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真的不要睡一觉吗?”

到了酒店之后,薛恨准备将贺钦带回自己昨晚住的房间里,做点小别胜新婚的美事。

结果贺钦进了酒店大堂就朝着前台走去,薛恨忍不住问:“你干嘛?”

贺钦薄唇轻启:“开房。”

“开什么房呀?我昨晚开了的。”薛恨轻声说,试图改变贺钦的想法。贺钦却不为所动,脚下继续往前走:“我自己开。”

薛恨赶紧拽住贺钦:“贺钦钦,我昨晚开的大床房,你跟我睡呗?”

“不要。”贺钦的拒绝非常简洁。

还没等薛恨想明白该怎么样才能劝这头驴改变主意,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前台。前台女士对着他们莞尔一笑:“您好,是要住宿吗?”

贺钦颔首:“要一个——”

话还没说完,贺钦的嘴巴就被薛恨捂住了。薛恨对着前台女士扯出了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我们先商量一下。”

转头捏着贺钦的手说:“你跟我睡吧,再开一个多浪费钱呀?”

贺钦的脸色沉静从容:“我有钱。”

“有,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薛恨拉着贺钦的手晃了晃,说话时嗓音不自觉地放软了一些:“跟我睡吧,钦钦。”

贺钦眉峰微挑,没回答。

薛恨咬了咬唇角,他凑近贺钦一些,很小声地说:“你真的不想和我睡觉吗?”

贺钦的神色没什么波澜。

“你不想和我来一发吗?”薛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贺钦的耳朵尖动了动。

薛恨垫起脚跟凑在贺钦的耳边:“你,你想不想我帮你吃?”

“……”吃什么?怎么吃?吃多久?这些问题贺钦没问,他只是喉结上下动了动,牵着薛恨往酒店的电梯口走去。

薛恨红着耳朵在心里暗念了一声“臭公狗”,嘴角却牵出了一个甜滋滋的笑容——老子还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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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后,他们就相拥着吻到了一起。

薛恨拽着贺钦的衣领将贺钦抵在门板上,吻得很深入,像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对贺钦的想念。

贺钦一边迎合着薛恨的吻,一边抽出薛恨压在裤子里的T恤,手探进了薛恨的裤子里,有些粗鲁地揉捏着薛恨屁股上的软肉。

薛恨闷哼一声,想将舌头从贺钦嘴里收回来,却被贺钦缠着不让走。

两人呼吸急促,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变得火热不已。

薛恨顶胯用自己的性器去蹭贺钦的,隔着裤子却总觉得差点儿意思——他们需要更亲密一些。

于是薛恨伸手解贺钦的皮带,昂贵的裤子掉在酒店的地毯上,紧接着是贺钦的黑色内裤。

薛恨在给贺钦脱内裤之前隔着内裤揉了一把,成功感受到贺钦呼吸变速时,薛恨心里小小得意了一把。

他扒下贺钦的内裤,巨大的性器弹了出来,滚烫粗长,硬挺茁壮。

薛恨被贺钦吻得快喘不上气来,他一边撤头往后退,一边用手握住了贺钦的火热。

贺钦也没闲着,在薛恨用手帮自己打的时候,他放在薛恨屁股上的手指也探到了薛恨的臀缝里。

手指刺进这个粉嫩的小肉洞时,贺钦看向薛恨的眼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薛恨被刺得又哼一声,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贺钦顶端的小孔,用染上情欲的声音开口:“要不要,要不要先洗澡?”贺钦含着薛恨湿润的嘴巴吸吮半晌:“你先吃。”“……”薛恨瞪了贺钦一眼,将自己屁股上的手扯了出来:“吃就吃!”说完他就蹲下身去,跟贺钦的粗大阴茎打了个照面:“……”独属于贺钦的浓烈气息让薛恨微愣。

他有些变态地嗅了一口,思考两秒两只手握住了柱身,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硕大的冠头。

薛恨明显感觉到,自己这一舔,让大宝贝的青筋都兴奋得跳了跳。

他抬眼看贺钦的表情,发现贺钦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带着迷人的性感。

薛恨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鼓舞,他将嘴巴张到最大,将贺钦的性器吃进了嘴里。

太大了,薛恨用嘴巴粗略估计了一下贺钦的尺寸,心里想的是:他的屁股到底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吃进去的?粗大的龟头就几乎占满了薛恨的整个口腔,担心自己的牙齿会伤到贺钦,薛恨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贺钦呼吸浊重,他伸手抚摸上薛恨柔软的头发,算是无声给予薛恨鼓励。

薛恨“唔”了一声,学着过去贺钦对待自己的方式含着贺钦的性器进出吞吐起来。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贺钦的性器,贺钦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愉悦。

感受着贺钦有些失频的呼吸,薛恨忍下嘴里的不适,一边伸手为贺钦撸动吃不下的部分,一边大张着嘴为贺钦做口交,有时候吃得太深了,贺钦的性器还会顶到薛恨的喉咙里。

薛恨的口活儿只有在骂人的时候才算得上好。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贺钦看来,青涩生疏的薛恨小心对待自己的模样是最惹人疼的。

更别说薛恨时不时就要抬头看看贺钦,眼神里带着求贺钦夸张的纯真。

贺钦还是被口爽了。

因为薛恨学东西很快,他逐渐观察到怎么样能让贺钦爽得呼吸发沉,怎么样能避免贺钦皱眉。

嘴里含着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一圈,薛恨极力把它含深一点,偶尔又吐出来,用舌头围着整个圆润粗壮的龟头打转。

同时,薛恨还用手去揉捏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温热的掌心跟湿热的口腔一样磨人。

薛恨伸舌头将贺钦整个柱身都舔了一遍,舌尖触碰到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湿漉漉的快感。

薛恨口舌并用地亲吻着贺钦的性器,尽可能照顾到这个大宝贝的每一个地方。

最后,薛恨又将重点放在了硕大的冠头上,薛恨伸舌头绕着冠头打转,时而还用舌尖轻轻刺激贺钦顶端的小孔,将里面溢出来的清液吃进嘴里。

做这些动作时,薛恨一直用眼睛看向贺钦。

贺钦低头在薛恨的脑袋上抚摸,胯下的性器硬成了一杆枪。

薛恨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笑容。

他突然含着性器吸吮一口,一声难耐的闷哼声从贺钦的嘴里传出来,他伸手放在薛恨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薛恨像是掌握了什么诀窍,他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去舔弄含吻着贺钦的性器,时不时再做几次深喉,将贺钦的呼吸撩拨得凌乱火热。

随着又一次深喉,贺钦觉得自己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轻轻揉了揉薛恨:“可以了。”嗓音特别沙哑性感。

薛恨“唔”了一声,用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性器顶端,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射进来”。

这谁能忍?反正贺钦忍不了。

情欲暂时占了上风的贺钦按着薛恨的脑袋,挺胯在薛恨的嘴里进出了几下后,射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精液。

浓稠黏腻的精液瞬间占满了薛恨的口腔以至于喉咙深处,腥臊的气味让薛恨有些不适,但当他抬头,看见贺钦因为登顶仰头深呼吸而露出的喉结时,薛恨觉得这一切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他将贺钦的精液吞进肚子里,一股一股有力的精液却差点让薛恨呛到,他只能先将冠头吐出来,还没反应过来时,精液又射在了薛恨的脸上。

“……”贺钦愣了愣,扶着性器将精液蹭得薛恨满脸都是。

精致的脸蛋被这些腥白的体液玷污,让薛恨明艳的五官多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薛恨伸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浓精,一边骂贺钦“变态”一边站起来。

薛恨蹲了太久,站起来的时候脚麻。

还是贺钦将人稳稳抱在了怀里,亲了亲薛恨还带着白浊的嘴角,将人抱去了浴室里。

今夜不会就此结束。

酒店里没有配备浴缸,但这不影响他们在浴室里激烈缠绵。

贺钦给薛恨洗脸的动作分外温柔,给薛恨做扩张的动作却有些粗鲁。

薛恨在这样不容拒绝的入侵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需要更激烈的性爱。

薛恨被贺钦抱着抵在浴室墙边,粗大的性器进入薛恨的后穴时,贺钦目光沉沉地描摹着薛恨的五官。

薛恨突然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想遮住贺钦的眼睛,被贺钦惩罚性地用力顶了一下。

薛恨咬唇轻哼,他听见贺钦对自己说:“睁开眼,薛恨。”“看着我。”贺钦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薛恨在这魔力的驱使下睁开眼,他们彼此对视着,贺钦低头用额头抵着薛恨的,腰下发力,将自己完完整整地送进了薛恨的穴腔里。

“我在爱你,薛恨。”贺钦注视着薛恨的眼睛说。

薛恨的眼里蓄满了咸湿泪水。

他伸手抚摸贺钦深邃的脸,夹在贺钦腰上的双腿用力缠紧了一些:“我知道”贺钦不太满意这个回答,他用力撞了撞薛恨以示惩罚:“还有呢?”薛恨扭头咬住贺钦的脖子:“我也是,贺钦,我也是。”“是什么?”薛恨被顶撞得呜咽几声:“我也爱你,我也很爱你”贺钦不再多问,抱着薛恨上下耸动起来。

交合处时时传来粘腻水声,薛恨被插得仰头,嘴里一直叫着贺钦的名字。

贺钦亲吻薛恨眼角溢出的眼泪,嘴上的动作多温柔,腰下肏弄得就有多狠。

激烈的性爱配合着浴室的灯光,让两人的身上都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但即使是这样,他们的身体也依然紧密贴合着,处处都很契合。

时间在他们的缠绵中流逝,贺钦之前在薛恨嘴里射过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早。

一直到薛恨射了两次后,贺钦才抵着薛恨后穴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射精的时候,薛恨的后穴夹得很紧,浓白的精液被贺钦堵在里面,薛恨被射得又小高潮了一次。

浴室不会是最后的战场。

贺钦打开花洒冲了冲身体,薛恨软着身体不想动,懒洋洋地等着贺钦伺候自己。

贺钦十分体贴配合,就是过程中到处揉捏抚摸,把薛恨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搅和起来了。

薛恨在贺钦的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你干嘛呢?”贺钦拍拍薛恨的屁股,关掉了水。

薛恨在贺钦怀里扭了扭:“里面还没洗。”“不急。”贺钦说完就抱着人去了大床上,倾身再次压了上去。

“你个禽兽!”薛恨捂着屁股想跑。

贺钦抓着薛恨的腿把他拽回来:“是你让我和你睡的。”“……”搬着石头砸自己脚的薛恨在床上又被压着干了一炮。

在贺钦第三次将精液射进来时,薛恨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射大了。

他沉沉呼吸着,推了推紧紧抱着自己的贺钦:“洗澡,我要洗澡”贺钦揉揉薛恨的屁股肉:“急什么?”“……”感受着屁股里夹着的性器又有变硬的趋势,薛恨的眼皮子跳了跳:“你他妈的不怕精尽人亡吗?”“可以试试。”贺钦按着薛恨趴在床上,被揉得红肿的屁股蛋高高挺起来,夹着贺钦半硬的性器一收一缩的,动作时会有零丁白浊从里面流出来——全是贺钦射进去的。

贺钦眯了眯眼,挺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堵好。

薛恨“唔”了一声,下一秒,他的屁股上就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贺钦给了薛恨的屁股一巴掌,并说:“撅好。”“你个王八蛋!”被打了屁股的薛恨红着脸骂。

贺钦又在这屁股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多骂一句,我就多干你一次。”“……”薛恨屈辱地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贺钦捏着薛恨的腰往下压,性器开始在泥泞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来不少精液后,又挤进去一些。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贺钦又伸手放在薛恨的小腹上,配合着自己插入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薛恨的肚子,肏得薛恨咿咿呀呀直叫唤。

大床上一片狼藉,薛恨前端的性器硬了射射了硬,射到最后冠头都有些发痛,流出来的精液也越来越稀薄。

贺钦掐着薛恨的腰来回进出了很多次,途中时不时低头亲吻薛恨瘦削的脊背,还有他精致凸起的蝴蝶骨。

在薛恨即将最后一次登顶时,贺钦俯身覆在了薛恨的耳边,柔声开口:“新年快乐,我的宝贝。”“……”薛恨埋在枕头里哭了,他的身体因为身心双重的快感而止不住地颤抖,前端的性器跟着它的主人一起流出了泪珠,却是羞耻和愉悦占了大半。

贺钦压在薛恨颤抖着的身体上,将今夜的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薛恨的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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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薛恨在贺钦的怀里醒来。

他的嘴巴到现在都还有些酸痛,但这不影响薛恨心情很好。他抬眼看着熟睡的贺钦,发现贺钦眼底下的青黑色眼圈是有点浓,俊脸也比之前清瘦了点。

一想到这里面也有自己的责任,薛恨就对贺钦心存了些许愧疚,但是不多。

薛恨伸手抚摸贺钦的脸,指尖描摹过贺钦比平时柔软一些的五官,最终停在了贺钦薄薄的嘴唇上。

贺钦长着一张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脸。他总说薛恨长得漂亮,没事还爱叫几声“公主”来膈应薛恨,而薛恨却觉得,贺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矜贵之人。

怎么会有贺钦这样的人呢?富裕美满的家庭,完整幸福的童年,原本这辈子都该一帆风顺扶摇直上,却心甘情愿地栽在了薛恨的手里。

只要一想到贺钦不远千里从海市赶来,放下平时的傲娇和锐气,对薛恨说“我每天都很想你”这种话,薛恨就觉得心跳加速,狂热兴奋。

因为贺钦,薛恨觉得自己吃过的所有苦难都有了意义——他们都是为了让薛恨遇见贺钦,让薛恨幸运地成为贺钦最挚爱的人。也是因为贺钦,薛恨才知道,原来自己能这么喜欢一个人:

他意识到,所有的自卑和逃避,都是因为薛恨对贺钦的喜欢。当一个人在爱时,爱人的优点会无限放大,而自己的缺点也不再会被自己看得很轻——贺钦很好,薛恨希望自己能跟他一起变好。

直到自己够得上贺钦的高度,直到他们身边的人看见他们之后,都会由衷说一句“你们真般配”。

薛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指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痛感。他回过神,发现贺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手指。

“……”偷窥还偷摸的薛恨有些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醒了呀?”

贺钦“嗯”了一声,将薛恨往怀里抱紧了一些:“什么时候醒的?”

薛恨有时候觉得贺钦或许根本不是什么低情商笨蛋——否则为什么老是刚醒来就用他那低沉沙哑的嗓子对着自己说话?分明是在故意招惹薛恨。

薛恨自认作为一个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刚醒不久的男人,没有起点什么坏心思才不正常。

于是他翻身压住贺钦,低头就吻住了贺钦的嘴唇,跟贺钦来了一次早操以强身健体,十分健康。

等两人黏黏糊糊地从浴室里出来后,时间已经接近两点了。薛恨问贺钦想不想去云城其他地方逛逛,贺钦想了想:“我都听你的,薛导游。”

薛恨笑着咬了咬贺钦的脖子:“那我带你去吃馄饨。”

晋升成男朋友的贺钦真的非常好说话,薛恨让去哪里就去哪里,让吃什么就吃什么——哪怕是在街边的小店吃馄饨。

馄饨店面积不大,生意却特别好。薛恨带贺钦在门口的桌边坐下,自己还好,而贺钦身高比例太优越,坐在这矮小的凳子上,只觉得两条长腿怎么放都不舒服。

但他仍然毫无怨言,只是静静地看薛恨带着笑意的脸。

薛恨也看贺钦,他们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时,总是带着难以掩藏的甜蜜。

老板娘端来的馄饨打断了薛恨和贺钦的对视。皮薄馅多的馄饨放在桌上,寒风一吹,就将这香味传进了两人的鼻子里,特别吸引人。

薛恨道了声谢,正准备替金贵的贺三少拿筷子,就听见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惊喜地开口:“哎?你,你,你不是小薛吗!”

薛恨对着老板娘眨了眨眼。

老板娘揉了揉眼睛,再定定看了薛恨一眼后确认:“真的是你!”

“您还记得我呀!”薛恨也有些意外,他看对面的贺钦一眼,贺钦眼神温柔地看着自己。

“哎哟,我当然记得噻!”老板娘说着话,眼里居然闪过了水光:“好好好——你这就长这么大了”

薛恨对着老板娘灿烂一笑:“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了!”老板娘不住点头,眼神里带着善意和喜悦,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快,快吃,不够给我说,我再给你煮点!”

店里又有人来吃馄饨,老板娘家请的小工回家过年了,忙起来也就再没有时间来找薛恨叙旧聊天。

而等她终于闲下来想去找薛恨时,门口只留下了两个只剩下点汤的碗,碗底压着一张红色钞票。老板娘的眼泪都蓄满了眼眶:“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呐!”

薛恨不知道这一出,他拽着贺钦走出了好远的距离,直到回头见看不着馄饨店的牌匾后才舒了口气。

贺钦与薛恨十指相扣:“担心什么?”

薛恨晃了晃脑袋:“倒也不是担心,我只是不擅长这种,她,她太热情了。”

贺钦微微颔首,没有再问,只是牵着薛恨的手沿着长街走了起来。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在看着两个英俊男人手牵着手时,总是忍不住侧目看他们。

而贺钦和薛恨却都不在意这些目光——就算这里是燕市,他们也不用再避讳什么。

路上薛恨买了一串糖葫芦,上面串着草莓,颗颗饱满红艳,裹上糯米纸后看着更有食欲。他将第一口递到贺钦嘴边:“你尝尝。”

贺钦不太爱吃甜食,但对于恋人投来的糖葫芦,贺钦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张嘴吃下糖葫芦,入口的口感还不错,没有甜到发腻的感觉,草莓芯子又带着点恰到好处的酸——总之就是一切刚刚好。

薛恨期待地看着贺钦:“怎么样?”

“还不错。”贺钦给了个薛恨觉得很不错的评价,让薛恨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的品味不错吧?”

“嗯。”贺钦捏了捏薛恨的无名指指节,心里想的是:好像瘦了一点,也不知道他之前定制好的戒指还戴不戴得上去,戴不上去的话,就养胖一点再送好了。

贺钦跟着薛恨缓缓走,思绪已经飘到了该和薛恨去哪里度蜜月的问题上。直到他察觉到身边的薛恨顿住了脚步,地上也多出了一串吃到一半的糖葫芦——是薛恨的草莓。

他回神,扭头看向薛恨,发现薛恨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正前方的斑马线,眼神带着茫然和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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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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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是看到他的妈妈了吗

    2023/10/09 21:51:4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