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贺海楼的建议,顾沉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并没有顺势问下去,转了话题说:“你还有其他的事情?”
贺海楼也不以为意,跟着顾沉舟一起略过这个话题:“这话该我问你,你晚上有没有事?”
“没有。”顾沉舟直接回答。
“行。”电话里传来贺海楼的声音,顾沉舟的视线里,那辆停在马路边的白色跑车跟着突然动了起来,眨眼前还是行人走路的速度;眨眼后,车子的尾部已经消失在道路的转角了。
这个时候,电话里才姗姗传来贺海楼的声音:“我回去等你。”
“我大概五点回去。”顾沉舟接了一句,也没有再关注聚集在政府大门口的群众,坐回办公椅,开始整理修改手头的报告。
反复地修改、反复地斟酌,两个小时的时间几乎一眨眼就过去,顾沉舟翻了翻修改了没两页的报告,收起桌上的笔记本,跟办公楼里的人其他人一起往楼梯走去。
米黄色的大理石瓷砖擦得发亮,顾沉舟和恰好走到一起的几个同事打了声招呼,闲聊两句,之前群众聚集在大门口的事情就被带了出来。
“那些人半个小时前就被警察劝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人命案,好像是什么补偿款的问题。”旁边的同事当个谈资跟顾沉舟随意聊起来,在这里上班的人,总会碰到一两次这样的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不重视不应该,但太重视也没有必要。
“补偿款刚刚开始发,难免有一些账目不对的地方。”顾沉舟也不是特别在意,笑着说了两句话,走到办公楼门口的时候,就跟对方分开了。
转身的那一刹那,他的手指在手中的公文包上轻轻敲了两下。
补偿款的问题?
光光只是这样的话……并不叫人意外。
贺海楼在屋子里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刚刚洗过了澡,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贴近脖子的发缕会在人完全没注意到的时候滑下一滴水珠来,凉飕飕冷冰冰的。
手头的时尚杂志其实挺无聊的,顾沉舟基本不看这些,不过在他路过报亭买了两期之后,每期固定订阅的政治军事期刊目录里就多了这一本杂志,事后顾沉舟也没说什么,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
平心来说,顾沉舟确实是一个很细心的情人。
就算当初他那些用钱买来的——他有点忘记了,他们最多在他身边呆多久?——大概也没有这样的细心。
那些人更多的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僵硬的、抗拒的、木讷的、嫌恶的……
当然,也不能全怪他们。
贺海楼古怪地笑了笑。
谁让他重口味又就喜欢真正的学生款呢?
最初看上顾沉舟,其实也不乏这个因素:就顾沉舟那张脸,穿个T恤牛仔裤,就和学校里的好学生差不多了,可惜只有表面上像——不不,还好只有表面上像——不,都不是,既不可惜也不还好。
顾沉舟……
就是顾沉舟。
铁门开锁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贺海楼抬眸看了墙壁上的挂钟一眼。
差两分钟五点整。
他稍一合眼,几乎能模拟出顾沉舟从下班到回来的路线:
四点三十分结束工作;花上五分钟从办公室走到大门口,其间会跟同事说上两句话,内容视心情和当天情况分有深意和没有深意;接着的十五分钟从县政府大门口走到小区大门外;剩下的十分钟就是弹性时间,收拾工作晚了会迟一点,碰到个认识的人会迟一点,随手买点东西也会迟一点……
但几乎没有超过五点。
在顾沉舟没有告诉他“晚上有事”的时间里。
如同贺海楼在脑海里模拟的那样,顾沉舟今天的回家路线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跟以往差不多时间回到住处,打开房门的时候,他还在想今天下午的事情,结果一晃神,他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狠狠撞到墙上!
还敞开的铁门被人粗鲁地摔上,并且这样的粗鲁并不只体现在铁门上:重重的粗喘声在顾沉舟耳边响起,光线被阴影遮挡,嘴唇上传来的湿漉和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有急切地按揉他身体的双手——
火焰就这样轻易地点燃起来。
顾沉舟将手中的公文包直接丢在地板上,以和贺海楼一样的力道,回敬了对方舌头一次。
探进顾沉舟口腔里的舌头疼得缩了一下,但紧跟着又狠狠地翻搅起来,比之前更为兴奋!
贺海楼确实极为兴奋!
这样的兴奋甚至超过了他之前对任何人任何事的任何一次兴奋感。
肌肉在颤抖,骨头在呻|吟,血液在奔腾,乃至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
这种感觉真奇妙——他记得自己已经想过很多次‘奇妙’了——但确确实实非常奇妙!
在几分钟之前,贺海楼还相对平静地在思考顾沉舟的每一个举动,而几分钟之后,当真人出现在他面前之后,他就仿佛听见了代表理智的神经的断裂声。
跟他被那些幻觉掳获时候一样。
又不完全一样。
贺海楼的手在顾沉舟身体上快速而用力地按揉着:肩膀,手臂,胸膛,腰肢,大腿——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要更多的——更多更多更多的——
顾沉舟几乎被贺海楼吻得喘不过气了。
身体上传来的感觉不像是爱抚,更像是角力。
但除此之外,他不得不承认——甚至欣然地承认——他的欲|望也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挑动起来了。
就跟飞鸟需要天空,游鱼需要河流一样简单而理所当然。
贺海楼大概也喘不过气了,他猛地一撤头,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凑到顾沉舟耳朵边,用力地咬了对方的耳垂一口,才将舌头伸进对方耳蜗里转了一圈。
再没有比这种水声更清晰、更细微、更暧昧的声音了。
顾沉舟的身体都轻轻颤了一下,贺海楼略微沙哑的声音也在同时传进他的耳朵里,像穿透了那一层刚刚形成的水膜,又像是本身就那些暧昧中的组成部分:“操,开始吧,我等得头发都干了——”
顾沉舟愣了一下,伸手摸摸对方的头发,确实干得差不多了,但还有点儿湿漉,摸上去凉凉的。他笑了一声,这换回贺海楼不悦的闷哼;他又捻起对方的一缕头发,放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两人就因为贺海楼激动的回应一前一后地摔倒在地板上!
久别重逢,就跟飞鸟需要天空,游鱼需要河流一样简单而理所当然
打破一评惨案!
后面的内容呢?
我来混个眼熟。
好学生款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细心的顾沉舟我想象不出来,但并不妨碍我爱他
肩膀、手臂、还有背后,因为撞击升起一阵阵的疼痛,疼痛中,又一阵阵地发.热。
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顾沉舟凑上去亲吻对方的嘴唇,贺海楼直接撕.开他的衬衣。
他将自己的手伸.进对方的白色浴衣里,属于人体皮肤的滑腻与柔.韧顷刻就通过手掌的神经元,夺取了他体.内触觉的所有注意力。
顾沉舟让自己的手掌滑过对方的身.躯,从胸前的突.起到结实的腰腹,又从腰.腹一直往下,轻而易举地触摸到对方的灼.热的部分,还有隐藏得更深的地方。
除了浴衣之外,贺海楼一.丝.不.挂。
两个人的身.躯交叠着身躯,撞撞跌跌地往房间走去。
一路上,连顾沉舟自己,都算不清楚他究竟跌倒几次,又重重撞到家具或墙壁几次——
也许等到明天,全身上下都会冒出青肿来。
但说实话,谁管它呢?
他的手掌包.裹着贺海楼的欲.望,轻轻地揉.动着;他十分满意于自己不需要多加挑动,对方的性.器就在他手掌中胀.大并兴奋得溢出液体这一结果。他又将手抽出来,探进对方的身.后。
不经润.滑的地方还有些干.涩,但容纳一个手指绰绰有余。
顾沉舟觉得自己的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完全包裹并微微吮.吸着,像是要将他推出去,又像是在邀请他探.索更.深的部位。
顾沉舟在同一时间想起了之前在天香山庄的几次交.融。
那可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他们终于到了卧室,贺海楼和顾沉舟一上一下地倒在蓝色的床单上。
一瞬间的惯性让顾沉舟的手指向下微微一按,贺海楼的喉咙里立刻响起了压.抑的闷.哼声。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异样,忍不住向上仰了一下头,两条腿似乎失去力量似的分开在顾沉舟身侧。
顾沉舟用另一只手撑起身体,在贺海楼暴露出来的脖颈上亲了一口,又轻轻去吮对方上下滚动的喉.结,接着他抽出手,抱着贺海楼的腰.部,轻巧地翻了个身,将贺海楼压在身.下。
贺海楼重.重.喘.了.几.口.气,拉.住.顾沉舟.的.手.掌.按.在.自.己的.yu.望.上,包.裹.着.对.方.的.手.掌.用.力.搓.揉.着,力.道.居.然跟.刚.才.他.用.力按.压.顾沉舟.的.身.体差.不.多。
顾沉舟.略.一.用力,挣.脱.了.贺,海,楼,的,手,掌,又.在.对.方.有.下.一.个.动.作.之.前,俯.下.身.,将.对.方.bo.起.的.顶.端.含.入.口中。
温.热.又.湿.漉.的.口.腔.包.裹.着.欲.望,确.实.能.带.给.人.最.高.的.享.受。
但除了客观的享受之外,有时候将事情放到特定的人身上,主观的冲击其实更为明显。
好比现在,将口.交这种事情放到顾沉舟身上。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顾沉舟第一次这么做,但上一次只是舔.了一下或者含.了一口,而现在,顾沉舟明显又继续往下,将他的东西完.全.纳.入.嘴里的想法——
敏感字眼到底在哪儿啊 我改得快崩了
饱.胀的性xing.器一寸一寸地qin.入口中,舌头的位置被挤.占,上.颚的敏.感部分被.摩.擦,最后连喉咙间的嫩.肉似乎都被扫过,带起一阵阵的蠕.动。
顾沉舟稍微抬了一下头,换了一口气之后又将对方的东.西慢条斯理地吞.进去。
如果说上一次在清泉村,他会舔.动对方的欲.望是被魔鬼诱.惑的话,那这一次,他一定已经被魔鬼说服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其实对方的味道还不赖呢?
分不清是谁的喘.息一直在耳朵边循环。
贺海楼的东.西都一直顶.到顾沉舟的喉咙口了,还有一小截留在外边。
顾沉舟用手扶着对方的bo.起,口.腔内的舌.头不住地.舔.弄.xing.器.的尖.端,从尖.端分泌出来的粘.液就和唾.液一起,被不断地咽下喉咙,吞.咽时候,细微的水流声和舌根.与欲.望的摩.擦,并不只让贺海楼一个人神.魂.颠.倒。
心里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让贺海楼手上的力道都有些失控,他一边不住地将顾沉舟的脑袋往下压,一边又死命抓着对方的头发,可惜顾沉舟的头发太短,贺海楼急起来,没揪住对方的两根毛,抓痛的倒往往是自己的手掌。
在对方给自己口.交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就轻抽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指甲掐入了掌心,还是因为对方喉.咙的每一次吞.咽,都让他徘徊在高.chao的边界。
视线被局限在方寸之间,鼻端嗅到的全是最暧.昧的气息,顾沉舟的手指抚上对方两个小球,耳边立刻就听见贺海楼舒服的呻.吟声。
他在心里无声地笑了一下,手指外移,在贺海楼大腿.内.侧轻快地敲下一连串音符,还是他们最熟悉的那首——《梦中的婚礼》。
贺海楼似乎被痒到了,一边发出低低的声音一边断断续续地笑起来,同时,顾沉舟感觉到自己嘴.巴里的东西跳了一跳,就像它主人此刻的感觉——
顾沉舟在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和吞.得.进.去之间稍微徘徊了一下,就淡定地选择了前者。
反正都做到这里了,也不差最后一步。顾沉舟若有所思地想。而且这样的事情,享受得永远不止是一方,就像这种时候被极大满足地贺海楼,他其实也有尝尝对方味道的想法,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不止是.唾.液,不止是肌.理,甚至不止是对方容纳他欲.望的狭.窄.处——还有对方的jing.液。
家人们我搬不了了总被吞评 发不出去
我再试一下
贺海楼的呼吸有些紊.乱,他盯着顾沉舟的脸看了一会,突然扑上去,咬开对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一通乱搅!
更多的液.体顺着两个人的嘴.唇溢.出,顾沉舟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在贺海楼粗.暴的撕.扯下离.体。
顾沉舟将口.腔里属于对方的液.体哺.喂到贺海楼嘴.里,贺海楼的喉.咙溢出一声模糊的笑声,然后顺从地将这些液.体一一吞了下去。
他稍稍拉开两个人距离,将又一个轻.吻落到对方的唇角,然后按住贺海楼的腰部,猛一下用力.挺.了.进.去!
“唔——”贺海楼的喉.结滚了滚,慢慢放松自己紧.绷起来的身.体,不忘询问从刚才就非常在意的事情,“味道怎么样?”他说的是自己的jing.液,“你是第一次给人口.交?”重点在这一句上!
顾沉舟看了贺海楼微皱的眉头一眼,凑上去将皱起来的眉心慢慢舔开了:“你是在扫我的xing还是在扫自己的xing?”
贺海楼仔细一琢磨,瞬间就想通了,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巴不说话——当然也不排除他喘.得太急促,暂时没功夫说话——刚才说话的同时,顾沉舟又用.力地.顶.了.一下,将自己的东.西彻底埋.入.对.方体.内。
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这样的吞.咽了,贺海楼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这样似乎抗拒又似乎沉.溺的动作让他的感官更敏锐了:比如胸.膛上刺.痛的ru.尖,比如两腿间又隐隐发.热、好像要抬起来的欲.望,又比如不断被撑.开,每一次觉得到了极.限又再次被扩.张的后.方——
轻轻地触碰落在他眼睛上。
贺海楼闭起的眼皮猛地睁开眼,顾沉舟的面孔顷刻出现在视线里。
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耳朵除了听见自己的笑声之外,还有属于顾沉舟的嗓音。
欲.望.高.扬的时候,声音和平常说话时候总会有些不一样。
“喜欢吗?”顾沉舟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一边慢慢地qin.入贺海楼的体.内,一边回忆贺海楼最开头舔.他耳.蜗时候发出的声音:一点沙.哑,一点慵懒,还有无数的不满足和抱怨。
真是美妙。
像最漂亮的小提琴拉出最美的音符,弓下琴弦的轻颤,就如同他手.掌下.身.躯的.轻.颤。
贺海楼看着顾沉舟,一时间有些捉摸不出对方的意思。
顾沉舟像贺海楼最开头对他一样,伸出舌头舔.了对方的耳蜗,又重复说:“喜欢吗?”
“喜,唔——”在贺海楼慢了半拍的回答中,顾沉舟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对方的欲.望,这让贺海楼的声线猛地停顿了一下,“哈……喜欢,你想听、这个回答?”他.喘.着.气问。
“不止这个。”顾沉舟慢条斯理地说,他伸手抬.起贺海楼的双.腿,将它们向两.边.分.开,又向.上.压.下,贺海楼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弯折,欲.望和后.tun一起高.高地抬.起来,暴.露出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贺海楼猛地吸了一口气。他的肩膀是靠在床头上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平躺下去,这样的动作下,他除了将对方的东西吞.得.更多.更.深,从尾.椎蹿起一阵阵酸.麻感之外,也同时能够隐隐约约地看见顾沉舟和自己的相.连.处。
那真是——
没有等贺海楼想道‘真是’什么,顾沉舟就凑到他耳边说:“自己扶着腿。”
贺海楼瞅了对方一眼,他暂时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一说话盛满了身体的呻.吟就会不由自主地一出来,就好像一个没有盖子的瓶子里装满了水,稍微摇动一下,边沿的水珠就纷纷溅落。
但既然没有盖子又盛满了水,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顾沉舟仅仅一个用力挺.动,就让贺海楼的的声音冲出喉.咙:“啊——”
贺海楼及时咬了牙齿,将剩下的半截声音咬回喉.咙里,他跟顾沉舟一样,没有考虑太久,就顺着对方的意思做了:伸手按住自己的双.腿,将双.腿向胸膛向自己的方向压.下.来,张.开到极致。
“真乖。”顾沉舟奖励了贺海楼一个额头位置的亲吻。
他的双手按在贺海楼的双手上,将对方的手慢慢往下移,从腿弯到大腿,从大腿到后.tun。
贺海楼在顾沉舟将他的手往下按的时候,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对方到底要干什么,他瞅了身.上的人两眼,一边想着顾沉舟真的比他想象中的重.口,一边顺着对方的动作往.下.做,直到他的手指碰触到顾沉舟埋.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又用自己的双手分.开自己的pi.gu——
简直就像是自己打.开自己的身.体,以最yin.sui的姿态,邀请对方直.直.刺.入一样。
“唔——”同样的声音从两个人的喉.咙里溢出来。
贺海楼又闭上眼睛.chuan.了一会,就听到顾沉舟的声音:“有什么感觉?你的味.道可真不错——那.地.方栓得我都有点发.疼了……”
刚刚闭眼的贺海楼忍不住又张开眼睛,“草”了一声说:“你今天——哈,还没完没了——唔——”他身.体前的yu.望又被人纳.入.掌.心,不间断fu.慰的同时,后边抽.cha的动作也突然剧.烈起来,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贺海楼的还剩下半截的话根本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chuan.气,换了声音骂道,“cao,轻点,都被你cao.lan了——”
.
顾沉舟猛.烈.地.动.了一阵,每一次都重重.ding.到对方最.里边,他的声音也染上了欲.望的热.度,也或许本身就是这样暖:“现在你看见的,是我,还是一只大龙虾?……”
贺海楼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几个脏.话,他极为愤怒地咒.骂道:“一.边.做.一边问这个问题你真是独一份——哈.啊——从头到尾都被你拉着说话——cao他.妈的,都这样了老子怎么白.日.做.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贺海楼分.开.自.己.身.体的双手抓到了顾沉舟肩膀上,他的手.指.嵌.进.对方的皮.肉,眼睛里看见红色,指尖上也清楚地感觉到潮.shi,他长长长长地吸.气,让突然紧绷起来的心脏缓.和下去,让不断从身.体.各.处蹿.升的疼.痛和电.流缓和下去——
在又一次被.猛.一下涌上来的欲.望淹没之后,他手指突地放松,同时感觉到顾沉舟的肩膀也在一瞬的僵硬后变得柔和。
微微.的.喘.息.声在贺海楼的耳边响起。
他的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顾沉舟的声音还是因为那些触到他耳朵上的热.流。接着,贺海楼看着身.上的人直起身,他的双.腿重新接触到床铺,但后边的mo.擦和随之冒出来的黏..腻.湿.漉感让他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真是黏.腻得难受。他有些暴.躁地想,却又在随之的亲.吻中安静下来。
好吧,感觉还真的越来越好了……
顾沉舟的感觉基本和贺海楼类似。
他从对方体.内出来,又重新俯.下.身,用嘴.唇压着对方的嘴.唇轻轻碾.磨。
“就这样,”片刻后,他微微抬起身,对贺海楼说,声音不疾不徐地,态度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记住在你身上cao你的是什么人,如果记不住……”
他看了贺海楼一眼,微微笑起来说:
“我很愿意帮你记起来。”
好了没了 希望不会被删
楼上简直活菩萨,哈哈哈
楼楼上
我爱你!
楼上活菩萨!!爱你
感谢楼上,十分感谢
快快快 给太阳磕一个
感恩楼上活菩萨啊啊啊
楼上的那位搬运工你辛苦了!!!
很喜欢这两个人,身心都完美匹配。喜欢小攻的细心和宠爱,喜欢小受的傲娇和痴爱
落日余晖同学简直是菩萨在世,感恩
感谢楼上,好人一生平安,ps:落日余晖是ch大嘤吗。
感谢楼上,好人一生平安,ps:落日余晖是ch大嘤吗。~~
感谢落日余晖,呜呜呜,好人呐
我不快我不快我不快系统让我过
落日余晖爱死你了呜呜呜
楼上好人一生平安♥(。→v←。)
哈哈,好人一生平安
楼上是大大大大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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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感谢 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