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不声不响地看着他,目光像锥子,好像要捅到他的心窝里,老孟心里忽然有些慌张,脑子里情不自禁地将自己所有的计划从头到尾过了一遍。
造反——这件事并不是他才刚开始策划的,很久以前,早在孙鼎和薛方两派人开始明争暗斗的时候,老孟就已经开始筹划准备,吊死鬼薛方盗走钥匙叛谷而出,简直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他至今记得八年前眼前这个男人是如何得到谷主之位的,原本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老孟一度不曾注意过他,只觉得这眉清目秀的年轻人竟能在这种地方带着他的小姑娘活下来,其实也是件颇为了不起的事。
那时候的老谷主和现在这个不一样,很讲究排场,阎王殿也并不像现在这样冷寂,常常是歌舞升平的。
老谷主似乎颇为赏识他,怎么个赏识法呢?老孟也说不清,这些年来,没人敢说,反正调了他做阎王殿的近侍,心情好了,偶尔还会指点他功夫。温客行便时时只是出现在老谷主身后,站在一个固定的位子上,从不多嘴,也从不逾矩,像个不言不动的木头人。
就是这个木头人,叫那一宿,阎王殿里火光冲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仿佛绕梁三日都不散去。
隐忍三年,老谷主的近侍竟有一半跟着他,凡是反对的,当天都被开膛破肚,扔进了大火里生生烤熟。这样一来,杀了几个人,旁人便是再傻,也没有异议了。
薛方每个月要吃一颗少女的心,孙鼎喜欢将人血合着酒喝,可他们都觉得那一夜是一场噩梦。阎王殿里的血好像将整个大殿都涂抹了一遍,老谷主的哀嚎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有人说是温客行将老谷主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一遍割还一边止血,然后逼着他吃下去,也有人说他是在活剥人皮,剥下来一整张,人还是活的。
这男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一件鲜红的袍子,那一瞬间,竟让人分辨不出,是本来颜色,还是被鲜血染就,他那张从来不动声色的木讷的脸,第一回在所有人面前露出一个笑容来。
他出来,只说了两句话:“他死了,我做掉的。有不服气的,可以来杀我,否则就老实点,以后听我的。”
然后是大乱、混战、屠杀——最终尘埃落定。
没有什么阴谋阳谋,反正这就是鬼谷的生存方式——强者为尊,简单得很。温客行除了从小养在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谁也不相信,他当上谷主之后的第二天,便立刻下了一个命令,将阎王殿中所有闲杂人等清空,这谷中,除了顾湘之外的任何活物,没有特许,不得靠近他三尺之内。
他喜怒无常,阴晴不定,行踪成迷。
八年来愈加讳莫如深,有时候老孟甚至有种错觉,觉着这男人从头发丝到手指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着骇人的血腥味,这就是个为杀戮而生的、彻头彻尾的疯子。所以薛方他们宁可先内斗,也不愿意在羽翼未丰满、还不能一击必杀的时候去触怒这个疯子。
直到今日——老孟想,他已经准备好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谷中这一动荡,鬼主在外游荡不归,老孟并没有闲着,眼下他有把握调动谷中七成的人,哪怕这男人真的有三头六臂,哪怕他真的是神功无敌……
赵敬不足为虑,再逮到薛方,将钥匙收入手中,便是大功告成了——于是老孟定了定神,抬头对上温客行的目光,不慌不忙地说道:“还请谷主明示。”
赵敬等人风崖山下内讧的消息不单传到了青竹岭中,很快,另有人将这个消息送入了小镇子里的蝎子的耳朵里,蝎子正在茶楼上听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唱曲子,闻言皱皱眉,觉着这事情有点出乎意料的棘手。
螳螂捕蝉,他才能黄雀在后,可螳螂临阵退缩,要撂爪不干,这也很麻烦了。
蝎子思量片刻,在来人耳边耳语了一阵,来人领命退下。他抓起一把瓜子,心情颇好地一边吃,一边用脚尖踢了踢旁边的一个毒蝎,吩咐道:“唱得好,打赏——唔,旁边那个拉胡琴的老头也不错,一起赏。”
小姑娘谢了赏钱,扶起她那颤颤巍巍地抱着破胡琴的爷爷,慢慢地走了。
一路走到门外头,老人才将方才得的大半赏钱都拿了出来,塞给了小姑娘,他一开口,便是沙哑苍老极了的声音,慢吞吞地说道:“好孩子,拿着买点零嘴儿去吧,好好养着嗓子。”
小姑娘推拒道:“这可不能,爷爷,这些日子您得的钱一直给我,您自己怎么办呀?”
原来这两人并不是真的祖孙,只听那老头子摆手道:“咳,拿着吧,拿着吧,我一个有今天没明日的老头子,要钱干什么,糊口就得啦,你还有个有病的爹哪,赶紧治好了才能跟你一起出门唱曲不是?再说了,若没有你唱得好,谁看我一个糟老头子拉琴呢。”
小姑娘脸一红,手头确实拮据,便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老头子却不给她推拒的机会,抱着胡琴慢慢地转身走了。一到了没人的地方,这好像马上就要驾鹤西游的老头子才突然精神了,他浑浊涣散的目光凝聚起来,一双眼竟亮得出奇,腰背也直了起来,哪还有半点蹒跚的模样?
他正是追踪着毒蝎子的周子舒,方才蝎子压低了声音说话,旁人听不见,以周子舒的耳力却听得真真的,他有些意外,没想到赵敬他们还未上风崖山便内讧起来,这情况便更复杂了,说明便是在那一个阵营里,人心也不齐,不定有多少人各怀鬼胎准备闹点幺蛾子出来。
蝎子为了逼迫他们先一致对外,派手下毒蝎装作鬼谷中人在一边暗中偷袭,周子舒微微皱眉,他想到此时温客行在青竹岭中的情况,这些日子鬼谷中似乎异乎寻常的沉寂,姓温的那货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忽然想将蝎子扔在这里,直接上风崖山去,可毕竟是周子舒,这念头在他脑子里只是闪了闪,便被压抑了下来——眼下局势很乱,除了蝎子,各方人士都已经在局中,贸然搅合进去,反而容易看不清形式,倒不如先跟着蝎子。
那个人……他既然当了那么多年的鬼谷谷主还全胳膊全腿的健在,总应该还是有些能耐的。
周子舒手指无意识地划过胡琴的弦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人消失在了小巷子里。
蝎子是有备而来,准备了三十几只毒蝎去偷袭赵敬等人,可见他是早做了浑水摸鱼的打算,十分不怀好意——因为这三十几个人身上,都纹了鬼面纹身,纹身的颜料是他从老孟和孙鼎手里分别弄到的,可谓是未雨绸缪。
赵敬他们方经过了那么多事,莫怀空差点和莫怀阳打起来,才好容易被拉住,正人心惶惶,忽然来了这么一群不速之客,正经是措手不及,这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十分狡猾,且战且退,并不一味纠缠,打不过就跑,没多久又会趁人不注意冒出来。
那刀疤男人挑开一具黑衣人尸体上的衣服,蝎子处心积虑弄出来的鬼面便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赵敬皱眉望向莫怀阳,说道:“莫掌门,都到了这时候了,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稍候再议吧,你痛失爱徒,我们都难过得很,可这是中原武林生死存亡之际,还望莫掌门以大局为重!”
莫怀阳想了想,觉着自己暂时不能跟“中原武林生死存亡之际”唱对台戏,便默认了和赵敬合作,这群不知在风崖山下耽搁了多久的英雄们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赵敬一声令下,杀上风崖山。
正好老孟为了对付温客行,将大半的人手调到了阎王殿附近,简直叫这些大侠们如入无人之境。大战在蝎子的一触下,终于发了。
阎王殿后边,温客行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笑了笑,觉着老孟这般如临大敌,实在是对自己评价不低,原本慑于谷主威严、还在他身边的人,见了这阵仗便倒戈了,当年温客行就是这么杀了老谷主的。
在鬼谷,若不是势均力敌,只要场面上看来,一方稍有些弱,立刻会有大量的人倒戈到另一方,因为“忠诚”从不曾存在,只有弱者对强者不得不的依附,一旦有了更强的人出现,以前这个就没有意义了。
温客行眼角扫过最近的人手中的弓箭,挑眉望着老孟道:“薛方还没找到,赵敬还在山下,如此内忧外患,你便迫不及待地要拿我开刀了么?”
他竟然还是一副一点也不吃惊、一点也不慌张的模样,老孟心里越发没底,忽然觉得山下的赵敬也好,至今失踪的薛方也好,其实和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正这当,一个灰衣小鬼急匆匆地冲上来,大声道:“姓赵的带人打进来了!”
老孟没想到赵敬这么快就能摆平危局,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却来不及细想,反而是温客行,拖长了声音,颇为幸灾乐祸地感慨道:“哎哟,可不得了,这不是火烧眉毛了吗?”
老孟眉头狠狠地一皱,深吸一口气,挥挥手,包围圈最里面一层弓箭手彼此对视一眼,缓缓地放低了对准温客行的箭尖,老孟对他拱拱手,仍用那样恭敬的口吻说道:“谷主,眼下谷中到了这步田地,我看我们还是彼此先退一步,将来人解决了,再细谈我们的事吧?”
先对付了外人,再回来继续掐——老孟不愧是个坏胚,一旦撕破脸,便不再虚伪,反而坦白坦荡起来。
温客行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春风和煦地说道:“我一个阶下囚败兵之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老孟眼角抽动了一下,一伸手让出一条路,说道:“谷主请。”
叶白衣并没有跟着他们瞎掺合,他也不感兴趣,只是将顾湘放在了马背上,自己牵着马,背着龙背,抱着小坛子,慢慢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没有多大一会,顾湘便醒了,她并没有动,只是自己爬了起来,愣了片刻,又仰面躺在了马背上,望着天空,马步颠簸,好像天也跟着颠簸起来。
看着看着,她眼睛里的眼泪便浸湿了鬓发,她却好像无知无觉一样。
叶白衣回头看了她一眼,难得地没说什么,只是勒住马道:“擦擦眼泪吧。”
顾湘咬着嘴唇,好一阵,才低声说道:“我没哭。”
这样说着,眼泪却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一串一串地往下掉,她抬手擦了一把,擦了又出来,怎么都擦不干净,便只有无意识似的一遍一遍地抹着眼睛。
叶白衣本来对着这么一个小姑娘便没什么话说,见她这样,便更不知道怎好了,想了半天,才生硬地说道:“要不然我们就回去,给你情人收尸。”
他本意是安慰一下顾湘,谁知却让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见不管用,叶白衣皱皱眉,只得道:“别哭啦,人哪有不死的,要不……你说怎么样吧?”
顾湘猛地坐起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抬起袖子,将脸埋在上面,像是要将自己憋死一样,良久,才重新抬起头来,对叶白衣说道:“周絮他们在洛阳城郊的一个客栈里,你去找他吧。”
说完转身便走。
叶白衣叫住她,问道:“你要去哪?你打不过那个人,我劝你还是——”
顾湘头也不回,倔强地挺直了腰背,往风崖山的方向,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叶白衣下意识地抬起手,放到胸前那小小的山河令挂坠上,发了一会呆,一边的马有些不耐烦,蹭了一下他花白的头发,他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叹了口气,低头看着手中的小坛子,翻身上马,自语道:“长青啊,你这不孝子,我给你找回来了。你别着急,我这就让人替我给你送他回家。”
我真的看的一脸懵啊。。。
同
我来cha个队解释一下啊
长青是容炫他爹 ,跟周子舒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先 打 赵 敬 那波人,是因为如果先跟温客行 gan 起来,就没人打他们了,然后整个 鬼 谷 都得 完 蛋。
周子舒 没说胡琴拉的不好,只是他易容成了一个老人,而没人愿意听一个老人拉琴而已。
周子舒也不是不精通乐理,只是他那个
笛子 削 的不好而已。
不 孝 子 就是容炫。
长青是谁?
容炫的爸爸 (凑字数)
子舒是长青的孩子??长青不就是那个子舒说的很牛逼的古僧吗
快看完了……我还是有点懵逼……
长青是哪个……?
容炫他爸
我是不会告诉你们我看到这还是一脸懵逼的
脖子上的是吧?
荣长青,荣炫他爹,夜白衣喜欢的人。番外里会提
长青是容炫他爸吧…
鬼谷的生存法则倒是像极了猴群,α雄猴就是最强的,隔几年便有新猴来挑战,其余的为了生存便俯首称臣。。。。
狼群也是,哈哈哈
阿湘……………
不孝子是谁?“他”的话,应该不是阿湘,那是…阿絮吗?那子舒他爸是容长青吗?可长青他儿子不是容炫吗?那么是…阿絮=容炫不过他失忆了……呃,,我jio的应该是容炫是阿絮哥哥更可能吧?
子舒一直在京城,之前也没提起过,就是叶和尚这边的关系
这玩意和阿絮没有关系,看你们瞎扯淡真的有点心累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关注点在阿絮胡琴也拉得不好,证明阿絮对乐器一窍不通?
我想知道顾湘父母是谁
阿絮会拉胡琴啊
没有看懂,白衣这个人很神奇,但总觉得他结局不好呢
二刷表示心疼叶白衣……(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心疼啊喂!)
长青的名字在叶白衣第一次出场的时候就出现过,他就是白衣的那个“朋友”,容炫的父亲,不孝子是容炫
老孟对他拱拱手,仍用那样恭敬的口吻说道:“谷主,眼下谷中到了这步田地,我看我们还是彼此先退一步,将来人解决了,再细谈我们的事吧?”
就这段,我一直觉得是个bug,一如果动手肯定会死一波人你们先动手了就不怕一会打不过么?二这个时机过了你还杀得了…..??我不明白
先安内,后攘外,这是正确的啊,敌人都攻打到眼皮子底下了,自己人还在拼死干,拼成两败俱伤让渔翁得利吗?
因为他们杀温客行要花很长的时间,怕被外人钻空子。但我也觉得鬼谷大战这里场面有点没拉起来,要是现在的p大来写还要精彩很多才是。
这个决定,正确啊。鬼谷谷主的宝座模式是胜者为王,不拘形式。所以,这个只是鬼谷挑战谷主宝座的一个正常决斗,不带私人仇恨。这个时候的鬼谷帮众全都一边倒了,老温就剩孤家寡人一个了,一个人再神勇,也不可能敌得过几百上千人的,所以,老温和老孟都商量暂时不打了,先除赵敬。你没看老温老孟和众小鬼他们是一起出去迎敌的么?老温是以谷主的身份出去迎敌的。
意思是,长青同志,你儿子容炫的骨灰我找到了,但是我先去管管闲事,只能让别人送骨灰回去安葬了。
长青他儿子谁啊?我好像有点懵。
同意楼上上的姐妹、姐妹们去看番外就明白了
一刷,也没啥好剧透的,不看剧透的话,就几个关键点可以连接一下,纯推测
叶白衣是容炫的师父,前面在傀儡庄失态朝龙雀吼要知道容炫到底怎么了
叶白衣相关的人不多,这个八成跟容炫有关系
坛子里是骨灰吧,帮长青把不孝子找回来了,那估计就是容炫的骨灰了,前面叶白衣其实一直在查容炫的事情吗
长青前面提到过一次27章,也是跟小吊坠一起出现的,说小吊坠是山河令的缩小版
这是第二次出现,吊坠也肯定很重要了
还有个疑惑,阿絮的剑是师傅秦怀章给的,刻的的是叶白衣的白衣
那秦怀章、叶白衣、长青会不会也是旧友或旧爱的关系
哇你思考的好仔细啊,白衣 秦怀章 长青 是不是有点?
三角恋?
天啊!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会不会被灭口吧?
不孝子是容炫!小坛子里是容炫骨灰!耶约叶白衣是容炫师父!长青是容炫爹!叶白衣喜欢容长青!
哇,被楼上说蒙了呀,九霄不是秦淮章儿子吗?容炫是容长青儿子,他们还怎么三角?
没人注意温客行是怎么被老谷主赏识的吗?
老孟的话含含糊糊的,还说这些年没人敢说。
怕不是什么好的赏识方法……
我也是想到了这个,再加上说老温从小眉清目秀,而且他杀老谷主那天穿的鲜红的衣服。。。我不敢细想,想多了我难受
知乎上看到有人提到,“书中隐晦描写了他曾做老谷主脔宠”,其下有人附议“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旁人看来老谷主待温客行不薄,他最后却发疯一般报复老谷主的行为”。我看到也是惊悚了一下,赶紧回来翻原文。看起来果然是的。卧槽。这突然一棍子打得我有点晕,需要消化一下。
看得有点懵 想来评论区看有没有大佬解释解释
结果… 更懵了
一是老孟计划了很多年要把老温杀死
二是赵敬心怀鬼胎想要五湖盟对老温下手
三是蝎王的事
四是啊湘和蔚宁快没了
五是现在是又有了一个人,叫容长青,是容炫的爹,也是叶白衣喜欢的人,但是容长青不知道叶白衣喜欢他,然后把一把剑送给了一位老乞丐,老乞丐给了容长青《六合心法》的残卷,容长青就练了,最后因为走火入魔,被容夫人送去长明山,叶白衣为了救容长青一命换一命把容长青的功力送到了自己身上但是又被叶白衣领悟到了六合心法,最后容长青娶了那位女子和留在长明山陪叶白衣,但是那位女子不想要留在这里,最后就有了后来的事
有点乱,我的个人理解,不喜勿喷,谢谢啦
ennnnnn 我……我好像剧透了(挠头)
感觉该说的都说了,三拨人,赵敬和莫怀阳虽然内讧但勉强算一拨的,然后是老孟,三是蝎子。三拨人都想夺琉璃甲。还有些不成势力就死了的,如喜丧鬼啊,于丘峰之流,都是被上面三拨人利用完放弃的。
哦,对了还有老温的身世一事
你*我不快。。。。!
我天啊 各位劇裡的設定有很多跟原著是不一樣的…
九霄不是秦淮章的兒子就是小徒弟而已
之前不是有说叶手上抱着一个坛子吗……
除了顾湘之外的任何活物,没有特许,不得靠近他三尺之内。现在每天求抱阿絮睡觉
抱着的坛子应该是容炫的骨灰吧,但叶白衣是怎么找到的啊?我错过了什么
容炫坛子怎么找到的没有写出来。我纠结的在另外一点,蝎子是不是间接的救了温谷主一命啊,因为赵敬再不打上山,无常鬼就开始内斗了,然后不管内斗结果如何,赵敬再上山,都是赵敬这个螳螂赢了啊,最后的蝎子再上来就是黄雀了。所以,蝎子急啥啊,要手下伪装鬼谷的催动上山进度,没必要啊。再说无常鬼,八年都等过来了,这一下反而急着内乱,也感觉不符合他性格啊。
好心疼阿湘……
心疼叶白衣
更心疼我自己看小说看得碎掉的心
言简意赅道出我的心声!语文课代表!!
长青是容炫他爸,这么说叶白衣不会和长青还有一腿吧
玉玉了我还沉浸在我的副cp不幸BE的悲痛中,结果评论区的姐妹们都在热火朝天的讨论剧情推剧情发展,真是惭愧惭愧……
一到了没人的地方,这好像马上就要驾鹤西游的老头子才突然精神了,他浑浊涣散的目光凝聚起来,一双眼竟亮得出奇,腰背也直了起来,哪还有半点蹒跚的模样?
想到了福尔摩斯
咳咳,叶白衣应该是喜欢容长青的,但是长青一直不知道。然后长青就娶妻生子,生的孩子就是容炫。之前白衣说的修补了六合神功的朋友就是长青。白衣应该是练成了才活了这么久。但是,白衣应该是嫌弃自己活得太久了。所以他就是头发花白直接不想活了。哎呀,直白来讲,就是活着都没啥意思
嗚嗚嗚 ಥ_ಥ 雖然二刷 但還是被虐到了
额,三刷来解释一下,叶白衣那一句可能是这样的意思:长青啊(只是单纯称呼容长青),你这不孝子(指容炫),我给你找回来了
剧透注意!
剧透注意!
剧透注意!
叶白衣这次下山其实就是为了找到容炫的尸体让容长青一家团聚(好像是这样?)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