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了?这不是很好的山药枸杞肥鸡汤么?
香油浮着滚烫的,里面鸡肉鲜嫩金黄,又不是什么黑暗料理,看着闻着都还行呀。
纪锴:“不不不黎总您误会了!您辛辛苦苦做的饭,我怎么会嫌弃呢?绝对不会哪有那种事,我很愿意吃,真的很愿意吃的!来来来快快快!”
黎未都放下勺子又冷脸逼问了好几遍,纪锴才残念兮兮弱弱道:“我、我只是觉得,真的特别想吃肉。可鸡这东西……又不是肉。”
“……”等等,你再说一遍?
鸡不是肉?
黎未都觉得可能他们生活的不是同一个次元吧。鸡不是肉,那什么才是肉?
纪锴:“红烧肉、糖醋排骨、番茄炖牛腩、炭烤羊排、红烩羊肉之类的……才是肉。”
“像鸡和鸡蛋……在我眼里,其实算素菜。”
赢健插话:“主要是几年前有个健身教练,教锴哥增肌的,给他规定食谱每天白水煮蛋、白水鸡胸肉的不停吃吃吃,锴哥吃了一个月之后疯了,整个人完全自我放弃状。来我烧烤店住了一个月改善伙食,从那之后就对鸡这玩意儿吧……”
黎未都:“……”
黎未都:“我的鸡汤不一样。你先喝喝看!”
勺子舀起油花吹了两下,送到嘴边。
纪锴:“!!!”
很好喝,非常好喝,钻脑子的好喝!
无法形容那个味道,像是根本没放盐,明明很淡可鲜味全都出溢来了,简直唇齿留香。情不自禁想要第二勺。
黎未都又夹了一筷子鸡肉:“吃一口,就一口。不好吃就再不逼你。”
纪锴:可是,鸡肉都不怎么好吃吧。
特别是这种清汤寡水的……嗯,等等!好吃?!
这、这完全是鱼冻的口感是怎么做到的?!黎总,你是怎么把小柴鸡做得这么软、这么香、这么入口即化的?
黎未都森然一笑,让你挑食?我专治挑食。
第二天的午餐,黎总答应一定有肉。
结果,答应的肉——黎总秘制奥尔良烤鸡翅一盘。
纪锴:骗子!大骗子!
虽然烤翅看起来也油光闪烁、非常令人有食欲,但果然还是更想吃大口大口的红烧五花肉啊。
结果,烤翅超好吃。一盘扫光意犹未尽。
第三天,黎总做了一道皮滑肉嫩睡了的白斩鸡,葱酱油,秘制沙姜末的蘸料。
纪锴又是先抗拒,然后被美味彻底折服不能自拔。当然,毕竟是“小白斩鸡”,纪锴对这玩意儿心理阴影可重了,总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吃你!叨你!叨吃叨吃叨吃!
黎未都:“现在还说鸡不是肉吗?”
纪锴无言以对:“是肉,是肉!但是黎总,咳……你是不是对鸡这东西有什么执念?”
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吃啊!
黎未都:“嗯,明天吃鱼。”
纪锴登时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黎总,鱼、鱼我是真不行!鱼对我来说更是纯素啊!那个,还有你看你喂我饭还要挑刺也麻烦,还不如……”
“清蒸鲈鱼,有利于伤口愈合。”
“……”老子一天躺着无聊得瞎几把蛋疼,就指着那一两顿好吃的过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给我吃素!
“继续拒绝是吧?你随便拒绝。”黎未都冷笑一声,说出了一句纪锴曾在某美食节目里听过的、来自米其林大厨的骄狂无比的话。
“我会让你对你以前不吃的每一种食材,产生全新的认识和爱。”
……
“啊,再来,再来一口!真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
传说中的松鼠鳜鱼。不仅好吃,还好看呢。而且刺也挑得干净,于是,大口吃鱼肉。
纪锴吃完一副满足脸:“黎总,但我……还是想吃红烧肉。”
黎未都:“就不给你做红烧肉。”
纪锴:“……”
结果,第二天——
“秘制茶树菇萝卜红烧肉。”
呵呵,就是这么没原则!
***
南美,秘鲁首都利马。
澄澈的天空总是又高又蓝,照映在瑰丽的西班牙殖民时期大教堂顶尖。朱凌记得在家时纪锴曾经说过,在地球的另一端,有两处他这一生有机会一定会去的地方。
玻利维亚的“镜子之城”和秘鲁的“天空之城”。
曾经还有几分不屑,什么“天空之城”、“失落的神明居所”,多半只是噱头罢了。没想到纪锴读过那么多书,还会上旅游营销号的当。
然而,但当剧组真的来到了被誉为“南美庞贝”的马丘比丘。亲眼看到两座开阔山峰之间新绿环绕中的印加古迹,山峦的明亮与阴翳之间碧绿掩映的千万年前的建筑、神庙、花园、通道、梯田。被满目疮痍却无比壮观的辉煌古迹彻底震撼,朱凌久久说不出话来。
天地寰宇下,岁月失语,唯石能言。
渺小的他,在划过耳际的呼啸历风中,陡然化作一只小小蝼蚁,一只既可笑又悲哀的蝼蚁。
沉浸在灯红酒绿、让人窒息的城市,溺死在高强度高压力的工作中。
因为眼前纸醉金迷的苟且而无限膨胀,生出了乱七八糟的自私欲念。骄纵、欺骗、为所欲为,以为自己坐拥一切,最后却把唯一重要的东西给搞丢了。
……简简单单的,不好么?
初心是什么?三年前没红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那时想的明明是,挣钱,写歌,等有事业、有钱了,牵着锴哥的手,背着包一起看世界。走走停停,随时回首,都能看到自家熊宝宝灿烂的微笑。
风声停止的时候,身子很冷。
朱凌垂首无言,心里空荡荡的,明明太阳光照在身上,是那么灼人的温暖。
……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着,等到回去了,等很久很久以后熊宝宝终于原谅他,他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想告诉纪锴,在异国他乡,他遇到了好多事情、看到、听到了好多新奇的东西。他把好多故事都攒在了随身的笔记本里,想要有机会一页页返给那个人看。
秘鲁的饭菜其实很好吃,因为很难得的是以米饭为主,和中餐有一定的相似性。据说十九世纪中叶,曾有十万中国劳工乘船跨越太平洋来到这里,再加上大量的日本、西班牙移民,让当地菜系色彩斑斓地丰富上了世界各国的口味。
秘鲁的人也特别淳朴可爱,有着拉丁民族的亲切友好、热情奔放。但整个国家由于贫富差距巨大,又不禁限枪支,抢劫之类的事情也屡有发生。
特别是近些年世道不太平,极端种族主义横行。有一天好容易剧组放假,在利马市中心挤满了游客和商人的广场,朱凌就不幸撞上了恐怖分子驾车冲入人行道、拿枪胡乱扫射的可怕事件。
人群惊叫逃散,受伤的人倒在血泊中,近在眼前。
失魂落魄回到剧组,拿出手机愣了半天。最终没忍住,鼓起勇气给纪锴打了个电话,明明接通了,却被对面给毫不客气地挂掉了。
心塞、委屈、难受。
锴哥,锴哥你知不知道?当时那群歹徒离我好近,要不是被好心人拉进店里,我说不定也会受伤、说不定还会死掉。
你都不管我……
这段时间我很努力,吃了好多苦,你都不在乎。
被导演狂骂,含着眼泪努力背剧本、跟在前辈屁股后面探讨学习,还熬夜读了很多书,明白了很多道理。
锴哥,我是真的改了,我会早点让你看到蜕变之后的我的。你是了解我的,到时候,相信你一定能明白我的决心。
朱凌并不知道,那天冷着脸摁掉他电话的人并不是纪锴,而是黎未都。
手机上还沾染着血迹。他的熊宝宝正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
……
剧组在南美遭遇恐袭的新闻,上了国内热度话题起码一周的时间,并受到了一波又一波的粉丝的担心和祝福。
然而,一切都被纪锴完美错过。
住院躺着没事做,又呈双手残疾状态,连手机都刷不了。按说除了吃吃喝喝看看电视新闻报道,并没有任何别的事可做才是。
然而不。
因为纪锴最近发展了一项新的爱好,叫做“黎未都手的艺术欣赏”。
瞧,黎总正在剥橘子呢。窗台的阳光照着一芽又一芽晶莹的橘瓣,几近透明的修长指尖拈着,嗯,比什么鬼电视剧可赏心悦目多了!
纪锴以前,百分百不是手控。
要不是朋友圈里有个骨灰级的恋手癖左研律师整天叨叨着“手手手”的,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特别在意别人的手长得如何。
左研:“对我来说,一个人手好看的话,那个人颜值就是满分。不是满分也是满分。”
据说,外科医生李铭心的手,就是左研心目中满分的手。
因而带得颜值也是左研心目中满分的颜值。
纪锴觉得这完全就没道理——拿手术刀的手是好看是诱人,但人家李医生的颜值本来也接近满分,再加上禁欲白大褂加持,呵呵,所以说来说去,果然还是脸好更重要吧?
手的萌点……完全不懂啊!
最近,却突然有点开窍了。
事情的起因,是那天新来的实习护士小妹妹清早来给纪锴打吊瓶。
黎未都坐在床边,也是刚刚才给他剥完一个橘子。静静地、眼睁睁看着经验缺缺的实习小姑娘戳了一次、两次、三次,都没成功戳进血管里。
纪锴也很无语,如果他那五大三粗的血管长得还不够明显,那谁的血管还能算明显?小姑娘颤巍巍准备戳第四针时,眼前忽然伸过来了一只手,把他的眼睛整个蒙住了。
清甜的橘子香味。
突然之间,深埋在记忆中的一切再度历历在目。
……
纪锴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
印象中,因为自己的原因上医院的次处屈指可数。
能记起来的一共就一次,大概七八岁时不慎把长了毛应该丢掉的牛肉干偷吃了,大半夜的急诊挂水。小说吧www.xs8.net
那天是姐姐全程陪着他的,护士姐姐用碘酒抹在手背准备扎针的时候,姐姐用那双带着一点平价但清甜的橘子香水味的柔软的手,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小锴乖,不痛的哦~”
确实不痛,何况纪锴本来也没在怕的。
扎好针之后,姐姐出去打了一杯热水给他,又从随身小包里拿了一包橘子味的软糖,塞给她一颗,甜甜的。
……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那不为人知的小城经过扩城、改建,早已经找不到原来古旧又充满人情味的模样。青青杨柳种满的河堤也被填上了,红砖瓦砾的小公园也被拆除了,小时候的一切都不见踪影。
但纪锴永远不会忘记,记忆中那不大但温馨的家。一家四口相亲相爱、充满烟火气的房子里总是欢声笑语,非常幸福。
鼻子一酸,纪锴低笑了一声:“黎总,你手好凉啊。”
“……忍着。”
第四针终于成功戳了进去,果然还是不疼。液体的冰凉涌进血中,纪锴想起小时候问过姐姐:“打针的时候为什么要捂住眼睛?”
“哈哈,原来小锴不怕的吗?那么勇敢啊。嘘,偷偷告诉你啊,其实姐姐超怕打针、超怕痛的,根本不敢看的呀!”
纪锴回头瞅了一眼黎未都:“黎总你……怕打针是吗?”
黎未都其实还真的怕。
并且,没想过会有人不怕。
尤其是小时候,一天到晚生病、时时刻刻住院打吊针。经常孤零零坐在病床上,一直想要一个什么人,能陪着他、温柔地从身后抱着他,挡住他的眼睛再给他塞块糖果,在耳边轻声哄他别怕。
只可惜,那样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所以后来他也不奢求了。只觉得有机会的话,他要好好这样护着自己喜欢的人,让那个人不要再尝受像他一样的孤单寂寞。
……
“……你,别抖!”
纪锴:老子也不想抖!可这不是帕金森了吗?老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他的手指,如今正被那双被他盯了好几天的手捏在指尖。轻触、交缠——黎总正在耐心帮他修剪指甲。
指甲刀是银色的,磨砂弧度流线型非常有设计感,一看就知道就和那些几块钱、十几块钱的妖艳贱刀一点都不一样。
也确实不一样,后来某宝一查,德国产,上千块。果然就连“咔擦”的声音都不一样,不知道剪完之后能不能飞升。
【我奇怪?你们这群不手控的人才奇怪好不好!那么好的手,那么美!纪锴你说实话,盯着看的时候真的不会生理性地脸红心跳吗?不会幻想那样一只手(总之各种不可描述吧,实在没有办法修了)】
记得之前刚离婚住左研家那几天,纪锴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类似的言论,十分的崩溃。
“所以总结左研你就是看上黎未都了呗?看上了就看上了,还推给手?”连以上各种幻想都说出来了,简直色急到昭然若揭的地步了还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左研嫌弃脸:“根本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唉!你们这群不手控的,真的少了好多人生乐趣!”
纪锴:“呵。”
那一刻,大概左研看他像看智障,他看左研也像看智障。
而今回到现实。
黎未都那双手指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近在眼前。完美的弧度、凸起、凹陷,以及无名指有颗小小的、诱惑的痣,整个病房里一片带着暧昧气息的沉寂。
【纪锴你总有一天会懂的!到时候呵呵,说不定会有比我刚才说的罪恶的想法!】
纪锴当时很是佩服:“还有比你说的更高级的玩法呢?”
【比、比如,被那样的几根手指……(反正是某种更高级的玩法)。】
纪锴突然狠狠抖了一下。
这次不是PTSD的锅了。他就不该胡思乱想!然而好像……黎未都之前那个神经病的形象,配上左研描绘的那个画面,好像……其实还蛮……
带感……的?
只可惜。
【未都他,应该八成X冷淡吧。】
【真的,我听圈里不少人这么说了。】
戚扬大概是典型的“友到深处自然黑”。
【你想啊,个子有个子脸有脸的,又自带赚钱和居家属性,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如果……不是那什么的技术特别烂,为什么会被人嫌弃被人甩?唉,真是那样可咋整啊!对了纪锴你不是有好朋友是医生,有没有什么偏方……】
偏方,说不定根本不需要。
毕竟都有那么一双让人浮想联翩的手了,就算是X冷淡,深什么的时候……也肯定有人能那啥的吧。
……不行,罪恶罪恶!
再这样下去,分分钟要跟左研一样沉沦进手控的无底大坑了!连忙咳了一声:“黎总,这些天真的很谢谢你照顾我。还有,小琰的事实在是多谢你。”
……
就在前几天,医生李铭心气喘吁吁跑下楼来:“糟糕纪锴,出事了!”
他的另一半雷南雨刚急急忙忙给他打了通电话,说是上午朱琰本来在家写作业,而他在家画画,结果门铃叮咚响了。
一开门,是个金发白肤小美男。
雷南雨是见过叶氤的。他毕竟是个画家,之前朱凌又给过他这个小美男的照片,自己画过的模特儿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然而,雷南雨在各方面的反应都异常迟钝,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等他终于想起来这人好像就是纪锴离婚的那个导火索时,小美人已经越过他登堂入室。走到朱琰面前,把朱凌离婚的事添油加醋全部在孩子面前和盘托出了。
然后,熊孩子就哭唧唧从家里跑出去了。
纪锴:“雷南雨是不是特别着急?是不是还追他了一路?是不是还叫他站住、各种劝他好好谈谈?”
李铭心:“是啊!结果追丢了!怎么办啊?现在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了!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纪锴:“你们太不了解小琰了,真的。这种情况,雷南雨应该跟他说,‘爱走走,走前记得带上门,然后晚饭不给你留了’。”
“……”
“要是加上一句下个月零花钱扣发一半,他多半就不会走了。真的。我太了解那孩子了,他跟他小……”
他跟他小叔有些地方一模一样,天生戏精。纪锴这话生生吞了,没说完。
“总之,放心吧,等他饿了自然就会回家了。”
戏精方面像朱凌,没饭不能活的弱点却想像他。小小年纪不学好,净捡歪的地方长。
“他真的能乖乖回家吧?”李铭心还是十分担心,“这次的事毕竟不是平常那些小打小闹的别扭,万一真的受打击做出什么傻事可怎么好?”
纪锴愣了愣,不说话了。
黎未都能从他眉宇间感觉到深深的不安,却又想不出要怎么安慰他。挪了挪、往他身边靠了靠,摸了摸肩膀,突然灵光一闪:“纪锴,你家那孩子平常玩游戏么?”
“玩的玩的!”李铭心连忙接话,“天天玩,玩得可疯了!”
作为游戏公司老总,做过那么多市场分析、调查,黎未都又怎么能不清楚现在青少年的尿性?一般都爱玩。
“那就不慌了。”他说,“市面上所有比较红的网游、手游,我全部全有满级神装大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网瘾少年抵御得了天上掉馅饼的交易诱惑。”
“不管在哪个游戏,只要他上线,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
……
朱琰冲出门的时候,内心至少掠过十七八个版本的夺门而出场景。
一会儿自己是那胸口契丹狼、含冤受屈的乔峰帮主,一会儿又成了怀着全村希望踏上征途的屠龙少年,同时还幻化成无数玄幻小说里忍辱负重、只等二十年后回来牛逼闪闪的主角叠加。
古人云: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去搞条船!烟花三月下扬州!再从扬州下西洋,冲向伟大航路!
※※※※※※※※※※※※※※※※※※※※
真的好难修啊我的天……跟我没有违规词汇啊
时间线:故事开始7月末,离婚8月末。9月上旬朱凌去南美。车祸9月末。出院10月末,11月锴哥拆石膏、复健。12月朱凌就该回国了。
包养卢梭式鸣谢:
Dk扔了一颗手榴弹
绵绵扔了一颗手榴弹
九十九扔了一颗手榴弹
饼干好吃扔了一颗地雷
儒雅的丁丁扔了一颗地雷X3
霍格沃兹毕业生扔了一颗地雷X11
深夜在修仙扔了一颗地雷
false扔了一颗地雷
绯音扔了一颗地雷
一晌贪欢扔了一颗地雷
Desperado扔了一颗地雷
无聊产物扔了一颗地雷X2
叶两浔扔了一颗地雷X2
随心扔了一颗地雷
只会造孽扔了一颗地雷X2
愚者庸言扔了一颗地雷
往橙子雨的菊花里扔了一颗地雷X2
随心扔了一颗地雷
绯音扔了一颗地雷
洛当家的扔了一颗地雷
雨过天青扔了一颗地雷
人非草木扔了一颗地雷
取名字太难了扔了一颗地雷
longrian扔了一颗地雷
kia扔了一颗地雷
怎么说呢,小朱同志的追妻路,可能还差一手ICU(狗头)
莫名熟悉的赶脚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都是老188了。
一楼,精辟啊~
去什么秘鲁,去ICU啊
躺3个月,直接回民政局
哇,你们竟然不觉得小朱很渣吗?他现在是悔过了吧,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来一次,他一开始和错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心境吧,后来还不是会被磨没了。不可以在让他们回民政局啊!
朱头三就不必回来了
一手小黑屋加ICU
不爽小朱同志出轨,但是吧也没有想要他死的地步,可能是188团看多了觉得其实能那么快悔过还是不错的,至少没让我想抡起刀砍人,有熊宝宝砍就行了。
都都!我好爱,黎总戳我点上了
……仔细想想早几年言情小说男主不都这样吗(或者耽美我没看过)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在女主面前和女配各种作死,等女主走了又寻死觅活的……虽然不一定有这么夸张但一定有这么个套路
…所以这孩子是朱家那边的?woc,好吧…不对啊,纪楷才跟那姓朱的耍了三年,怎么连遗产都要留给那小孩儿?又不是看着长大的…哎呀真烦,以后不要跟这小孩儿联系了吧?否则那姓朱的人家牵扯不清,本来那小孩儿也不是孤儿
……楼上你这思路比神奇宝贝还神奇。
遗产给谁都无所谓吧毕竟人都不在了,而且养猫养三年都会有感情的,随便一句"哎呀真烦肯定会有麻烦"就丢了?
难怪匿名,也知道可能会被打?
我勉强理解你为主角担忧的心情,但是你没仔细看吗什么'本来那小孩儿也不是孤儿',他父母已经因车祸去世了,而姓朱的妈妈又年纪大了不方便所以接到他两家里的
呵,这种人,负你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是不要命地挥霍感情。
为什么不当面说?当面说了,再被这种人的张狂伤着,他还以为自己没错,我错了呢。就是最后都说了,竟然还质疑为什么不当面说?何况给足了你耐心,就算没理由,老子腻了,不行吗?
朱凌这玩意,跟夏导性质不一样——夏导是贱,那厮是渣。锴哥对你温柔时,过与你的忏悔——如果爱你的温柔需要自己的伤害换得,那么之前的温柔从何赎回?你以为伤害就这么跟眼泪一样蒸发了、洗干净了?
锴哥莫理他,小黎萌萌哒~
纪锴你说实话,盯着看的时候真的不会生理性地脸红心跳吗?不会幻想那样一只手在你的衬衫里、摸你、让你舔?
纪锴当时很是佩服:“还有比亲摸舔更高级的玩法呢?”
【比、比如,被那样的几根手指……强制深喉什么的。】
这评论区呀,就木蔷干了件正事呀哈哈哈
我不相信出轨的人会改过自心洗心革面,毕竟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不是,你们难道没人觉得小朱同志很好笑吗???
我发现那个霍格沃茨毕业生每次都送好多个礼物……
楼上观察细致,话说为什么关注这个
0这啥必这么搞还搞的我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