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别胜新婚

酒店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前台快速办好了入住手续,将房卡和身份证递还给他们的时候,顺便看了眼他们拎的塑料袋:“这里边是?”

詹子延心里一紧,说:“是我家猫,不允许带吗?”

前台笑了笑:“大多数酒店是不允许的,不过我们家可以,请您照看好自己的宠物,不要惊扰到其他客人哦。”

南南似乎听懂了,十分乖巧地卧在塑料袋里,一动不动,直到进了房间才咻一下蹿出来,肉爪触到绒毯,感觉十分舒适,转眼就开始踩奶了。

詹子延:“它好像很喜欢这里。”

骆恺南收起塑料袋,脱了外套,挂进门口的大衣柜,转身问:“你喜欢吗?”

詹子延:“喜欢是喜欢,这么豪华,可是太贵了,一晚上一千多,我这个月手头不宽裕,过两天还得回去,何必呢?”

“想什么呢,当然是我付。”骆恺南习惯性地想弹他额头,刚抬起手,想到那道疤,心里一疼,改成了摸,“我合同已经签好了,不愁资金了,你尽管花,以后赚的也都给你花。”

詹子延像是被撸脑袋的南南一样,舒服地眯起了眼:“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你的钱,你省着点花。”

骆恺南:“赚钱给老婆花,天经地义。”

詹子延扭开脸,不让摸了:“老婆是夫妻之间喊的,我们不是,别乱喊。”

骆恺南以前觉得他古板,现在觉得这种偶尔的小古板特别可爱,追过去问:“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让我名正言顺地喊?”

有问必答的詹教授竟真的考虑了片刻,说:“等你父母同意之后吧。”

骆恺南把人搂过来按怀里:“不用他们同意,我们明天就去办签证。”

詹子延搭着他的肩膀说:“不行,恺南,你爸妈都很好,也都很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家里人起冲突,你再忍一阵子,等我说通了他们……”

“说通他们?”骆恺南奇怪地问,“什么意思?他们已经知道了?”

詹子延噎住了。

完了,瞒了这么久,还是说漏嘴了。

骆恺南瞧他瞬间僵住的脸色,立刻想通了所有前因后果。

“是不是我爸为难你了?他给你洗脑了?”骆恺南松手,似乎要往外走,“怪不得你会提分手,又是他在自以为是。”

詹子延抓住他的胳膊,急道:“你去哪儿?别和你家里人吵架。”

骆恺南:“大半夜的我去和谁吵?你先冷静。”

詹子延:“我冷静什么,你该冷静——”

“砰!”

落地窗外突然不合时宜地炸了朵烟花。

已经横卧床上准备就寝的南南瞬间一蹦三尺高,蹿到了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暂停,骆恺南趴到地上,捞出他弟,塞进詹子延怀里。

詹子延坐在床边,捂住了小猫颤抖的耳朵:“不怕不怕啊。”

骆恺南坐到他身边,看了眼手机,零点刚过。

“新年快乐。”

詹子延也回:“新年快乐。”

骆恺南撸着他弟油光水滑的绒毛,说:“我马上要大一岁了,子延,你要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所有问题。或许偶尔会犯错,但我最终都能纠正过来。”

嘈杂的烟花声此起彼伏,詹子延歪头靠近他说话:“你打算怎么说服你的家人呢?我试了几次……效果不好。”

“你试了几次?”骆恺南的重点总是抓得精准,“你去试着说服我爸了?”

詹子延点头,挺惭愧的:“想解决了再告诉你,但我很不习惯当着人面儿说自己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所以总是紧张,表现不好,没能说服你爸,抱歉。”

骆恺南听得心又被刀割了个来回。

“你道什么歉?你还要让我心疼多少次?从现在起,你不准操心这些事,什么都不用管,好好吃饭、睡觉、照顾南南……还有你弟。等我处理完一切,就带你回”

詹子延:“可我也想帮你的忙……”

骆恺南捂住了他的嘴:“给我个弥补过错的机会,行吗?”

詹子延拉下手:“你没错,是我有意隐瞒……唔。”

骆恺南退后,盯着自己刚亲过的嘴唇:“再说我生气了。”

被拿捏住弱点的詹子延别无他法:“好吧……如果你搞不定,慢慢来,我能等,一定不要和你父母吵架,那样只会恶化你们的关系。”

“知道。”烟花声渐渐停了,骆恺南抱起躺在主人腿上撒娇的老弟,不顾小猫咪的啃咬,把它丢到了床上,“你先去洗澡,早点睡吧。”

詹子延听话地去了,中途回了两次头,似乎有话难言。

骆恺南心领神会,毕竟是他提出来的,可如今心疼都来不及,哪里有脸欺负人。

“今天不做,等你想做了再做。”詹子延“嗯”了声,进浴室了,洗了挺久才出来,由于没带睡衣,只好穿酒店的浴袍。

骆恺南接着进去,快速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詹子延坐在床边打电话,骄里娇气的南南又趴他腿上享受抚摸服务了。

詹子延挂了电话,说:“是我弟,问我到家了没。”

骆恺南擦着头发问:“你是怎么在一个月内驯化他的?”

詹子延好笑道:“我又不是驯兽师。”

“你就是,不然你怎么能驯化我?”骆恺南坐到他脚边,低头亲了亲他裸露的小腿,“也很擅长钓鱼,一竿子就把我钓上来了。”

博览群书的詹教授突然词穷了。

显然,理论与实践是两回事,要他面不改色地回应这般调情,他暂时没这个能耐。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回复,拍了拍猫屁股,南南嗷一声跳开,不悦地瞪过来,但也清楚实力差距,甩着尾巴悻悻地找别地儿睡去了。

詹子延腿上没了小猫咪,腿间却多出一条大狼狗,一口咬上他的大腿,眼底的心思一览无余。

他略感紧张:“不是说不做了吗?”

“嗯,不做,让你舒服而已。”骆恺南撩开他的浴袍,头钻进去,“就想教会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别忍着,都找我解决。我不知道你以前和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是和我,就得这样。”

这不就成了他单方面被照顾吗?詹子延正想提出异议,骆恺南就开始“教”他了。

他很快就没有力气和心思想别的事了,所有知觉都汇聚到了下边,其他地方都是酥麻的。

不是第一次,可短暂失去后再拥有的感觉,胜似第一次。

骆恺南收紧喉咙,他也跟着喉咙紧缩。骆恺南不断吞咽,他也随之喉结起伏。

呼吸、心跳渐渐同频。

微湿的短发在腿根上来回地蹭,又刺又痒,他忍不住并拢腿,急促地喘。

与骆恺南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是像个青涩腼腆的年轻男孩,不知所措,慌张混乱,任他娴熟的恋人摆布。

他原本能忍久一点的,可骆恺南故意用力吸那地方,用低沉的嗓音诱导他:“别忍。”

害得他很快就丢脸地缴械投降。

骆恺南去漱了口,从浴室取了纸巾过来,半跪在他腿间给他擦拭。

詹子延刚释放过,脑子有点混沌,隐约看见跟前的浴袍底下似乎支了起来。

他手够不到,无法确认,想也没想,抬脚踩了上去,果然是硬的。

“要我帮你吗?”他问。

骆恺南倒吸了口气,抬眸看他,浓黑的眼中渐渐聚起危险的欲望:“你从哪儿学来的?”

詹子延无辜地问:“学什么?”

“这种手段。”骆恺南握住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边,“不想做就别勾引我。”

脚心触到高温,一下缩了回去,詹子延咬了咬唇,说:“你想要就做吧,我明天没事。”

骆恺南:“不用迁就我。”

“不是迁就。”

“那就是你也想要?”

詹子延不回答了。

“不说话?那我来确认。”骆恺南扯开他的浴袍,再次分开他的腿,手指往更下方去,像是故意让他难堪似的,把所有触碰到的感觉说了出来,“好软,我摸摸里面……哦,湿的,原来已经准备好了,抱歉,没看出你的迫不及待。”

詹子延的脸色如同煮熟的虾:“别说了。”

骆恺南低笑:“好,不说了,知道你想被我干了。”

“你别……嗯!”他惊诧地睁大了眼。

骆恺南的嘴用在了更要命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可以被这样舔弄的地方。

“别……嗯……很脏……”他的呼吸瞬间又乱了,喘得比刚才更剧烈。

“不脏,想舔你这儿很久了。”骆恺南把他两条腿架到肩上,脸贴着他的臀肉,有力的舌头深深地钻进去。

“啊!”詹子延的腰瞬间无力,绵软地倒在床上,反倒方便了骆恺南欺负他。

大床上方的顶灯亮如日光,将他所有反应照得无所遁形,他能感觉到骆恺南肆无忌惮的目光,也因此更加无地自容。

舌头的温度与他里面的体温几乎一致,所以没有异物入侵的抵触感,仿佛一股温热的潮水涌上来又退下去。令他干涸了多日的地方迅速滋润泛滥。

已经有所准备的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软更湿,骆恺南在他腿根吮出了几个鲜红印记,然后顺着他的大腿亲吻到他的脚背,再从下往上亲吻到他的发顶。

他快融化了,浑身每一处都在颤粟。

骆恺南起身,抽开浴袍束带,随手扔到地上,接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边,摘去碍事的眼镜,仰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自己来,想让我进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强你,上回对不起。”

詹子延轻喘着:“我说了……不怪你。”

骆恺南勾起他下颌,亲了嘴角:“那就坐到底?”

詹子延低头看向那根顶着自己肚脐的粗长东西,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骆恺南看出了他的犹豫,又说:“不想做也可以用手。”

怎么会不想呢。

只是难以启齿罢了。

他曾一度被训斥教导,喜欢男人,是令人作呕的。

对男人产生欲望,更是不知廉耻、不可饶恕。

一条条辱骂训诫的话语如同茧丝般缠在身上,积年累月,绕成了密不透风的茧,他难以逃脱,也没人救他,只好自我麻痹,在茧里也能生存。

是骆恺南一层层剥开了束缚他的茧。

他已经自由了,为何要故步自封下去?

“想的。”詹子延鼓起勇气,抬起腰,“我来吧。”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尝试了几次后,那东西总是滑过他股间,就是不进去。

骆恺南托住他的屁股,捏了捏:“手握住,傻不傻。”

詹子延尴尬地低下头,满脸通红:“抱歉,没经验。”

骆恺南满意地翘起嘴角。

沈皓说詹子延不主动,可詹子延对他主动了,说明什么?

够爱就主动了,詹子延爱死他了,就爱他一个。

握住那根粗硬之后,詹子延慢慢坐了下去,才进去一点,身体就僵住了。

严格来说,他们只做过两次,上回还是一个月前,骆恺南强上的。

他远没有达到能自己来的熟练度。

骆恺南也没指望他能一下子吞进去,想着慢慢来也挺有情趣,可很快就发现,詹子延即便不会,依然能勾得他受不了——

湿软的地方试图吞纳底下的硬物,可是又本能地惧怕它的尺寸,于是含住顶端又吐出来,反反复复,欲拒还羞,仿佛一张小嘴不停吮着它,勾引得它硬到不能更硬。

骆恺南刚洗完澡的身体又开始发汗,哑声问:“能不折磨我了吗,詹老师?”

“对不起,我……我马上。”詹子延狠狠心,搭着他的肩,沉腰坐了下去。

硕大的顶端再次撑开入口,缓缓插入炙热的深处。

其实是心理障碍居多,真进去了,倒没有多疼,就是肚子一如既往地胀,仿佛快被撑破了。

坐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叹息,骆恺南按住他鼓胀的肚子,奖励了他一个吻:“都吃进去了,真厉害……不愧是詹老师。”

詹子延羞愧难当:“别在这种时候喊我老师……”

骆恺南很听话:“好的,老婆。”

詹子延脸色爆红:“你——”

“老婆,我是你的。”骆恺南轻轻顶了顶,勃起的器物也跟着在里头跳动了一下,“它也是你的,随意享用。”

詹子延接不住这话,只好装作没听见,羞耻地扭头,不去看他们的结合处,缓缓动起来。

许久没有打开过的地方一下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咬着体内的粗硬,每一次吞吐都无比艰难,速度与骆恺南主导时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嗯……”

詹子延费劲地起伏着,逐渐开始得到快感,偶然间低头,却看见骆恺南托着他的手臂上浮现了青筋。

是忍耐的标志。

他心疼地吻过去:“还是你来吧……我太慢了。”

骆恺南含住送到嘴边的软唇,把自己浑浊的热气喷进去:“不慢,喜欢看你自己动。”

詹子延被卷住舌头亲了好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那你……教我……”

“好,我示范一次。”骆恺南调整角度,往记忆中的敏感地带顶过去。

詹子延的腿一下夹紧了他的腰,嘴里不自觉地泄出难以隐忍的呻吟:“啊……嗯……”

骆恺南听得心热,忍不住又肏了两下:“让它顶这儿,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詹子延搂住他脖子,往他教的地方坐下去,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瞬间如过电般蹿遍全身,第一次从天黑做到天亮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时有多激烈,现在就有多空虚。

明明是想让骆恺南舒服,可他自己却先得了趣,顺应着本能摆动腰肢,反复吞吐赐予他快乐的器物。

“嗯……啊哈……”

骆恺南抓着他身上唯一饱满的臀部,适时地助力,让他动起来不那么费力,痴迷又心疼地望着他。詹子延又瘦了,好不容易喂出来的那点肉重新消瘦了回去。

过错在谁,显而易见。

必须要弥补。

肉暂时长不回来,那就先弥补肉体。

骆恺南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按摩棒,放任他自己玩,偶尔提醒:“腰酸了就休息会儿。”

“嗯、嗯……”詹子延回应,却没有停下,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肩头的浴袍滑落下来,单薄的胸膛随着喘息而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意,渐渐扩散到全身。

下边逐渐渗出水来,性器进出更加顺畅,他两股间都被磨红了,依旧不断扭腰,伺候体内的硬物。

骆恺南渐渐吃不消了,忍不住掐他臀肉:“这么喜欢它吗?啊?”

詹子延累得额头上全是汗,柔声说:“是喜欢你……”

接着又问:“舒服吗,恺南?”

骆恺南怔了怔。

然后反应过来了——詹子延这么卖力不是为了自己,是想让他满意。

爱意汹涌,比情欲更令人沉沦不已。

“嗯……舒服死了。”骆恺南亲吻他潮红的脸,喉咙里聚了一团压抑的燥火,粗哑如砂纸,“它说你好会咬,没有人让它这么兴奋过,想一直插在里面。”

詹子延害羞地低头:“可能不行……还要工作呢。”

骆恺南特别喜欢他这点。

谁都知道是这只是句调情,不必当真,詹子延却会认真回答,仿佛真的考虑过一直被这样插着。

怎么就这么会撩拨人呢?

骆恺南的手钻入浴袍,摸他的尾椎:“那你亲亲我,行吗?”

詹子延身子一颤,红着脸点了头,然后珍惜地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上来。

表面厮磨很快就无法满足此刻欲望浓盛的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对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交换的粗喘中缠绵至极,难舍难分,催情效果加倍。

下方的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了浴袍。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骆恺南当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的地方看。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了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的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的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

这话太狡猾了。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一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湿意。

他越喘越急,吞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的快意更盛。

这一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么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的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的高潮了。

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感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腰痉挛数秒,泄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胀疼:“什么意思,被我操了才能射?”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了可耻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妻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呢?

浴室门咔嚓一声轻轻关上,卧在沙发椅上睡觉的小猫动了动耳朵。

安静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仅过了几分钟,浴室传来的响亮撞击声就惊扰了它的好梦。

在家打架也就算了,在外边也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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