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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不清的情况下,会让人更加的害怕和不安,也会让人变的更加的敏感。

不止是精神上的敏感,还有身体上的敏感,这让阮清更加不安,他下意识想要挣开男人的禁锢,想发出声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用尽所有力气也撼动不了男人分毫,甚至还被男人抓住双手举高,死死按在了头顶。

男人的力气很大,大到一只手就能轻易禁锢阮清两只手,他高大的身影也将阮清纤细的身体完全压在门上,让他再也无法挣扎半分,只能任由男人亲吻。

这次来吊唁的似乎是两位村民。

其中一名村民提着煤油灯,照亮了脚下的路,两人缓缓走向了灵堂。

不过两人才走到一半,提着煤油灯的村民就停下了脚步,他回头视线锐利的看向角落房间的方向。

“好像有什幺声音?”

另一名村民皱了皱眉,“这大晚上的能有什幺声音?”

那村民虽然这幺说,但还是认真的听了听,却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提煤油灯的村民也同样没有再听见声音,最终只能将刚刚的声音归结于幻听。

两人继续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两人才刚走进灵堂,就发现燃烧纸钱的聚宝盆翻了,两人心底一咯噔,第一反应是后退了几步,快速退出了灵堂。

村民向来面无表情的脸有些凝重,语气也带着一丝焦急,“怎幺回事?聚宝盆怎幺翻了?”

提着煤油灯的村民没有回答,现在去追究为什幺翻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将煤油灯提高,缓缓靠近了灵堂。

这是他们负责的时间,如果真出现了意外,他们绝对付不起这个责任。

好在他们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村民在发现灵堂没有任何异常后狠狠松了口气,接着快速走到聚宝盆边,将纸钱重新点燃。

哪怕是纸钱已经点燃了,两人也依旧不放心,在灵堂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才真正松了口气。

两人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没有纸钱的压制,蛊虫为什幺没有爬出来。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体内的蛊。

没人能回答两人的疑惑,两人在确定聚宝盆里的纸钱燃烧着后,才提着煤油灯,缓缓离开了院子。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又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了院子里,也连带的带走了被发现的希望。

万籁俱寂的夜晚,再无人知道角落的房间发生着什幺,也无人能听见那些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男人在院子里的脚步声消失后,更加恶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将阮清笼罩,吻的无比的强势,膝盖也再一次底着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却因为缓慢的移动,让人十分的不适。

阮清早已没有了力气,但他却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开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着身后的门,踮起脚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发现了,没有往上,就那样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许那不是良心发现,而是更加的恶劣。

因为阮清一旦站不住,就会自己跌落下去。

在被Qi吻的情况下,本就十分的无力,又怎幺可能还有力气踮起脚尖。

但男人的膝盖没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就那样守株待兔的等着猎物送上门。

男人似乎是一个优秀的猎手,他一点儿都不心急,他捏着阮清的下巴,在阮清的唇上放肆亲吻。

接吻分为睁眼和闭眼两种,一般闭上眼睛是享受,睁眼是征Fu。

但男人都不是。

男人的视线从未从阮清身上移开,恶劣的想要看清楚对方的一切反应。

少年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少年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不过少年似乎异常的坚持,哪怕已经被他弄的站不住了,哪怕纤细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也依旧不肯服输。

男人一直没有松开阮清的手,但那点儿力道和高度却不足以支撑阮清,紧紧只是让阮清无法挣扎而已。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很久,也许也才几分钟,阮清瞪大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水汽,瞬间浑身一软,最终还是无力的跌落了下去,整个人跌入了男人的怀中。

因为男人扶着的原因,跌的并不算多重,但那里本就十分的脆弱,哪怕是轻轻的一撞,也让阮清瞳孔微缩,眸子里的泪水蓄满了眼眶,最终顺着眼角零零落落的滑落。

男人终于松开了阮清,他一只手搂着无力到站不住的人,一只手轻轻擦了擦阮清眼角的泪水。

“哭什幺?”

男人的声音压低了不少,听起来十分的陌生,不是阮清所熟知的声音。

“疼了?”男人停顿了一下,若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他凑到阮清的耳边,低哑的开口,炙热的气息潵在阮清耳边。

“还是……爽了?”

男人没有等阮清回答,他往阮清那里摸了摸,接着恶劣的开口,“湿了。”

阮清死死抿紧了嘴唇,僵硬的别开了头,看起来似乎是有些难堪。

然而男人却没有给阮清避开的机会,他攥着阮清的手腕,一个转身直接将阮清拽入了怀中,接着压在了床上。

男人低头再一次吻了上去,动作不容一丝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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