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脱口道:“啊,什么?”
李晟也放下了他手里那百思不得其解的破盒子,李妍则立刻将吴楚楚丢到一边,屁颠屁颠地凑过来,将李晟挤到一边等着听。
谁知闻煜却摆手笑道:“哎,怎好背后议论上官?不说了。”
闻将军人过中年,相貌堂堂,于家国内外,都是声威赫赫,乍一看很是人模狗样,谁能料到他居然是个吊完胃口就跑的贱人?
李妍忙央求道:“将军,我们嘴都很严,你就说一点,肯定没有外人知道。”
杨瑾和应何从两个外人面面相觑,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滚远一点。
李妍越着急,闻煜便越觉得好玩,故意板着脸摇头,不住道:“不好,不好。”
四十八寨虽不至于门规森严,大当家在小辈人心里也是至高无上的——反正周翡他们仨小时候是从来不敢打听长辈的事。
李妍好奇得抓心挠肝,急道:“不好你还提起这茬做什么?闻将军,你怎么能这样!”
闻煜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今天若是不说出什么,几位小友是不想让我走了吗?”
周翡闻言,默默地拎起长木棍,往旁边一挡,大有“你可以走一个试试看”的意思。
“饶命,饶命,”闻煜逗小姑娘逗够了,这才慢条斯理道,“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周先生也是偶然与我提起的,他年幼时遭逢天灾**,以至于家破人亡,机缘巧合被路过的李老寨主救下,带回家照看了几年。周先生本就出身书香门第,诵读诗书过目不忘,年纪稍长后,李老寨主担心寨中没有名师耽误了他,这才将他送到江南梁家。”
李妍道:“啊,那我姑姑和姑父岂不是很小就认识了?那不是青梅竹马吗?”
闻煜笑而不语。
周翡问道:“这么说我家那书房从一开始就是我爹的?”
李妍忙跟着道:“姑父多大离开蜀山的?”
周翡不知想起了什么,又道:“我娘小时候欺负过他么?”
闻煜:“……”
李晟一点也不想打探长辈的情史,就想理智地问问明白,既然梁绍和李老寨主是故交,为什么那年谢允带着梁公令牌来四十八寨差点被他姑砍了。
可他脖子伸出了两丈长,愣是插不进话去。
李妍:“对了,那我姑姑什么时候嫁给姑父的,将军,他同你说过这个没有?”
周翡忽然干咳了一声,用木棒戳了戳李妍的后背。
李妍头也不回地一摆手,挥开周翡的棍子:“等会,我就问问……”
话音未落,便有人在她身后悠悠地接话道:“这倒是不曾说过。”
李妍:“……”
她好似被戳了屁股的兔子似的,一下蹦了起来,气虚地转过身去:“……姑父。”
周以棠双手拢在袖中,脸上虽无愠色,却莫名叫人不敢放肆。旁边替他提灯的亲兵低着头,好似正卖力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周翡长这么大也没这样尴尬过,抬头看了看树梢,又偏头看了看李晟,被李晟瞪了一眼,只好低头跟那小亲兵一起数蚂蚁。
周以棠对闻煜道:“我想着安排好这边,行军还是越快越好,本打算找你商量商量,见你久不归帐,才过来看一眼。”
闻煜伸手蹭了蹭嘴唇上的胡子,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劳烦先生。”
周以棠一点头,看了周翡一眼,忽然说道:“你娘不比你自幼娇生惯养,小时候也不曾欺负过别人。”
周翡:“……”
“姑父,”李晟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忙见缝插针地问道,“梁公和咱们四十八寨后来有什么恩怨?”
周以棠脚步一顿。
李晟虽然近几年渐渐开始搀和寨中事务,同周以棠说话,却仍然莫名有些紧张,见他没吭声,忙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其实我就是随便……”
“那年老寨主遭北斗暗算,重伤而归,曹仲昆自然不肯放过四十八寨,”周以棠说道,他吐字很慢,好像须得字字斟酌似的,“趁寨中一片混乱,曹仲昆再次以剿匪为名发兵蜀中,老寨主实在没办法,最危急的时候,曾向梁公……朝廷求援。”
周翡听到这里,心里无端一揪。
不知为什么,她虽然从未见过这位早早过世的外公,却突然莫名觉得“向朝廷求援”五个字非常沉重。他在十万大山中带着一帮人,一手建了一个避难的桃花源,调侃自己“奉旨为匪”,立下三个“无愧”之誓,虽也同梁绍有交情,也有过护送幼弟南渡的功绩,但周翡就是无来由地认为,他恐怕并不愿意向他们开口,到底逼到了什么地步,才说出“求援”二字的?
四下一片静谧,连李妍都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
好一会,周以棠才接着说道:“当时朝廷内忧外患,也正值多事之秋,梁公……梁公……为大局计,实在无能为力。我那时年轻气盛,为一己私情,擅施小伎,盗取兵符,骗出精兵五万。”
闻煜轻声道:“当年是蜀中一呼百应的四十八寨与天堑两大壁垒保住我朝基业,唇亡齿寒,周先生吓退北军未必不是为了长远之计。”
“多谢你替我开脱。”周以棠短暂地笑了一下,又说道,“我自觉愧对梁公的……多年栽培,便自下官身,又废去武功,将毕生所学归还,遁入四十八寨——恩怨其实谈不上,你姑姑她可能也只是偶尔想起旧事,还有些耿耿于怀吧?行了,人都死了,没甚好说的了,这几日兵荒马乱,早点休息。”
他说完,随手拍了拍周翡的手臂,带着闻煜转身走了。
东海之滨阴冷的书房中,谢允手中茶杯盖子与茶杯轻轻撞了一下,“叮”一声轻响:“我知道李老寨主突然传来噩耗时,同年周先生便‘削骨割肉还于恩师’,退隐蜀中,此后直到梁绍死,再没露过面,以他的聪明,很可能察觉到了什么,此中内情,李大当家恐怕都未必清楚。甘棠先生一直默认自己‘叛出师门’,但若真是如此,梁绍死前,为何要将全部家当交到他手里?究竟是谁有愧于谁,我想这是一目了然的。霍老堡主所中的‘浇愁’稀世罕见,与药谷遗物脱不了干系。还有山川剑——山川剑之死最为典型,看起来是‘怀璧其罪’,但仔细想想,这璧从何来?关于海天一色是武林秘宝的谣言,是从何而起,又是以什么为作证的?”
谷天璇勾结鸣风楼入侵四十八寨时提过,鸣风楼拿到的失传的归阳丹,得到庇护的封无言,好似无师自通了来去无踪**的羽衣班,武功进境一日千里的木小乔……全都让人浮想联翩。
难怪叫武林秘宝之说甚嚣尘上。
梁绍付的酬劳,不单能让这些收钱杀人的刺客甘受驱使,还半遮半掩地织就了一个巨大的假象,能充分发挥江湖人以讹传讹的想象力。
同明摇摇头:“固然有些根据,但老衲听来,恐怕还是你的猜测居多,毕竟死无对证。我且问你,如果当年真是梁绍,他为何任凭水波纹流落各地?”
谢允道:“不错,他为什么会任凭水波纹流落各地?为什么会请来那几个身份令人浮想联翩的人来做‘见证人’?刺客、活人死人山的杀人掏心之辈……要不是‘猿猴双煞’名声太臭,想必这个见证人能将天下名刺客都凑齐了。倘若只是保守秘密,难不成不是牵涉的人越少越好吗?江湖名宿如山川剑等前辈,会在乎刺客么,那这个‘刺’究竟鲠在谁的喉咙里?”
同明下垂的长眉轻轻地动了一下:“你是说……”
“四十八寨的李大当家,山川剑之子,吴将军之女,甚至霍家堡主霍连涛,有江湖人、有普通人,有好人,也有恶人,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水波纹究竟是什么。也许是订立海天一色盟约的几位前辈约定过此事到他们为止,也许是为了怕给子女招祸——总之,水波纹传下来了,盟约内容却没有。你知道我在怀疑一件什么事吗,师父?”
同明苦笑道:“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你那《白骨传》离奇,还是你口中所说的话离奇了。你想说什么?”
“即使凑齐了水波纹,也未必真能拼出盟约内容,神秘的‘水波纹’、‘见证人’,浪迹江湖叫你永远也找不着的刺客……都是梁绍在‘那个人’心里留下的一根刺,叫他寝食难安。”
同明道:“因为什么寝食难安?”
谢允缓缓竖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边,低声道:“师父,此事不能出于我口,哪怕此地只有你我两人也不行。”
海天一色订立时,建元帝赵渊只不过是个在众人护持下南渡的幼童,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天大的把柄,至今寝食难安?
除非是……
同明大师喉头微动,好一会,才轻轻点头,继而又道:“你是说梁绍设计害死了山川剑等故友,杀人灭口,却留下水波纹与见证人牵制另一方。他为了什么?”
谢允摇摇头:“我不知道。”
沉默片刻,谢允又道:“据说当年……早在曹氏叛乱未始时,梁公就是新党的中坚,他那时年轻气盛,与执意想推行新政的先帝一拍即合,后来先帝开罪群臣,万般无奈下,被迫将梁绍贬谪江南,本想先抑后扬,等时机成熟再将他调回,谁知此一别就是永诀。梁公一生未曾留恋过荣华富贵,原配早亡,鳏居多年,膝下一子,据说那位公子本也是少年才俊,尚未加冠时便有战功,当时赶上曹仲昆叛乱,他随军北上时,因缘际会,所在那一支小队充当了诱饵,最后落得客死异乡,尸骨无存——你说梁绍为了什么?我不知道,只觉得他老人家这一辈子真是忙碌,连死后也……”
同明大师的目光落在了那篇《白骨传》上:“死后怎样?”
谢允这回沉默了更久。
同明道:“安之,你一定还知道什么。”
“梁绍墓中尸骨不翼而飞的事,并不是阿翡告诉我的,”谢允道,“阿翡不喜欢同别人提起自己做过什么事,我甚至不知道她亲自去翻过梁绍墓地。”
同明手中缓缓旋转的佛珠倏地一顿。
便听谢允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是我亲眼看见的。”
老和尚同明活到这把年纪,修行半生,见多了世间怪现状,却因他这一句极轻的言语起了战栗。
“当时周先生忙于安顿前线,霍家堡广发请帖,招来大批的闲杂人等聚集洞庭一带,霍连涛妄自尊大,吃饱撑的,还惊动了北斗,当时有传言,说北斗正打算借题发挥,找个由头冲这些‘名门大派’下手。我正好听说……见笑,确实是有些‘吃盐管闲事’。”谢允自嘲一笑,“我往岳阳方向赶去,途径梁公墓,就想顺路过去上柱香。”
同明一愣,继而叹道:“原来你早知道梁公墓所在,为何从未提起过?他手中有大量药谷遗物,万一有透骨青的解决之道呢?”
谢允笑道:“我那时觉得当个废人也挺好,没料到还会有动用推云掌的一天……咱们不说这个。我在梁公墓附近,意外发现了一伙行踪诡秘之人逡巡徘徊,师父大概知道,梁公墓在南北交界处,同当年梁公子殉国之处的衣冠冢比邻而居,位置很敏感,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北斗又来闹什么幺’,便仗着轻功尚可,跟了上去。他们在附近转了两天,找到了梁公墓,当晚便破开墓穴,进去胡翻乱找。”
同明大师道:“阿弥陀佛,死者为大,贪狼未免欺人太甚。”
“是啊,正好是那个时节,北斗沈天枢等人后来不是先后围困霍家堡、华容城,烧死了霍老堡主,又一路追杀吴将军遗孤么?那么在此之前,顺手盗个墓,别管找什么吧,反正听起来分外合情合理,对不对?”谢允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可惜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维护死者颜面也是爱莫能助——那些人翻了一通,我不知他们找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反正最后将一具基本只剩白骨的尸骨拖了出来,鞭笞捶打‘泄愤’。”
同明大师心慈,闻听此言,连连念诵佛号。
“把骸骨弄得乱七八糟,那领头之人便从怀中拿出一面北斗令旗,用石子压住,放在尸体旁边。”谢允道,“好像生怕谁不知道沈天枢擅闯南北边境,挖坟掘墓,还将侮辱尸骨一样。”
同明大师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目瞪口呆:“这……”
“如果当时只有我在那,就没有后来的事了,”谢允自嘲道,“毕竟我比较怂,顶多等他们走远,再出面给梁公收一次尸罢了,谁知也不知怎么那么巧,还有个人也在,并且十分耿直地露了面,喝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连‘北斗’的名都要冒领……我后来才知道,那傻道长就是齐门的冲霄道长。”
同明“啊”了一声。
“冲霄道长当时多半以为这些人是江湖毛贼,没事干点挖坟掘墓的勾当,谁知双方一动手,道长才发现自己轻了敌。挖坟的黑衣人乃是个顶个的好手,高手不少见,但配合如此默契的绝不多,彼此之间不必言语交流,眼神手势便能天衣无缝。而手势是有迹可循的,我就恰好见过,还看得懂。”
同明大师忙道:“在哪里见过?”
谢允一字一顿道:“大内。”
p大牛皮!!!!
啊!大脑又死机了,P大的书看不懂
我也是……是我不配
所以皇帝不是皇帝吗?
我觉得,大脑不够运用。江湖的侠义之道我喜欢。与朝庭扯上关系就太波折诡谲了。非常烧脑。基本都是几十年的成芝麻烂事。一点痕迹追根溯源。非常烧脑。
我觉得,能让一个幼童念念不忘至今的,只有皇位。
我为什么看不懂啊!!!
亲爹和亲夫都是人精 亏的阿翡武力值和颜值超群 能大概不受欺负
海天一se订立时,建元帝赵渊只不过是个在众人护持下南渡的幼童,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天大的把柄,至今寝食难安?
除非是……
除非是你这赵渊真的姓赵吗?
既然看不懂,那些比较长的段落我就都是随便扫一下的了 知道主线剧情就好 已经不想猜了 二刷再回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看
谢允这脑子…忒精
後面會解釋為何趙淵心不安
刨墓的是大內,代表這場禍端是皇帝引的,只是嫁禍給北斗的,皇帝很有可能知道是梁紹在牽制他,所以去他的墓找線索,但他不知道要找什麼
(網站我不快你他媽才快
所以意思是梁绍设计杀死了订立海天一色盟约的故人,秘密就没人知道了,却留下一帮并不知情的持有水波纹的后人和刺客来牵制皇上?我理解的对吗?可是皇上又怕什么呢。好大一盘棋啊~
一个小皇帝有什么把柄,他身边重臣最大是梁,既是老皇帝会托孤的人,也是帮小皇帝站稳脚跟的人,按理说这就是一个完美的旧帝托孤、君臣相依、卧薪尝胆、十年磨一剑收复河山的圆满故事,小皇帝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忠臣能臣忧惧至此,而梁为什么要拼死拼活给小皇帝下这么大一个套?
防他把江山换个姓呗。
或者是小皇帝怕老皇帝有遗嘱啥的
当年国都沦陷,东宫被屠,懿德太子之子下落不明,最纯正的血脉梁不知生死,老皇帝身边的妃子大臣哪一个心里会没点小九九,特别是幼帝身边的人,大家祖上多少年前是一家,凭什么我们家不能出个……即使他们这血脉也不知有几分真假,但这个想法就足够让狼子野心之辈混水摸鱼,只要这个名号包装后打出来,大家就得顺势而为,不然你能找到正脉?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梁也无可奈何,他找不到太子遗孤,只能退一步,替皇帝守好他家的江山,不能到时候回旧都了结果发现天下不姓赵了。
他借纠结江湖好友护送幼主南下之机设计,在这趟路途中,他找到南刀这些人分发信物,找鸣凤楼这些刺客做见证,编造出一个秘密,谁知道这秘密是什么,
或许只是我今天吃了两碗饭,只有他自己知情,他给这些涉事人许以好处,反正他背后有吕润这样大还丹都能造出来的人,(有可能吕也知道梁的计划,俩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吕给世人的感觉就是牛逼但惨,所以世人觉得他再疯也情有可原,他弄出再匪夷所思的东西也情有可原,比如当时聊到大还丹的时候,那个谁就奇怪他弄这个干什么,真是闲的慌),所以他有能力让木功力大涨,让鱼老解毒。
然后书里说的很清楚了,他设计弄死几个涉事人,传出谣言这些人死都是因为那个盟约,盟约是什么不重要,正如一千个哈姆雷特,秘密也可以有一千个,小皇帝心里有秘密,江湖人心中也有秘密,
他们心里有什么秘密这盟约里自然也有什么,所谓心里有鬼,甭管有鬼没鬼,看什么都像鬼。
人越多秘密就越多,秘密越多事情闹得就越大,事越大心中有鬼的人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小皇帝要一边明面上把允子当个宝(其实心里恨不得弄死他,当然没弄成),一边背地里要查清秘密到底是啥(所以霍家堡会有大内高手出没抢夺水波纹。啧,小皇帝真聪明,把他儿子当了工具人。这么一想,北斗也不知道被当了多少次工具人哦~真是物尽其用呀)
但小皇帝这么憋屈的查来查去,却怎么也不会想到所谓的秘密其实就是水波纹和那里个被利用的涉事人,除此之外啥也没了。
唉,所以说李大侠和殷大侠这些人死的是真惨,梁老头也是真狠,居然以天下为饵,以浩大江湖为盘,以百年难得一遇的武林高手为棋,诱得这不知名姓的小皇帝替赵家打江山。
这么说来,小皇帝也有点惨,憋屈的当了工具人。
不过小皇帝的招也有得手的,比如透骨青。
可小皇帝从哪弄来这毒药的?这毒不是北斗的吗?
吕润和梁老头在里面是不是也掺了一脚?
唉,惨还是允子哥惨。
允子自寒鸦声的故事发生后,就不想参与皇室纷争,当了个江湖跑腿的,谢霉霉自己说是见到将死的梁老头,看他可怜替他送信,这事儿不能细想。
按理说梁死之前就知道谢了,那么他有没有撺掇过谢让他参与军事政务呢?
梁将死之时为什么让谢给他跑腿呢?
谢表明不想参与这些后,梁虽然已经给赵家找了条看门狗,但以他思维之缜密,会不会有二手呢?
谢说以甘棠公之聪明肯定猜到了什么,梁把家底留给甘棠公就是证据,那么这格外心有灵犀的师徒二人会不会借这跑腿之事传递了某种超出令牌的讯息呢?
这么一想,允子和周先生当初见面时,周先生跟允子说的话也似乎有点意思啊。
文里大师问为什么是周以棠,难道南朝没有可以重用之人了吗?就非要找一个弱不禁风退隐江湖还有杀身之仇的人吗?
那么对于师父的“请出山”的言外之意,周先生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还有,周翡跟允子混在一起,周先生就没有反应吗?
这么一想,周翡也挺惨的,莫名其妙就被卷进去了,收获了个身中剧毒的相好的,天天得给他找解药,真惨!(狗头)
梁老头这一局设的,天时地利人和,用个莫须有的东西把所有人都算计了,真棒。
不过还是我们小甜甜最厉害!!!
本章大师是前朝异姓皇族,允子是本朝赵姓皇族,可小皇帝却可能是下朝异姓皇族,所以p大选择允子跟大师说出这个猜测,不说其他细小的提示,这个提示的构思我是服气的!!
p大,永远滴神。
呜呜感觉有匪比默读更难懂
楼上长篇大论一半是错的瞎猜的,例如吕润明显比梁绍早至少一辈,根本不是一个时期的人
啊……我觉得我大脑死机了
我去,所以,这皇上不是赵家的人,好大一盘棋啊!谢允这脑子,牛逼!
额(⊙﹏⊙),我看了书又看了评论就是看不懂(*—*)
我猜梁绍当年护送幼帝南下,小皇帝应该血统不纯,就像楼上大佬说的不姓赵叭,他就打着“海天一se”的幌子给那些江湖上的高手刺客之流一些子虚乌有的信物,对外宣称保密人死光后见证人(就是那些江湖人)也能通过信物拼凑出“海天一se”的秘密,实际上不行,但让小皇帝以为可以,这就是霉霉所说的牵制,哪怕梁绍死了,小皇帝也会每天担惊受怕,寝食难安,然后放出谣言“海天一se”是什么武功秘籍,救命解药之类的,引得众人争抢,让信物无法集齐来稳住皇位。结合前面的剧情,他为了稳住皇位,不惜让自己的儿子赵明琛掺合进来甚至灭口,实在心狠手辣。
再者,他这么重视皇位的人,怎么会纵容懿德太子遗孤(也就是霉霉)活的好好的呢,所以我猜测透骨青的毒和他脱不了干系
什么,又是智商欠费的一天
好复杂的样子。江湖朝堂羁绊这么深的吗?
我智商又掉線了…
我也怀疑,此赵非真龙
真的和假的,海天一色,大大的构思确实是妙啊。
梁老头是真的狠啊,老友,天下人,皇子皇孙,没有他不算计的。。。但是南渡儿子都搭进去了,建立南朝,也算有本事,为国为民了。就是这个作为一个古代人,居然不太注重皇室血脉哈哈哈,是个枭雄?
,,其实李徵不算,奇门前辈,霍堡主算是默认了梁老头的做法吧,他们最后关头是自愿没的吧。算是为百姓,为天下早点安定做贡献了,毕竟北朝那个作派也不像能长久的,老前辈思想觉悟果然高!
幼帝死于南下途中,为稳定大局,另找一个相似孩童假扮皇帝。护送幼帝的有将军与江湖人士,不是一拨人,所以立下海天一色盟约,并请刺客大佬监督两天。
所以梁昭要防着皇帝一手,防江山改名换姓。
所以是皇帝放出海天一色是武林秘宝的谣言,想让当年的知情者都陷入困境,以防夜长梦多。
所以当年李老寨主向朝廷求救,梁昭不肯出兵,恐怕是皇帝的意思,李老寨主也是当年见证人。
哦对,霍长风也是当年见证人,浇愁搞不好就是皇帝派人给霍连涛的……木小乔当年在英雄会上的猜测没错啊
上一章是不是也是您的推理 好牛啊!
脑子宕机了
啊,我越来越懵逼了。
自下宫身是什么意思???自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