“无论如何,这一次多谢你了。”深深一揖,转身离去。

御剑目视他背影,笑容慢慢散去,目光渐渐深沉。

天边忽传来振翅之声,一头体型巨大的铁鹰趁月而来,落在千叶营帐上空。驯猎营立即解下鹰爪铁环,抽出密报,送往御剑手中。与此同时,毕罗营地后长草悉索,一只灵活的灰毛小兽四蹄如飞,向柳狐笛声方向飞奔而来。笛声戛然而止,柳狐一手收其入怀,从其颈上取出一份密文,匆匆浏览一遍,脸色大变,立即唤了天山三赫、军务统领,掉头进帐去了。

巴尔虎不禁诧异,见御剑亦在冷冷打量对面,遂问:“将军,那边情况如何?”

御剑道:“尽在掌握之中。”五指散开,密报已成片片齑粉,飘落白沙之间,倏忽已经不见。

屈方宁失血困乏,伤口疼痛,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军帐中灯火亮起,几个手下围着他,毛手毛脚脱他衣服,绞手巾给他擦身。依稀听见额尔古压低声音呵斥:“轻点!皮都给你擦掉一层了!”乌熊解开他腰带往里擦,撩到他胯下之物,笑得十分猥琐:“噢噢!不愧是老大!这么大!”一群不怕死的立刻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地来剥他裤子,欲得而窥之。额尔古大怒,一条毛腿横扫千军,叫道:“要死吗?”其时困得难以言表,整个人好似陷入云团,连裤子都懒得提,挣了一下,又睡过去了。梦中遥遥听见身边响起靴声,接着闻见一阵热乎乎的饼香。只听额尔古在近处赶道:“不是给你们吃的!……乌熊,放下!……明天他起来弄不死你们……”睡眠陷入深处,甚么也听不见了。

一觉睡到半夜方醒,只觉四周鼾声此起彼伏,全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腹中更是饥饿难耐。一摸自己身上,衣衫穿得十分潦草,一边裤腿已被褪下,伤口包了厚厚一层,纱布上还被人用炭笔画了只鸟儿。想寻点东西来吃,伸手一摸,只摸到几个饼渣。心中勃然大怒,照脸踹了乌熊一脚。乌熊咋吧咋吧嘴,双手搂定他的脚,仿佛得到甚么美味似的,满足地打起了呼噜。

屈方宁哭笑不得,正待再给他一脚,帐门一动,一个高大的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

他见机最快,不及思索,左手立刻按到剑鞘之上,警惕地注视来人。

入侵者扫视帐内一周,准确地向他走来。及到近前,俯下身来,弹了弹他的额头。

屈方宁讪讪还剑入鞘,叫道:“将军。”

御剑应了一声,一脚踹开乌熊的毛手,给他裹了条薄毯子,抱起他向外走去。

普通军帐吊顶不高,屈方宁勾着他脖颈离地而起,见他头顶几乎触着油布,不禁觉得有趣,伸手将帐顶撑起一个小斗篷,好让他不必弓腰而行。

出得帐来,见月轮斜坠,即道:“将军,你这么晚还不睡么?”

御剑看着他道:“嗯,空床寂寞,出来偷个人陪我睡觉。”

屈方宁笑出声来,靠在他肩上,摸了摸自己肚子:“我肚子饿了。没力气陪呀!”

御剑也露出笑意:“睡觉还要力气?”抱他到主帐,放在自己床上。

屈方宁从没受过这样隆重的礼遇,一下没跟上他的氛围,小声道:“打……打仗呢!”

御剑揶揄道:“打仗不用吃饭?”推过一只红木漆盘,盘中放着一钵香气扑鼻的紫米饭,一碗羊杂汆片汤,一碟糯米炸糕,十来串小烤羊肉。屈方宁一声欢呼,饿虎扑食似的罩了上去,手足并用,胡吃大嚼。两个腮帮正鼓得高高的,见御剑在床边含笑看着自己,连忙费尽全力咽了下去,含糊道:“你要吃吗?”

御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逗他道:“来。”

屈方宁忙捡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炸糕,小心地一手托着送过去。还没碰到他嘴边,手一转,嗷呜一声塞自己嘴里了。

御剑看他笑得不能自己的样子,佯怒道:“耍老子是吧?”把他的腿一掀,啪啪打了几下屁股。

屈方宁笑得整个人发抖,嘴边的炸糕都在抖,在他床上滚了半天,总算吞进去了。御剑让他那条伤腿摆在自己膝盖上,看那扎得乱糟糟的纱布结子:“这谁给你绑的?还画个鸟!”

屈方宁仰天躺得很是惬意,叽里咕噜地说:“还不是那群狗日的!明天整不死他们!”

御剑哂道:“你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队长不正经,带的兵也不正经。”

屈方宁扭来扭去地吃完了东西,咕嘟咕嘟喝了茶,饱暖思淫欲,开始乱撩乱动了:“哪儿不正经?哪儿歪了?”抬着那条伤腿,一点技巧都没有地往他腿间探过去,金铃儿丁丁当当响。御剑一手抓住他的脚,威胁地俯身过去:“小瘸子还敢来撩老子?”

屈方宁换了另一只脚踏上去,感到他胯下之物半硬,变本加厉地又挑了一下,眼睛已经开始使坏了。

御剑压了过来,把他的膝弯挽在手臂上:“吃饱了?”

屈方宁听他声音末端都已经哑了,也很不矜持地张开腿,伸手搂他宽阔的肩:“嗯……没有。差一点。”

御剑衣襟半敞,肌肉健美的赤裸胸膛与他没有扣拢的军服贴在一起:“我喂你?”

他撩开小情人额头上的乱发,粗糙的手在他脸上摩挲,肘部衬在他鬓边,俯身与他接吻。

分开之际,屈方宁嘴唇通红,眼角全是潮红的情欲:“那你……要喂饱才行。”

御剑吻他一下,应了一声,抱他起来,开始脱他的衣服。这夏季军服肩衬太过宽大,平日屈方宁都要拿袢带系住,才不致滑落肩下。见他一条一条解自己系得乱糟糟的袢带,有点不好意思,瞥着他的手道:“不脱衣服也行的。”

御剑不置可否,直至最后一条带子解下,才替他脱掉只剩一边的裤子,将他薄薄的亵裤除下。继而自己解开上衣,半跪在床边开始抽腰带,一颗颗解开军服马裤上的暗金铜扣。

屈方宁全身赤裸,观赏着他黑暗中舒展开的强壮躯体,目光落在他半褪的马裤间,见他那物已经硬得挺直,将白色亵裤顶出粗壮形状,一股男性性器独有的气味浮在空气中。他身上发热,舔了舔嘴唇,移过去靠在他大腿上,抬眼望着他,以示询问。

御剑动作顿了顿,道:“不用了。”将他背对自己放在床上,俯身吻他后颈,又在他肩上重重吻了几下。

依御剑平日的性子,这时候就该掰开他的屁股长驱直入了。屈方宁埋在床褥上等他顶开自己,不晓得他有没有用油膏的打算,为了忍痛还提早咬住了下唇。

不料等了许久,御剑还没有动作,硬茧布满的手抚摸了一会儿他的肩,沿着他精瘦的脊背吻了下去。从深凹的腰线往下,到挺翘的臀线上方,……再往下。

屈方宁咬着的唇不禁骇得松开,全身绷成一条弓弦。御剑平日行事,多是直捣黄龙,这般温存亲昵,实在少之又少。以口相就,更是前所未有。一察觉他有意亲吻自己穴口附近,立刻慌不择路,挣扎抗拒道:“脏……脏得很。”

御剑似乎也有些犹豫,最终只碰了碰他臀上嫩肉,就重新俯身而上。隐约闻见他胯骨一侧香气袭人,遂低头在他腰间一吻,道:“宁宁,你身上好香。”

屈方宁啊了一声,反手从衣物中扯出一只两头尖尖的烟荷包,道:“老狐狸给我的,说是他女儿的手织。做得也满精致,这么菱角儿似的,硌在屁股旁边也不疼。”

御剑心思缜密,转瞬间便知端倪,低声笑道:“老狐狸留香示好,却白让我做了偷香窃玉人。”嘴唇一动,又在他腰上重重一吻。

屈方宁腰身敏感远胜他人,给他胡茬一扎,登时全身酥软,转脸跟他亲在一起。嘴唇刚刚喝过水,转眼便已干燥在唇舌交缠之间。

御剑与他缠绵地吻了许久,取过油膏涂抹自己阳物,捋得几乎湿滑,才曲起他一条腿,深深捅了进去。屈方宁全身干渴难耐,甬道空虚已久,给他粗热的硬物一插到底,身体饱实甘美,畅美难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体内湿软一团,几乎就此泄了。

御剑长腿抵住他身体两侧,将他受伤的腿护住,从身后极慢地抽顶,每一次都顶入他身体最深处,几乎连沉甸甸囊袋都拍了进来。手臂横在他胸口,炙热手掌不住抚摸他乳尖小腹,嘴唇在他耳边亲吻,随动作加深发出低沉喘息。

屈方宁整个人被他笼罩,气息交缠、爱抚不止、连根插入、深情亲吻,只觉全身每一处都被他深爱不已,全然沉醉在这无限的浓情里。

他腿上伤口早已被汗浸透,纱布边缘都已洇湿,此时哪里还想得到疼,只恨腿伤碍事,不能尽兴迎合。御剑抬起他一条腿,着意避开他伤处。见他翘着屁股向自己下体迎来,另一只脚胡乱蹬着床褥,帐内丁零零的全是铃铛撞响,遂在他耳边咬了一口,逗他道:“自己说,像个什么?”

屈方宁一条左腿给他举在手里,身体被插入最深最软处,连五脏六腑都似被他那根巨物贯穿,体内最敏感处一波一波发烫,爽得死去活来,此时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转头咬着下唇,轻轻地叫了一声:“汪。”

御剑笑骂了一句,开始强有力地操弄他。他屁股里插着的部分愈发粗壮滚烫,黏腻的伞状顶部将他甬道里的淫水抽拔成丝,又拍打成沫。高潮之前御剑把他结结实实按在自己怀里,积蓄已久的精液在他夹得紧紧的肠壁内溅射而出,烫得他全身发颤,几乎咬不住呻吟。御剑坚毅的嘴唇封住了他缺水的唇,抵着他柔软的舌尖射精。

情事全程黑暗而隐秘,充满压抑的喘息,无声的舌吻,浓密的情欲。屈方宁连射了两次,脑子里一阵阵黑色眩晕,全身如飘在云朵汪洋之中。喘息之时,只觉御剑铁臂犹自紧抱自己,微微挣了一下,御剑沙哑的声音即在耳后响起:“别动。”见他不明所以,在他后颈湿发上重重亲了一口:“还没射完。”

屈方宁后背一热,果觉身体深处又迸发几股热流。二人都积压太久,他自己小腹已经湿滑一片,御剑精囊更远较他为强盛,射满他整个后庭,又从嫩壁间隙处缓缓流出。

屈方宁射精余韵未过,只觉体内余留的饱胀感甚为惬意,又向他凑了凑,转过头想跟他说句话。才一动,御剑就碰到了他的嘴,又深吻许久,才与他分开。

屈方宁给他亲得晕陶陶的,半天不能复苏。御剑平时在床上虽谈不上粗暴,但也是温柔而专横,不会主动缠人。屈方宁当惯了黏腻的那一方,忽然被如此细心妥帖地疼爱,很有些受宠若惊,乖乖地睡在他怀里,让他强壮的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御剑抱了他片刻,将他汗湿的脸颊拨了过去,对准自己。二人下体仍然相连,屈方宁腰身一软,眼神如在梦中,软绵绵地叫了声:“大哥。”

御剑注视他的目光渐渐清明,叹息般应了一声:“宁宁。”坚毅的唇微微一动,似有话说。

帐外忽然传来一声极低的禀报:“将军,伊恩图长老来了。”

屈方宁骇了一跳,伸手就去捞衣服。御剑抬手止住他,低声道:“别怕。”

帐门外疾步走来一个黑影,果然是伊恩图前来觐见。他冠冕凌乱,袍带松缓,显然事出匆忙,来不及整理衣冠。到大帐门口,便不再前行,急切道:“将军,大事不妙,柳老狐果真反水了!”

御剑声音微微一抬,道了声:“哦?”

伊恩图报告道:柳狐此次带兵前来,虽然口称相助,暗地里却向扎伊王宫通风报信,企图联手大叔般,同时剿灭千叶、白石二军。前次与屈队长前往探路,就是他从中作梗,勾结王军埋伏于深谷之内,企图胁持屈队长为人质,幸喜未成;今日大叔般兵败飞龙涧,自忖独木难支,立即向他传讯。老狐狸一接到密信,即从毕罗调派四万援军,从繁朔借道而来,更以黄金百镒、玉璧十双贿右陵王,使繁朔平民沿途避道,行军速度一日千里,会师已在眉睫之间。亲王感激将军大义,复鄙夷毕罗首鼠两端,愿与将军分围合击,截断敌军会合道路,先灭柳狐,再诛暴君,成就大业之后,与千叶结为兄弟之邦,恩德永铭,誓不相负。

屈方宁听得甚为激动,身上发热,拳头也握得紧紧的。御剑仍懒洋洋地揽抱着他腰身,抵入他身体的阳根竟又开始发硬。

屈方宁尾脊骨倏然一麻,几乎不能置信。直到御剑按住他小腹,将热烫的茎首一分分顶入他湿软甬道尽头,茎身怒张的筋脉几乎把他内壁撑满,这才急忙咬住自己手指,以免发出呻吟。

手臂忽被人拉开,却是御剑将他手指撤下,将自己肌肉结实的手臂送到他嘴边。屈方宁不解其意,张嘴咬住了他。冷不防耳尖给他咬了一口,耳垂边的声音也撩了过来:“别咬这么紧。”

屈方宁一时没明白过来,正想我牙齿都没用力呢!感觉他那玩意儿在自己体内极缓慢地抽顶,忽然醒悟过来,满脸红透,报复般狠狠咬了他一口。

伊恩图焦灼万分,见帐中迟迟没有回应,试探问道:“御剑将军?”

御剑沉重身躯抬起,将屈方宁压在身下,口中道:“知道了。回去告诉亲王,明日卯时之前,全军整装待命,我自有安排。”

这几句话已经恢复公事口吻,森严低沉,充满威慑力。屈方宁一听他开口,下腹顿时一阵紧热,阳物瞬间硬挺,后庭也忍不住急速收缩。

伊恩图哪想得到这帐内旖旎风光,犹自迟疑道:“事出紧急,王军恐已向此包抄……”

御剑懒洋洋笑了一声,截口道:“柳狐与我争斗十年,从无一胜。”将屈方宁绷紧的腰扶向自己,指腹拢住了他柔滑的顶端。

伊恩图听他言下之意,显然成竹在胸,忙拱手道:“鄙军上下六万将士,随时听候将军吩咐。”恭恭敬敬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屈方宁这才重重喘了口气,紧张的那根弦一松,身体立即不听使唤,强自控住的精关陡然大开,浓稠精液悉数喷射在御剑手心。御剑故意将白液横流的手指送到他嘴边,在他唇上勾了一下。屈方宁射得浑身虚软,勉强抬起手背,想要抹去。尚未抬至嘴边,御剑气息迫来,吻去了他唇上残留之物。

屈方宁就着连接的姿势转了过来,膝盖顶在他小腹上,向他做个嘴型:“好吃吗?”

御剑嘴角一动,把他重新抱好,专注地看他的脸。

屈方宁射完之后,给他插着不太舒服,因而也没有领略他目光的深意,歪着头轻声问:“要放我里面睡觉?”

御剑正要开口,柳狐醇厚优美的嗓音已在门外响起:“鬼王殿下,现在方便说句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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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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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御剑应该是把宁宁卖了

    花开满城 2023/09/13 11:41:47 回复
  2. 心中的古代北方大漠孤城、风吹草低,草原英雄热情直爽、豪迈尚武。可这儿御剑这个草原第一英雄,早早在第29章就把屈方宁卖了,还让潜在买家左京王亲眼看了“货”,还讲了价。接着10章的蜜里调油,现在似乎又有点不舍的小心思
    就,从后面回来二刷也没看懂

    虚朗斋 2023/11/23 20:58:56 回复
  3. 啊??什么不会吧
    完了我不想信,但将军这个态度有点可疑

    a 2023/12/10 16:13:0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