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安合上笔记本,又仔细搜查这个房间。
昨天他没过多久就被系统强制的困意席卷,还没来得及全面检查。
现在的时间是白天,窗外是一如既往的黑。无法打开,也不用试图去打破。那是地图的边界。
谢迟安把整个房间都查探了一遍,在床底下发现一张报纸。
时间是2013年的报纸,已经非常破旧,大部分内容都看不清。
娱乐新闻板块贴着一张女人的照片,眼睛部分已经因为报纸年份老旧而模糊不清,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标题是“某女星嫁入豪门隐婚多年”。
女星的名字部分也看不清晰,只能勉强辨认出中间一个三点水。
……总不至于是夏浅嫁给马建华吧。
这种副本中发现的信息,谢迟安都会当做线索收集起来,或许会在某个时候发挥意想不到的用场。
女星,三点水,现场有关人物也只有夏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
可时间对不上。
13年,隐婚多年,再加上这份报纸的老旧程度,一看就是多年前的新闻。这名女星怎么也得三十以上,而夏浅看起来绝对不超过二十五。
当然,副本里的现在时间是未知的。此刻未必是现实中的2020年。
谢迟安把报纸折好,放到床头柜的抽屉里。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闹钟,一个相框,干干净净的。
时间显示现在是上午八点。
谢迟安拿起相框,里面是一张合照,几十名穿着高中校服的学生排成四排,对着镜头微笑。那校服与崔锦瑟身上穿的是同款。
谢迟安一眼就看见人群中比现在年轻几岁,高中时期的崔锦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别的人都在笑,唯独少年表情阴郁,与周围人格格不入。
他视线若有若无地盯着前排两个女生的方向,也许是故意,也许是偶然。
一名女生长得很漂亮,另一名其貌不扬。两人站在一起,虽然位置相邻,却刻意隔开了一小段距离。
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女生间的这些小心思,谢迟安没太在意。总归照相片里的这些人除了崔锦年,他都不认识,也跟他没有关系。
他把相框倒扣在柜子上,转身去了洗手间。
卧室里带有独立的卫生间,抽水马桶,毛巾架,花洒,甚至牙膏杯子之类的洗漱用品都一应俱全。
就是少了一样东西。
镜子。
别说镜子,任何能够反光的东西都没有。除了吃饭用的刀叉能照出一个模糊的影像,但也基本看不清。
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长什么样。
反正不是真正的模样。
-
谢迟安在房间里没待多久,门外传来极轻的敲门声。
谢迟安问:“谁?”
“是我。”
是崔锦年的声音。
-
崔锦瑟打开门,崔锦年站在门口,极快地闪身进来。
“哥哥。”崔锦瑟把门关上,“有什么事吗?”
“我担心你。”崔锦年道,“门锁不上,挺危险的,我怕有人溜进来对你动手……防人之心不可无。”
那你呢?你就不是我需要提防的人吗?
崔锦瑟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她坐在床上,问:“哥哥在房里有什么发现么?”
“有。我找你来也是想顺便和你说这个。”崔锦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破破烂烂的报纸,“我发现了这个。”
那张报纸真的很破,比崔锦瑟床底下发现的那张还破。
崔锦瑟找到的起码还能有一张照片和几行信息,崔锦年这张只看得清四个字。
“锒铛入狱。”
再看内容,只能知道似乎是由于钱财问题。
然后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崔锦瑟:“它怎么破成这样?”
崔锦年:“它本来是垫桌脚的。”
崔锦瑟:“……难为你发现它了。”
“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总归是条文字信息。”崔锦年看着那张报纸,“绑匪给我们各自安排了一个罪名,肯定不是乱来。这张报纸也许是线索,对应某人在现实中曾经做过的事,这就是他的罪名。”
“因钱入狱,难不成是马建华贪污受贿?”崔锦瑟随意给了个猜测。
崔锦年:“不是没有可能。”
“先不提这个,我也有了个发现。”崔锦瑟把床头柜的相框翻开,“哥哥,你呢?你是什么罪名?”
为什么这里会有你的高中毕业照?
崔锦年神色忽而变得复杂:“……抱歉,锦瑟,我不能告诉你。”
“连我也不能信任吗?”
“不是的,锦瑟,我希望在你心中,我还是那个完美的哥哥。可是,我并不完美……总之,不要问了,好吗?”崔锦年语气带上恳求。
崔锦瑟:“……”
崔锦瑟说:“好。”
崔锦年自那以后就有点坐立不安,没坐多久就走了,走之前只叮嘱崔锦瑟要小心点。
崔锦瑟乖巧地应下。
等门一关,谢迟安神色就淡下来。
他并没有把他发现的那份报纸给崔锦年看,他始终防着所有人。
且崔锦年对他也有所保留。
无论真正的崔锦年与崔锦瑟是怎样的兄妹情深,他和那位扮演崔锦年的玩家都是不存在亲情的。
崔锦年站在门外,背对门板,无声轻笑,哪见方才的不安。
在他和崔锦瑟谈话的全过程中,他的口袋里除了那张报纸。
还有一把餐刀。
-
时间指向中午十二点,该吃午饭的时间。
厨房冰箱里放了足够八人享用七天的食物,再不济还有面包片能抵御饥饿。饮料有红酒、白开水、果汁多种选择。
食物不是这关的考验。
但还是有一点问题的——谁来做饭?
把生肉生菜做成熟食,总需要一名厨师。
这个问题在中午大家都走出房门时就不用考虑了。
-
“哇哦,谁已经把饭做好了?”苏泽火速坐到餐桌前,“谢谢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桌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菜,飘着诱人的香气,丰盛程度丝毫不逊于早餐。
苏泽迫不及待地掏出叉子开吃:“还以为没人做饭呢。我可不会做。”
其他人倒是都没有轻举妄动。
早上那桌子菜还可以理解为是主办方做的。主办方举办了这个游戏,就不会想着在一开始杀死他们。
中午这餐就不一样了。
谁知道是他们八个人里哪个做的?饭菜里会不会被动什么手脚?
修在早上的座位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并没有吃,而是先抬眼问了句:“请问是哪位好心的田螺姑娘或者田螺先生呢?”
没有人回答。
夏浅抱怨道:“没人认领吗?那我可不敢吃呀。亲爱的修,帮我试毒好吗?”
她在修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歪头看他,很亲昵的样子。
修漠然地看她一眼,还真切了她盘子里的肉吃下一口:“没毒。”
夏浅笑得很娇艳:“谢谢亲爱的。”
其他人一阵恶寒。
这两人一上午都待在一间房里干了什么?
现场人还没来齐。白领冯薇没有来,社会青年侯东子也待在房里不出来。
就算苏泽和修都开动后毫无异样,其他人也不敢吃这来历不明的食物。
做饭的人如果真要动手脚,当然不可能把所有人盘子里的食物都动一遍——误杀两个以上那人自己就得出局,不会有人那么傻。
所以只有可能是选择性挑两个或者一个——选一个下手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中午人们的座位不一定按照早上的来,随机杀人赌运气的可能最大。
苏泽和修没事,他们有事的几率可就大了。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所有食物都没问题,眼下能不能找到毒|药都不一定。只是陷入这般境地的人们,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
愚蠢的善良只会令自己丧命。
-
苏泽、修、夏浅三人吃得毫无心理负担。崔锦年切了块自己盘子里的肉,尝了口,没事,遂对崔锦瑟道:“我跟你换。”
崔锦瑟看他一眼,同意了。
马建华看得牙疼。这里一个只知道吃吃吃的小鬼头,一对早就勾搭上愿意试毒的狗男女,一对感情深厚的兄妹。
他不一样,他既没有苏泽那样不怕死的魄力,也没有一个可以为他试毒的情人与兄长。
马建华忍痛放弃餐盘里丰富的美食,选择去厨房拿面包片。
早上他是最后一个进屋的,他看过厨房,知道那里有少量的面包片,最不容易被人动手脚。
毕竟面包片谁都可能、并且不止一个人会吃到,没人敢动它。杀错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建华进入厨房拿面包片,在看到存放餐具的篮子时表情有些不对。
他记得早上有八副刀叉在宴会厅,两副在厨房,是多余的。
一共有十副餐具。
可现在,餐桌上同样八副刀叉齐全,篮子里只有一副。
有一副餐具被人拿走了。
但愿是他想多了。餐具这东西,可是能杀人的。
马建华突然又想起苏泽上午曾拿着叉子端着蛋糕进了屋,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少了一把叉子。
……可为什么还少了一把刀子呢?
正在马建华疑惑时,外面传来一阵尖叫。
马建华连忙快步出去:“怎么了?”
夏浅花容失色,指着屋里颤声道:
“侯,侯东子死了!”
天真的我还真以为队友可以轻轻松松认出来
天真的我还以为我能靠上帝视角把他们认出来
天真的我还以为自己或许有坐到沙发的机会
天真的我还以为我能看懂这本小说
天真的我以为自己还能憋出什么骚话。
天真的我还以为自己还能憋出什么骚话。
???我为什么重评了
???我为什么重评了⊙_⊙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崔锦年或者苏泽是江阔,可我看到崔锦年手握餐刀我犹豫了,他是要杀了自己的妹妹吗?但是……嗯……可能是因为我的第六感(所以才感觉他是江阔,还是犹豫)?至于苏泽……咳,那主要是因为苏泽初中生一个但竟然不怕,胆子还很大!(可能是维持人设?)害,接着吧……
真的……我天真的以为我自己能猜出来……
欢迎来到“天真的我”系列
天真的我还以为我能把四人全认出来
天真的我还以为至少能把江阔认出来
天真的我还以为我能认出那四位的罪名
天真的我以为评论区不会歪
天真的我以为能看出他们分别对应的是啥
果然是太天真了,毫无头绪
天真的我以为我能一次就提交評論
天真的我还真以为自己可以憋出什么话来保持队形
天真的我以为我的智商能在线一次
天真的我还以为起码那两对情侣能认出彼此。
天真的我以为能看懂剧情
天真的我以为我可以认出那三个
夏浅,修,锦瑟,锦年。嗯……
天真的我还以为安安可以认出江某
饭应该是安安做的,只有三个人直接吃了,分别是苏泽,修和夏浅,从上一章那一群房子中大概能知道浮白是夏浅,修是姜珩,那么苏泽应该是队友,也就是姜阔,啊,完美!
我是楼上,修改一下;是江阔不是姜阔
天真的我还以为我一眼能认出他们
天真的我以为我能打破队形
天真的我天真地以为在天真地看完天真的评论区里天真的姐妹发的天真的评论以后还能天真的看懂天真这两个天真的字并天真的理解它的意思,反正现在天真的我已经不能天真地看懂了,不知道天真的你们能不能天真地看懂······
看,这个词多么的天真啊~:)
天真的我以为天真的扶苏是真的在天真的发评论(꒪⌓꒪)
天真的我以为我可以想得出我哪里天真
天真的我以为我可以看懂各位天真的天真
我觉得崔锦年是江阔
天真的我以为自己看的懂大家的天真
啊啊啊,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