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二人一阵脚重头轻,由躺变立,那棺舟竟是陡然竖起,又迅速倒下,生生翻了一个大跟头!
花城一手紧紧搂着谢怜的腰,一手垫在他头上护住,道:“抓紧我!”
要是在外面,比这会子颠来倒去再三倍,谢怜也能应付,坏就坏在眼下囿于一方狭小空间,手脚施展不开,也不知外面究竟遇上了什么东西,只能凝神戒备暗暗心焦,道:“万一棺舟裂了?!”
花城道:“没事。裂了也不怕。有我,你沉不了!”
他们此时紧密相贴,花城这句几乎是吻着他的头发说出来的,谢怜甚至能感觉到他喉结处传来的微震,心神略略一散,随即,又被剧烈翻腾的棺舟夺去了注意力。这舟仿佛变成孩童的玩具,被一三岁小儿拿在手里拼命摇晃、狂甩不止。万不得已,谢怜一手搂紧花城,一手扶紧棺木。
混乱之中,两人上上下下、翻来覆去不知换了几轮体|位,把对方身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撞了个狠、擦了个遍。别看花城瞧着是个少年模样,真被他撞这么久才知道,他浑身上下都是硬的。谢怜被折腾得眼冒金星,好容易感觉消停会儿了,发现他已被花城压在身下,身上沉沉的简直教他喘不过气。谢怜勉强举起一手,抓住花城撑在他身侧的坚实小臂,轻吟一声,头昏眼花地道:“够了没有啊……”
不知为什么,花城没回他的话。而谢怜一句未完,呼吸便猛地一滞。因为,他忽然觉察到,自身某处,发生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变化。
“…………………………”
刹那间,谢怜的心情,比看到铁树开花还不可思议。至少,看到铁树开花,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脑海里一片空白。
十二万分的羞惭和窘迫,聚成比棺外更猛烈的风暴,将他打得落花流水。谢怜慌忙屈膝,谁知这个姿势不太巧,他一屈膝,似乎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惹得花城一声低喝:“别动!”
他这一喝,语气极重,谢怜又慌忙收腿。可不屈膝的话,他又怕花城觉察到此刻他身体的反应。那就真的不如一头撞死在棺材里算了。本来是可以用“身不由己”来解释的,但尴尬的是,方才在岛上已有前事。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无意,三次四次,怎么说得清?!
情急之下,谢怜脱口道:“不行!三郎你……别碰我!”
沉默须臾,花城沉声道:“好。我们出去。”
谢怜如蒙大赦,道:“出!”
突然,一阵强烈的失重感来袭,二人所处的棺舟,竟是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花城和谢怜各自在棺木内壁上拍了一掌,那棺舟登时四分五裂,二人从舟中脱身,双双跃出。月光之下,谢怜回头一望,只见一条巨型水龙衔着那口支离破碎的棺材,正在大雨中咆哮,仿佛一口獠牙咬碎了食物,发现是个空盒子,大为恼怒。方才,必然就是这条水龙一口咬住棺舟狂甩不止,倒腾来、倒腾去。
棺舟本已出海,漂了一阵,却被水龙游过去叼回,二人落地,又回到黑水岛。海岸边上多了两道身影,正是水师无渡和裴茗将军。师无渡法印未收,迎着风雨,似乎还想召那水龙,裴茗拍他肩膀,道:“水师兄!水师兄,你悠着点!这一轮过去了,下一轮不知道又什么时候来,攒着点力气。”
原来,方才那阵突如其来的大雨,是师无渡天劫的伴音。眼下渐渐小了些,师无渡甩手,转向花城和谢怜,质问道:“你们怎么回事?”
“……”
裴茗也道:“是啊太子殿下,你们解释下吧,怎么回事?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那棺舟炸开的时候,他们紧紧相拥的姿势必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了。谢怜眨了眨眼,正要开口,忽然发现,他和花城,在狭窄的棺舟里颠来倒去一阵后,都是发丝凌乱,衣衫散乱,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而抹去脸上雨水,他面颊还是滚烫的。
花城走了一步,挡在他身前。半晌,谢怜轻咳一声,道:“……没怎么回事,就是……棺材太小了。”
师无渡莫名其妙:“我又没问这个。”
裴茗则指指他们之前在海滩上留下的一堆废木料,道:“那棺材是你们现做的吧。你们不会把它做大点吗?”
“……”
这棺舟的型是花城和谢怜一起定的,当时似乎真的谁都没想过要做大点。谢怜只好道:“说的也是,哈哈,哈哈。二位大人是刚刚才漂到这岛附近的么?”
裴茗道:“不错。水师兄和那黑水鬼蜮的洋流斗了一路,刚刚才到了这岛上,居然就看到一具棺木漂浮在黑水鬼蜮的海面上,真是神奇。”
谢怜的心缓缓悬起,微笑道:“是啊,真是神奇。”
师无渡道:“你。”
他转向花城,眯眼道:“在大船上不是说,在黑水鬼蜮能不沉下去的,只有装过死者的棺材木吗?”
裴茗拔出了剑,悠悠地道:“是啊。棺木有了;那死者,又在哪里?”
花城也微笑道:“这么惦记着谁死了的话,我建议你自杀。”
裴茗举剑向他,道:“好嚣张。不愧是血雨探花!”
他果然已经猜到了。花城哈哈一笑,眼看着要兵刃相见,谢怜拦在花城身前,道:“二位大人,稍安勿躁。大可放心,此行三郎是好心。”
裴茗道:“三郎?我从没听说过血雨探花阁下是哪家的儿郎排行第几。好心?太子殿下,你确定你这个词说的是他?”
师无渡一定要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于是他一把推开裴茗,厉声道:“这一路上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把我们诱到黑水鬼蜮有什么目的?青玄呢?”
花城道:“这里别人的地盘,你道我想来?”
谢怜已经习惯这种场面了,娴熟地转移话题,道:“风师大人还没找到么?裴将军不是去捞他们了吗?”
裴茗摊手道:“本来要捞着了,水师兄一个大浪打来,冲散了。”
师无渡道:“裴兄你不要搞错了。我不起浪,海里的东西一个一个接着出来,你根本捞不到他们!”
谢怜忙道:“别激动别激动,那个……风师大人和地师大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师无渡哼道:“地师?地师有什么用!高不成低不就,他又不是武神,法力还不如青玄。”说到这里,他似乎才想起,师青玄已经一丝法力都没有了,面色微凝,住口不言了。谢怜心想,术业有专攻,明仪虽不是武神,法力也不算特别强盛,但也没水师说得这么差。况且,在半月关的时候,地师展露出来的身手还算不错,就算不是上上等,也不会太差。裴茗也道:“先别太担心。只要没对上玄鬼,地师大人应该也能应付。”
花城笑道:“天劫都追着你打到黑水鬼蜮境内了,你们把他的水域搅得乱七八糟,还指望这一带的主人没发现?”
忽然,师无渡脸色微变,从衣领里掏出一枚长命金锁。裴茗道:“水师兄,有什么情况?”
那长命金锁似在他手心里微微震动,师无渡道:“青玄在这附近……而且受伤了!”
谢怜看那枚金锁,竟和那日师青玄戴在身上、取下来压阵、又被遗落的一模一样,道:“风师大人身上还配着那枚长命锁吗?我记得他取下过。”
师无渡道:“我收起来给他戴上了。”
原来,这两块长命锁是由两块兄弟金精打造而成的。当它们离得不远,而其中一方的主人流血受伤时,会相互呼应,离得越近共鸣越强。这并非法术所致,而是天然奇性,故不受鬼域法场的影响。师无渡把那长命锁从脖子上取下,握着链子悬在手中,平举于前方,缓缓转了一圈。当他迎着某个方向的时候,金锁的震动陡然增强。
那是森林的方向,对着孤岛深不可测的中心地带。师无渡凝神道:“青玄眼下就在这岛上。”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森林走去。裴茗自然随行。谢怜想了想,既然风师地师在这岛上,并且风师疑似受伤流血了,还是先找到他们再说,道:“二位大人,森林里有小鬼潜伏,留神暗箭偷袭。”
花城也跟了上来,谢怜原本想去拉他的手,但想起方才自己在棺舟中极不像话的失态,伸出去的手又情不自禁一缩,最后,拉住了花城的袖子,不敢多看对方脸上神色。裴茗却频频回头,看得很起劲,道:“血雨探花,太子殿下,你俩可真是如胶似漆。你一个鬼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跟我们走,也不避嫌么?”
谢怜从容地道:“裴将军说的什么话?这种情况下,他跟上来才是避嫌。否则要是二位大人遇到危险,又怀疑是他背地做了什么,他怎么说的清?”
裴茗道:“做到绝这个份上了,他在不在我们眼前有什么区别?使个分|身术不是轻而易举吗?”
话音刚落,一声尖锐的破风之响,裴茗一举手,握住一支暗箭,道:“果然有东西,好险!水师兄,小心……”
一句未完,又是“嗖嗖嗖”,七八只暗箭朝他飞来,叮呤当啷,裴茗举剑扫落一圈,纳闷儿道:“这是干什么?”
师无渡哈哈道:“裴兄,你还是自己小心吧!”说罢,加快了步伐。
若只是潜伏在暗处放放冷箭,倒也不足为惧,只是烦人得很,裴茗不耐之下,踏平了灌木丛,不多时,拎出了几个小鬼,道:“你们胆子大得很啊?”
那几只小鬼长得面黄肌瘦,只是最低等的小喽啰,给他拎在手里,被这将军吓得缩成几个球,不住求饶。毕竟是别人家里看门的,抵御外来者入侵也无可厚非,裴茗恐吓了几句便放走了。但后来又遇到格外歹毒狡猾的,他就索性抓了捏成球,在手里拍着走。四人在密密的森林中分林拂叶,行了不知多久,师无渡手中金锁的共鸣越来越强烈,最后,他们终于来到森林中央的一片空旷地带。
森林的中心是一片湖泊,四人朝那处走去,忽然,裴茗道:“血雨探花,你再开玩笑,我可没法忍了。”
花城和谢怜都望他,然后对望。裴茗皱眉道:“要打就堂堂正正约战,裴某可与那三十三神官不是同一路,未必怕你,时不时推两把可没意思。”
花城挑眉道:“哥哥,你要相信,与我无关。”
谢怜道:“裴将军,他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的。”
裴茗怀疑道:“是吗?”
谢怜警惕起来了,道:“当心是这岛上其他东西在作祟。”
裴茗不说话了。这时,师无渡放慢了脚步,道:“在这里。”
那长命金锁在此地的共鸣是最强的,说明师青玄就在这里,近在咫尺之处。但是,这里看得清清楚楚,除了一个湖,没有别的东西了。裴茗道:“莫不是地下有地宫?”
师无渡凝望水面,谢怜道:“也有可能,在水底。”
然而,这黑水岛上的湖,可不能随便乱下,下去了说不定就上不来。那湖面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犹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高悬于夜空的惨白月亮,无星无云。四人沿着湖岸边缘走了一圈。谢怜正在思索,该如何一探湖底究竟,猝不及防,一声惨叫划破夜空。
走在最前的是师无渡,走在最后的是裴茗,前方三人齐齐回头一看,惨叫的是裴茗路上抓来的那只小鬼。它瘦骨嶙峋的身体立在地上,头颅消失不见,脖子里黑血喷起近丈之高,脑袋飞到了空中,正在尖声大叫。谢怜道:“裴将军,你干什么突然杀它?”
裴茗却道:“不!”话音未落,他身形一沉,单膝落地。花城笑道:“也不必行此大礼?”
然而,裴茗的神情却是愕然至极,喝道:“水师兄,当心!!!”
可是,要当心什么?湖边除了他们四个人,什么都没有!
裴茗似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困住了一般,师无渡抢过去要帮手,空中却迎面闪过一道寒光。他避的即时,然而,半边脸颊上还是多了一道血痕,用手一抹,脸色陡变。
谢怜把花城护在身后,道:“隐身术?!”
裴茗终于挣开了那无形中压制着他的东西,喝道:“聚拢!不要散开!”
师无渡才不管那么多,一感应那长命锁又起共鸣,拿着它一边绕湖奔走,一边高声喊道:“青玄!青玄!”
场面混乱至极,然而,就是在这混乱之中,谢怜忽然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
湖岸边缘,空旷平坦,什么都没有。然而,在湖面倒映出来的岸边,却不是这样的。
倒影里,对岸的湖边,立着一座黑漆漆的建筑。那屋子阴森森的,不像是给人住的,倒像是一座牢房。没有门,只有一扇高窗,被一道道铁栏无情封牢。而铁栏里探出了一只苍白的手,正在拼命地挥动着,似乎在求救。
谢怜猛地抬头,望向对岸,的确是空无一物,师无渡正在那里举着长命锁。再低头,湖里的倒影,又的的确确映出了一座森然铁牢,师无渡眼下就在这座铁牢前环望四顾,却根本看不到它。
他脱口道:“二位大人!找到了!看……”
正在此时,他一双瞳孔一下子收缩起来。黑水湖里,映出了新的东西。
一个漆黑的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和花城的身后。
哇,怜怜yin了!这几张好刺激。裴茗真的是走在磕cp最前线,羡慕啊
开了! ! !耶
三楼!妈妈咪呀,第一次这么前排
刀子预警,二刷
裴茗道:“三郎?我从没听说过血雨探花阁下是哪家的儿郎排行第几。好心?太子殿下,你确定你这个词说的是他?”
废话,是墨家儿郎,你当然没听过了
原来三郎称呼是这样的缘由啊,我没想到呢
趁着评论没关闭,第一次评论留下车轮印。甜炸
车轮印好耶 留个爪印
车轮!哈哈哈一堆狼虎之词
车轮!哈哈哈一堆狼虎之词(我没重复)
OMG,嘿嘿嘿这是什么好东西,怜怜怎么回事,尴尬和刺激并存啊 嘿嘿嘿嘿。。。花城主你快把怜怜搞到手
真的。。。怜怜本来很尴尬的事都不怎么尴尬的,结果现在这么尴尬全因为花城主嘿嘿嘿
谢怜忙道:“别激动别激动,那个……风师大人和地师大人在一起,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
emmm怜怜你太单纯啦。。。
已经准备好纸巾了马上大刀要来了呜呜呜
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得为上章打个卡
纸巾准备好……
冒泡冒泡 (凑字数)
我第一次看完全看不懂呢,好怀念我当时的纯洁啊〔手动狗头〕
当时年轻的谢怜对幼小的花城只能叫做大爱,也出于理想主义者认定自己是王,没有不可能的自大。谢怜对私爱有大的瑕疵; 他喜欢习武之人,博学广闻,能力在上,还要陪在他身边,一直关注他,温柔的体谅他,为他无私的奉献。还记得太子救了小红儿后,觉得他不语,呆呆傻傻的,就没什么搭理他了吗。他也不是亲自安置小红儿而是吩咐下属。一个幼童在仙乐举办盛大祭祀游行时,从城墙坠入,不觉得蹊跷?可他没细查,更没细想为什么脏兮兮,不想回家的幼童有什么难言之苦。红儿被戚容托去打,应该可以预料的,毕竟是他的表弟,谢怜能不知道戚容的德行吗。
花城是他的兵时,帮他打永安,温柔乡救他,也一样没理会他的进展,没有赏赐,最多夸两句刀法好,然后又是吩咐下属提拔他,下属没有跟着做他也不知道。他甚至对花城没什么记忆。
但是所有人都对红红儿避如蛇蝎的时候,也只有太子殿下坚定的抱住他给他温暖,毕竟他是领导者,太子时救的人数不胜数,他凡事都已经亲涉了,这些安排善后的事下属当然能做好啊,而且当时戚容已经关禁闭谁知道他逃出来,戚容理直气壮的打小孩时,太子怜还是不敢相信的,当时戚容也是十四五岁,太子怜也不常回宫,肯定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习性这么熟悉,而且后面太子怜也没想到慕情会干出把人赶出去的事。
至于赏赐我个人认为太子怜是站在顶端的人,不知民间苦,所以往往对这些金银之物不上心,仙乐宫宝石金子烧一地他都不在意,所以才会对赏赐这些人情世故不懂,后面被贬后也才意识到这些问题,也想到风信这么多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赏赐。其实你说他不在意,我更觉得是他对救人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因为他不是做了什么好事就要天天说的人,但是当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他并不是完全没有记忆的,还是能想起来当时的人与事。所以我觉得你这个说法还是有不妥的地方。
谢怜是很欣赏优秀的博学多才的武人,因为他是武痴,又真的会欣赏别人,这种程度只能说是会乐意与人结交,所以喜欢把人提上来天天看着,比如慕情就是这样被提上来的,这和爱情是有区别的。谢怜真正会喜欢花城,是因为他不管谢怜是不是那个高贵的太子殿下,不管谢怜有怎样都不堪回首的过去,就算是见过他失败疯狂,满心恨意,无尽绝望也不会对谢怜失望,而是一直尽力去守护他,也很符合谢怜说过的:如果有人见过他在烂泥里打滚,爬都爬不起来的模样,还能喜欢他就好了。主要是因为能一直信他,而且还能接受所有的自己。至于什么必须要无私奉献,要一直陪在他身边,谢怜没有这样的,他在不知道事情全貌的时候就喜欢花城了。
两人抱在一起出棺材给人撞见。身体的反应加上湿衣服,是不是更加明显啊?
嘿嘿 是车轮子诶….
来人!把裴将军拖出去!耽误我磕cp了!正贴贴呢,怎么可以这个样子(bushi)(´▽`ʃƪ)
趁没关评冒个泡~
“师无渡一定要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于是一把推开裴茗”
哈哈哈C位癌重度患者!
好家伙
这真的6啊!
哈哈哈哈哈,乘着网课的浪,来偷偷刷天官咯!
又是表白墨香的一天,不知有没有姐妹和我一个时间段QAQ
介绍一下,偶喜欢古耽,所以今后会常常在古耽里康到偶咧~
本人萌新一枚,在镇魂里怕会时不时走失,还望大家多多关照!
怜怜yin了!
打卡打卡
嘿嘿,好甜呀(*’▽’*)♪
评论居然没关吗!那我来打卡,这一篇好有画面嘿嘿嘿,在棺材里面花怜两人挤来挤去的画面,甜死我了,刀中带糖吧
混乱之中,两人上上下下、翻来覆去不知换了几轮体|位,把对方身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撞了个狠、擦了个遍。别看花城瞧着是个少年模样,真被他撞这么久才知道,他浑身上下都是硬的。谢怜被折腾得眼冒金星,好容易感觉消停会儿了,发现他已被花城压在身下,身上沉沉的简直教他喘不过气。谢怜勉强举起一手,抓住花城撑在他身侧的坚实小臂,轻吟一声,头昏眼花地道:“够了没有啊…
这是什么虎狼之句(ノ≧ڡ≦)☆
混乱之中,两人上上下下、翻来覆去不知换了几轮体|位,把对方身上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撞了个狠、擦了个遍。别看花城瞧着是个少年模样,真被他撞这么久才知道,他浑身上下都是硬的。谢怜被折腾得眼冒金星,好容易感觉消停会儿了,发现他已被花城压在身下,身上沉沉的简直教他喘不过气。谢怜勉强举起一手,抓住花城撑在他身侧的坚实小臂,轻吟一声,头昏眼花地道:“够了没有啊……”
好赤鸡
《浑身上下都是硬的》
对我来说,风光无限的是你,跌落尘埃的也是你。重点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终于看见了花城的这名句!上一章的评论关了,只能在这章,为这名句打卡!
打卡打卡123
裴茗也道:“是啊太子殿下,你们解释下吧,怎么回事?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那棺舟炸开的时候,他们紧紧相拥的姿势必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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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也跟了上来,谢怜原本想去拉他的手,但想起方才自己在棺舟中极不像话的失态,伸出去的手又情不自禁一缩,最后,拉住了花城的袖子,不敢多看对方脸上神色。裴茗却频频回头,看得很起劲,道:“血雨探花,太子殿下,你俩可真是如胶似漆。你一个鬼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跟我们走,也不避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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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裴将军还在磕CP,不愧是CP头子
三郎名字是墨妈取的哈哈哈家里还真是这个排的 不过那么洛冰河是是…大郎?对不起我真的憋不住了
趁评论没封留个爪,怜怜嘿嘿嘿,花城这还不上?(小脸通黄
那棺舟炸开的时候,他们紧紧相拥的姿势必然被看得一清二楚了。谢怜眨了眨眼,正要开口,忽然发现,他和花城,在狭窄的棺舟里颠来倒去一阵后,都是发丝凌乱,衣衫散乱,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而抹去脸上雨水,他面颊还是滚烫的。
《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面颊滚烫》
hhhh唉想当年我一刷的时候完全是一脸懵,纯洁不复哈哈哈哈哈
已经准备好纸巾窝在被子里了(瑟瑟发抖)
两个都有反应了呵呵呵呵
裴茗cp粉头子
fafa什么时候把怜怜追到手啊~
这是又进展了吗?打卡打卡!!( ̄▽ ̄)~*
这章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啊,救命好刺激啊(脑补ing~)
一刷打卡!我却还没有下班~
这篇。。。刺激啊/尖叫,扭曲,阴暗的爬行
花城也微笑道:“这么惦记着谁死了的话,我建议你自杀。
笑死
哇哇哇哇哇留爪! ! !
终于有位置了,名句+名场面打卡。
名场面打卡嘿嘿嘿
哇咔咔怜怜好可爱啊啊!比铁树开花还惊奇吗以后怜怜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