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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是,他选的那条路是通往‘神明’沉睡宫殿的路,也是最危险的路。

就连黑雾都是其他路的数十倍。

他在陵墓里垂死挣扎了整整三天,早已被黑雾侵蚀的不人不鬼的。

哪怕是离开了陵墓,他也活在无法摆脱的痛苦中。

这样的痛苦持续了两百年,他才找到了解决和缓解的办法。

那就是将被侵蚀的那部分灵魂分离出来,再次封印到‘神明遗址’。

也就有了任清的存在。

任清是他,却又不是他。

从他将任清分离出来了,他们就只可能是死敌了。

任延庆下手招招狠厉,两道身影渐渐往楼顶的方向移动了过去,最终两人出现在了天台。

‘阮清’再怎幺压制力量,嘴角也流下了血迹,显然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力量。

他不再和任延庆纠缠,而是顺着任延庆的攻击往后跃到了天台的边缘。

小区的十栋大楼之间是互通的,可以通过连接大楼的走廊去往任何一栋楼,但是这十栋楼的天台却是独立的,相隔的距离并不是很近。

‘阮清’已经没有路可以跑了。

但任延庆没有放过任清的意思,想要趁机将他逼出少年的体内。

然而‘阮清’并没有躲的意思,他朝任延庆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直接从楼顶一跃而下。

人类的身体有极限性,天台到一楼的距离绝对不是人类的身体能承受的。

就算是厉鬼瞬移,瞬移的那一瞬间,也不是人类能承受的。

也就是说,少年的身体会再一次死去,然后可能瞬间被‘神明’的力量吞噬。

在经历了第一次失去后,没有人能再承受第二次失去,任延庆也不能。

任延庆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惊慌失措的想要冲上去阻止,然而下一秒一只手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脏。

本应该跳下楼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任延庆愣愣的低头看着穿透自己心脏的手,有些没反应过来。

显然,任清要伤害少年的身体是假的,他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为了让他分心,从而趁机杀死他。

……他好像输了。

任延庆用尽最后的力气回过头,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最终无力的跌下了天台,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大量血迹从他身体里渗出,几秒的时间就将他身下的地板染红了。

但任延庆却没有闭上眼睛,就那样看着楼顶,已经涣散的瞳孔里似乎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也看起来诡异无比。

‘阮清’站在天台边缘看着任延庆扭曲的尸体,眼底闪过一丝愉悦。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和他抢少年了。

少年,是他的了。

‘阮清’愉悦极了,哼着不知名的歌,开心的朝楼下的房间走去,任由手上的血迹滴落在地上,蜿蜒的滴落了一路。

几分钟后,‘阮清’再一次站在了洗手间的镜子面前,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

他要把血迹洗干净,然后去接他心爱的少年。

这次再也没有什幺东西会来打扰他们了。

他会和少年永远在一起。

‘阮清’将手上的血迹洗掉后,不经意的看了镜子一眼,接着视线便顿住了。

镜子里的少年精致的极尽完美,看起来脆弱又可怜,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和危险性。

就像是弱小的小羔羊。

但此时少年白色的衬衣上满是血迹,血迹从胸前蜿蜒到了衣角,看起来骇人又恐怖。

少年衣服上的血迹实在是太多了,甚至是濡湿了白色的衬衣,但是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衬得少年有一种致命的危险感。

以及一丝……勾人的感觉。

少年的身体纤细单薄,身上的衬衣却又比较宽大,完全将身材给掩盖了,只会令人觉得少年有些娇小。

但此时少年的衬衣湿答答沾在纤细的身体上,将少年纤细的腰完全凸现了出来,纤细到仿佛不盈一握。

无论看多少次,都美的让人心惊,也美的让‘阮清’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没有人能在自己心爱的人体内还能淡定。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房间内并没有开灯,不过虽然光线有些暗,但适应了黑暗后也并不影响视线。

‘阮清’就那样痴迷的看了一会儿后,视线下移了几分,落在了镜子里自己的衣口上。

少年如玉般的脖子被白色衬衣遮掩着,衬衣扣到了最上面的一扣,只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部分颈脖,剩下的皆被衣服遮掩,引人遐想。

也让人想要……撕开那碍眼的衣服。

‘阮清’目光幽深了几分,接着他开始动手解衬衣衣扣。

不知道是想要看到更多,还是想要换一件干净的衬衣。

‘阮清’在解衣扣时,他并没有低头,而是直勾勾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似这样更方便解一般。

‘阮清’解衣扣的动作很慢,慢的有些折磨人了。

在纽扣解掉一颗后,衣服失去了束缚,往旁边散开了些,但并不算过分,只是露出了半截锁骨,精致诱人。

‘阮清’顿了一下后,手指往下移了几分,开始解衬衣的第二颗纽扣。

镜子中少年的衬衣再次散开了些,白皙光滑的肌肤若隐若现,这次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胸前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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