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番外(1)

第69章 番外(1)
  《心乐》下映的那天,票房累计达到了19.7亿,虽然没能突破期望中的20亿大关,但在导演和主演都是新人的情况下,已经是相当漂亮的数字了。
  薛振宇吆喝着要开庆功宴,安嘉月不等他说,早早就订好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邀请全剧组前来参加,甚至给包蓉也发去了消息。
  包蓉还算拎得清,他俩公开后自觉滚得远远的,除了偶尔配合宣传电影之外,在网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安嘉月翻出之前她在剧组耀武扬威还挑拨离间的帐来。这次庆功宴哪儿敢来,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找尴尬么?于是托自己男朋友盛旭送了贺礼,推辞说有通告,时间冲突来不了。
  安嘉月坦坦荡荡地收下了那对包装精美的蒂芙尼对杯,等宴会结束,盛旭走了,转手就送给了朱兴磊:“放你店里盛酱料去吧。”
  朱兴磊:“这不暴敛天物吗!”并美滋滋地带回家了。
  贺心宸看在眼里,回家后问出了心里盘旋很久的问题:“你和包蓉以前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安嘉月正帮他把西服挂上衣架,准备明天送去干洗,闻言回头:“你想听这个?那可有的聊了,我得从小学说起,分析我有仇必报的性格是如何养成的,到天亮都不一定说的完。”
  他本意是想让贺心宸知难而退,谁知贺心宸从厨房倒了两杯温水,往客厅沙发一坐,一副洗耳恭听到天亮的架势:“那就好好说说。”
  “你真想从小学听起啊?明天不是有个早会吗?”
  “延后就行,反正也没几个人乐意听我开会。”
  安嘉月笑了,走过来,倒进软弹的沙发:“你对自己在员工心中的形象还挺有自知之明。”
  “自从你让我搞了这个造型。”贺心宸摸了摸自己的断眉,“他们好像越来越怕我了,怀疑我是不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生怕一不当心撞我枪口上,每天都战战兢兢。不过也好,他们的效率因此提高了,上个月业绩涨了不少,我爸难得夸我了。”
  “哈哈哈……没想到阴差阳错还让你占了便宜。”
  “说明你能给我带来好运。”贺心宸揽过他,“以前我什么事都做不成,现在我做什么都得心应手,是你的功劳。”
  “嘴巴真甜,奖励你一个亲亲。”安嘉月腆着脸仰头“啵!”地亲了他一口,接着舒舒服服地往他腿上一躺,“其实我也是,以前总觉得自己事事不顺心。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人,就像你,曾经得不到家里支持,多叛逆、纨绔……”
  贺心宸捂住了他的嘴,低头半真半假地威胁:“我们在聊你,不要扯到我身上。”
  安嘉月拉下他的手:“你哪儿都好,就是死要面子,自尊心太强,说说怎么啦,我就……唔……嗯……”
  贺心宸治他永远只有一套方法,但效果奇好,百试百灵。
  安嘉月软绵绵地勾着他脖子,被驯服了,不造次了:“知道了,不说你了,你要听就好好听,可别听到一半犯困说要睡了。”
  “不会。”
  贺心宸态度肯定,看样子是真打算好好听他重述一遍过往。安嘉月便遂了他的意,收起漫不经心,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讲故事似地,慢慢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一件件倒了出来。
  仿佛在展开自己前半生的画卷,有些地方虽已干涸,但颜料黏在了一块儿,打开时,传来轻微的撕扯感,还是有点疼的。
  贺心宸总能适时地揉揉他的头发,拍拍他的手背,像在说:“别怕。”
  对媒体和粉丝不可能说得这么详尽,毕竟很多事细究起来,他也有推脱不掉的责任,听众会产生不同的看法。就像看同一部部电影,有的人会痛骂反派的十恶不赦,有的人会同情反派不得已的苦衷。
  是与非,又岂是一个人能定夺的,就算安刚伟听了,或许也会批评他不讲道德。
  但对着贺心宸,安嘉月觉得很放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未如此深度地剖析诉说自己的过往,说到最后他都困了,贺心宸听得依旧认真。
  “……差不多就是这样。”安嘉月打了个哈欠,眼角噙着困倦的泪,“所以你以后少惹我不高兴,我心眼儿小着呢……怎么对付包蓉的,就怎么对付你。”
  贺心宸捏他的鼻子:“你这点小心思,对付不了我。”
  安嘉月呼吸不畅,只能张开嘴巴喘气,不服气道:“别小看我……不信我们比比,看谁手段厉害。”
  “怎么比?”贺心宸还真来了兴致。
  安嘉月不过随口一说,没过脑子。今天宴会应付了太多人,还喝了几杯酒,回来又讲了这么久的故事,此刻就想睡觉,敷衍地回:“比如我们都假装生气,看谁有本事让对方先认输……”
  贺心宸:“那肯定是我输。”
  安嘉月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不忘得意地哼哼:“知道就好……”
  “不过听着很有意思,我想试试。”贺心宸思考了会儿,提议道:“不如明天开始?正好这两天事情不多,赢了给你奖励……”
  然而低头一瞧,腿上的人已经睡得不知身在何处了,像只翻开肚皮的猫咪,把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防备地展示给信任的人。
  贺心宸无奈地拿过沙发上的薄毯,把人卷寿司似地卷起来,抱上了楼。
  第二天一早,阳光刚好透过纱帘照在眼皮上时,安嘉月被经纪人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电影宣传期过后,贺心宸要重新投入工作,不可能事事都亲力亲为地替他安排,于是给他分配了一个经纪人和两个助理。经纪人名叫王秀真,人称王姐,有从业二十余年的经验,是万纳经纪公司的王牌,只带他一个人,工作轻松工资还高,自然不能辜负老板的期许,每天都勤勤恳恳地给他交代后续工作安排。
  安嘉月睡得半梦半醒,边接电话边摸向身旁的位置,摸了个空。这时,正好听王姐说:“贺总一早开了个短会,说下一季度的工作正式开始了,给各个部门都下达了指标,咱们也闲不了,你可能很快就要拍下部戏了……”
  安嘉月意识混沌的脑子只记住了第一句。一早开会?不是延后了吗?
  他随口应和了几声,挂了电话起床,看向床头柜。
  通常如果贺心宸比他早走,会在床头放上早餐,当然不再是蜂蜜泡面包,而是简单的三明治之类的小吃。
  然而今天什么都没有。
  只有张纸条轻飘飘地躺在那儿,安嘉月疑惑地拿过一看:别忘了你昨晚说的。
  他早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一头雾水地去刷了牙、洗了脸、自己弄了早饭吃,吃到一半,猛地一拍桌子!终于想起来了。
  这家伙,居然当真了……
  他好笑地给贺心宸发去消息:[不是吧,真要比谁手段厉害啊?太幼稚了吧。]
  贺心宸回得非常有理有据:[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你三四个月没拍戏了,给你机会锻炼一下,免得你演技退步。]
  一句话就激起了安嘉月的好胜心,浑然忘了自己当初也是被他这么一激就头脑发热地参加了《心乐》的试镜,然后一步步掉进这个男人的陷阱。
  [贺先生,我保证你撑不到今晚就认输。]
  [我拭目以待。]
  安嘉月扔了手机,去衣帽间挑了套运动服,压根没把这比赛放在心上,打算一会儿去趟万纳总部,给这个自不量力的男人一点颜色瞧瞧。
  让贺心宸认输还用得着耍手段?撒个娇不就行了嘛。
  一个小时后,安嘉月意识到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你说什么?”他不可思议地问前台。
  前台小姐面露为难:“不好意思,安先生,贺总说他在忙,让您去接待室等一会儿。”
  安嘉月刚才像往常一样,乘专属电梯直接上到贺心宸的办公室,结果门锁着,他敲门,里头没反应,发消息,贺心宸也不回,只好下楼来问前台,结果得到这么一个答复,顿时无语。
  玩儿得还挺认真,那就玩儿呗,他就不信贺心宸受得了一天不见他。
  “要我等他?他挺牛啊。”安嘉月不常演生气,但要演也是信手拈来,眉头一拧,眼睛一瞪,一张亲切无辜的脸立刻怒意昭然,把前台吓得不敢搭腔。
  “我先去三楼找王姐,你给姓贺的留个言,忙完了立刻下来找我,反了天了真是。”
  “好、好的……”
  待他走了,前台受惊地拍拍胸膛,对旁边的同事道:“没想到咱贺总看着凶了吧唧的,家庭地位这么低啊……”
  同事摇头:“不一定,你看,是贺总先闭门不见的,没准一会儿安嘉月无计可施了,只能低头求他开门呢。”
  安嘉月本人其实觉得这场比赛非常无聊。
  两个人都知道对方没生气,搞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就好比参加考试,已经提前知道全部答案了,还得装出苦思冥想的样子,闲得蛋疼。但贺心宸感兴趣,他就当宠夫了。
  去到三楼,见了王姐之后,安嘉月暂时把比赛抛之脑后,认认真真听起了之后的工作安排。
  拍戏肯定是少不了的,不过目前还没有特别合适的角色,要再等等。综艺邀约也非常多,大部分都有台本,他不乐意照本宣科,也不想耽误拍戏时间,统统略过。
  王姐一方面希望他多抛头露面,一方面又不能强迫这位上级的“上级”,被安嘉月接连否决了多个综艺活动后,无奈道:“那代言你总要接几个吧,没什么坏处,也不需要你花很长时间拍摄,给钱还多。”
  安嘉月点头:“接,我就喜欢这种钱多事少的工作。”
  王姐嘴角一抽:“现实的人我见得多了,你这么坦荡的倒是少见。”
  于是最后敲定了一款珠宝代言、两款食品代言,和一个高奢品牌的亚太地区推广大使。
  王姐打趣:“正好大后天这个品牌要举办晚宴,你作为新晋大使可以带家属哦,贺总应该很乐意陪你去。”
  安嘉月伸了个懒腰,不屑一哼:“他配么?”
  王秀真嘴巴跟薛振宇一样大,再加上前台的推波助澜,“老板和老板娘吵架了”这个惊天大新闻半天之内便以星火燎原之速传遍了整幢万纳大楼,到中午的饭点时,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安嘉月去上个厕所,听见保洁阿姨都在谈论这事。
  他乐见其成,不是要玩儿么?那就玩儿把大的,贺心宸自尊心那么强,怎么可能容忍背后有人传他俩闹翻了?肯定沉不住气。
  果不其然,他在万纳食堂吃完午饭,就收到了贺心宸的消息,说自己忙得差不多了,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安嘉月迈着胜利的步伐,挂着得意的微笑,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结果发现薛振宇这个大电灯泡又在不遗余力地碍眼。
  “咳,薛制片,我跟心宸有事商量,能麻烦你一会儿再来么?”
  薛振宇满脸晦气,骂骂咧咧地收拾文件打算走。
  “不用走。”贺心宸用钢笔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淡淡道,“你先坐,我还没跟他说完。”
  薛振宇震惊地看看安嘉月,又看看贺心宸:“真吵架了?”
  贺心宸不答。
  安嘉月干脆演到底,抱胸往沙发上一坐,跷起腿,一副“一会儿再跟你算帐”的样子。
  薛振宇大呼痛快:“终于等到这天了!继续吵!真解气!”
  话音刚落,一前一后两道锐利视线同时射向了他。
  “……我还是先出去吧。”他连忙收拾完文件,识相地滚了。
  安嘉月去把门锁了,走到办公桌前,双手一撑:“别玩儿了好不好?我接下来又要忙了,你还不哄我开心开心?”
  贺心宸手肘撑桌,托着下巴:“撒娇算认输吗?”
  “不算。”
  “那就继续。”
  安嘉月笑了:“看不出你这人胜负欲还挺强。”
  贺心宸摇头:“输赢不重要,只是想重温当年你对我耍小心思的样子,好久没体验过了。”
  安嘉月绕过办公桌走向他:“小心思还不是统统败在了你的‘哄骗’之下?告诉你,我现在可没那么好欺负了。你不认输是吧?那我可要来真的咯?”
  “你要怎——”
  安嘉月一把转过他的老板椅,抬腿坐到他身上,圈住他的脖子,低头缓缓凑过去。
  然后停在了仅隔一厘米的距离。
  “不认输就不亲你哦。”安嘉月勾唇,轻轻地呵气,“也不允许你做别的。怕了吧?”
  贺心宸垂眸,目光在他唇上梭巡片刻,接着抬手摘了眼镜,游刃有余地折叠好,放到桌上,然后搂住他的腰。
  “为什么要你允许呢?”
  安嘉月一愣,脑中突然警铃大作,可已经来不及了,贺心宸倏然收紧手臂,压得他往前一冲,自己送了上去。
  贺心宸叼住他的唇瓣,牙齿细细地磨,安嘉月想后仰逃开,被利齿狠狠一咬,只能吃痛着回来,几番拉扯后,贺心宸趁他不备,改咬为吮,舌尖挑开他的唇缝,驾轻就熟地钻了进去,卷住他的舌头交缠。
  这种缠绵安嘉月经历过无数次了,从头到脚迅速发热,条件反射似的想回应,想加深,可理智犹在,提醒着自己不能如此轻易认输,于是又使劲推贺心宸的肩,身体往后倒,试图脱离掌控。
  可贺心宸早有预料,箍着他的腰不松手,他只能不断下腰,上身和双腿几乎要折叠了,柔韧性实在没那么强,只好重新勾住贺心宸的脖子,含含糊糊地讨饶:“不行……唔……腰……要断了……”
  “让亲么?”
  “让、让……”
  贺心宸没再为难他,托他起身,细细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个角落,加重了吮吸的力道。
  安嘉月被亲得牙齿微颤,全身发软,懊恼不已,可结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像往常一样,追过去意犹未尽地抿贺心宸的唇,把两个人唇边的水渍一点点舔干净,然后趴在贺心宸肩头像小狗似地喘匀呼吸。
  本该是甜蜜缱绻的时刻,被贺心宸一句“认输了吗?”彻底破坏。
  安嘉月噌!地抬起头:“没有!”
  “可你刚才求我了。”
  “我哪儿有求你,是你自己托我上来的。”
  贺心宸眼中的温柔一点点褪去,渐渐染上一层危险的色彩:“行,那就继续。”
  还继续,安嘉月已经想退出了。如果贺心宸跟他比谁能吃、谁能赚钱的话,他或许一开始就认输了,可在耍手段方面认输的话,实在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这是他最擅长的东西,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轻易落败太丢脸了。
  他凶巴巴地放出狠话:“你还想继续的话,今天我不光要让你的员工知道我生气了,还要让我的粉丝都知道,让他们都来骂你——”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左边屁股上。
  安嘉月被打懵了一瞬,茫然地睁大着 眼:“你……你打我?”
  贺心宸又往右边来了一记:“月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该牵扯到别人,让外界给我施压。跟你玩儿是情趣,跟别人,是无趣。”
  安嘉月捂住后边,眼眶里已经冒出泪花了,委屈地控诉:“你打得好疼!哪里是情趣了!”
  “忍过去就是情趣了。”贺心宸还有心情笑,抓住他手腕一拽,安嘉月失去平衡倒下,半路被托住,接着又被按趴在了贺心宸腿上,头脚朝下,屁股朝天。
  “干什么!不准打我,我爸都没…….
  啊!”
  他的训斥毫无作用,贺心宸像抓小鸡仔似地轻松制住了他,几个重重的巴掌接连落下,语气竟然还含着点儿宠溺:“你爸在这方面没我了解你,你会喜欢的。”
  喜欢个屁,安嘉月被打得嗷嗷乱叫,力量上的悬殊令他根本无法逃离,扭动着身体像条跳上岸的鱼。贺心宸打了几下就不打了,安嘉月以为他终于闹够了,突然感觉下身一凉。
  贺心宸扒了他的运动裤接着打他,直接打在肉上,一记巴掌下去瞬间升腾起火辣辣的糙疼。
  办公室内开了暖空调,不至于着凉,可啪啪啪的抽打声不绝于耳,毫不留情,安嘉月的心被打凉了,眼泪决堤:“疼……你知道我怕疼的……还这么对我……”
  贺心宸终于停手,揉了揉他通红的屁股:“这是惩罚你,不遵守比赛规则。我们继续。 ”
  安嘉月以为他还要打自己,吓得瑟缩,屁股上饱满的臀肉都在发抖。可贺心宸没有再动手,而是拉起他,将他按趴在办公桌 上。安嘉月站在桌前,裤子卡在脚踝处,光裸的下半身又疼又麻,任他摆布,费劲地扭过头,恰好看到贺心宸俯身,伸舌舔上来。
  “!!”刚被打过的地方充血敏感,再被湿热的舌头一舔,细细密密的麻痒像碳酸饮料里的气泡一样炸开,说不清是爽还是难受,但舔过的地方和没被舔过的地方突然更热了。
  贺心宸在玩弄他身体方面确实很有一套,刚才打得那般疼,现在轻轻一舔,居然又能把他玩硬了。
  安嘉月的眼泪止了,抽噎着,大喘着,桌面上一层水雾,想把手伸到下面纾解,却被抓住反扣到身后。
  “不认输就不让你射。”贺心宸学着他刚才的语气,“也不允许你做别的。”
  安嘉月咬了咬唇,贴近办公桌,摆动屁股,倔犟地自己磨蹭起来:“不…….嗯…….不需要你……”
  办公桌边沿全湿了,贺心宸被眼前白皙的肉体晃得眼晕,看着那泛粉的臀波一荡一荡,浪得没边。
  平时后入的时候安嘉月也总是被撞成这副样子,而且特别乖,即便哭得很凶,屁股也高高地撅起来,甚至自己掰开臀瓣,让他操个尽兴。
  孩儿从以前就这样,总是把自己当贡品似的献给他,任他为所欲为。今天难得反抗一下,感觉很新鲜,让人想多逗一会儿。
  贺心宸喉结动了动,发出沉哑的声音: 算让你一次。”
  安嘉月还没搞明白什么意思,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起来,后背陷入一个炙热的拥抱中。贺心宸亲吻他的耳朵,双手握住他半天没发泄出来的欲望:“反正还有时间陪你玩。“谁陪谁玩啊……”安嘉月气恼地回头,反被含住了唇,在热气与津液的交换之中,迅速攀上了巅峰,哆哆嗦嗦地射了一地。
  ………………………………………………………………………………
  贺心宸替他善完后,想帮他穿裤子,被安嘉月羞恼地拒绝了,自己慢慢蹲下,套上了皱巴巴的运动裤,然后扶着腰一步一缓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屁股还没完全消疼,龇牙咧嘴的表情仿佛坐在了一只刺猬上。
  贺心宸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安嘉月狠狠瞪他一眼:“别高兴得太早,你彻底惹着我了,我必须让你认输,不然对不起我今天受的苦!”
  “好,我等着。”贺心宸十分乐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昨晚你睡着了,我没说完,你赢了的话有奖励。”
  安嘉月顿时眼睛一亮:“奖励什么?房还是车?还是巨款?”
  贺心宸失笑:“嘉月,这些你又不缺。”
  安嘉月瞬间失去了兴趣:“那还有什么呀?别告诉我奖励一个吻,我才不稀罕这种小把戏。”
  “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安嘉月立马又斗志昂扬了:“好!我一定赢!先说好,你赢了我可不给奖励,万一你把给我的钱全要回去怎么办?当然你也不可能赢。”
  贺心宸无奈地走过来,蹲在他面前:“行,不给就不给,但你现在能不能帮我一下?”
  “帮你什么?”安嘉月视线一低,很快明白了,无情地嘲笑,“为什么帮你?你认输我就有奖励了。”
  “可我刚才帮你了。”
  “是你自己要帮的。”
  “月月……”贺心宸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
  安嘉月趁他出手之前,拖着受伤的身躯从沙发上蹦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向门口,迅速打开门溜了出去:“今晚别回来!回来我也锁房门,你去睡沙发,看谁先忍不住!”
  贺心宸:“……也不用这么较真——”
  办公室门无情撞上。门外,安嘉月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步欢快离去,盘算着要什么奖励能让贺心宸从此对自己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虽然现在也差不多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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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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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٩( ‘ω’ )و

    腐草为萤2023/03/23 21:58:05回复 举报
  2. D…DBSM,刺激啊,我喜欢。

    英sir教你炸厨房2023/03/24 21:01:16回复 举报
  3. DBSM是什么意思啊?

    Yan2023/04/19 21:31:07回复 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