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用太紧张,”姜湖想了想,不紧不慢地说,“如果我是实验的异常结果,那么对方应该对我更有研究的兴趣,而不是抹杀。”
沈夜熙面有不渝,不知道为什么,姜湖这种好像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事不关己一样的口气好像突然就激起了他的愤怒一样,于是生硬地打断姜湖:“关于安全的问题我说了算,你不用操心了,接着说你的话题,为什么你认为这个人是个女的?”
姜湖被他突如其来的阴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因为那束花么?”盛遥轻咳一声,打个圆场,成功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到案子上,“我查过资料,据说茄子花是七月某一天出生的人的诞生花,如果说关于毛地黄还有一些药用价值和传说的话,那茄子花做为诞生花这种事,我觉得一般男人真的不会去注意。”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有杨姐那样的女人,怎么就没有会注意诞生花的男人?”安怡宁说。
“我这样女人怎么了?”一抬头,杨曼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口,对众人做了个“搞定”的手势。
安怡宁吐吐舌头:“比纯爷们儿还爷们儿。”
杨曼一笑,坐在一边:“别管我,你们接着说,我跟得上。”
“还有那张字条,”盛遥接着说,“如果我是那个投弹犯,如果我要寄束花给小姜,我是不会写贺卡的,即使写,也绝对只有最开始的一句话,就是那个‘你是个特别的人’。因为我知道,写得越多,对于警方来说,就越是会泄露我的信息。”
沈夜熙深思了一会儿,点点头。
姜湖把话题接过来:“她把自己的疑问推给了我,‘这个世界是假的’,让我觉得她在按下遥控的那一刻是愤怒的,然而这种愤怒里又像是夹杂了很多别的东西,像是失望和悲伤,然后迷茫又让她不自觉地把这种失望传达给我。而且请仔细看看那束花。”
众人的目光迅速转移到另一个证物袋上,本来毛地黄和茄子花的颜色不是很搭配,两者放在一起挺奇怪的,然而包着花的包装纸柔和的色彩和花纹,却正好中和了两种花的不协调,甚至绑在包装纸上的缎带,都用心挑选了非常得体、看上去非常和谐的带子。
“男人一般不会这样注意物品的外观,他们更倾向于利用物品来表达自己的想法。花送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没有枯黄萎靡的痕迹,我想是有人用喷壶一直往上浇水的缘故。”姜湖说,“她的花不是买来的,所以不大可能是花店的人送来的。你们能想象么?她一路上都是在很小心地照顾着那束花。”
“如果是那种受过所谓贵族式教育,非常追求完美和品味的男人呢?”杨曼问,她耸耸肩,“真的有这种龟毛人种的,我见过。”
“衣服头发都一丝不苟,喷香水,任何东西摆放都要有序,礼貌周到的那种?”姜湖问。
“对啊。”
“那么他坐在公交车上,我应该会有印象的,那种人混在人群里会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格格不入,尤其是公交车这种什么人都有的公共场所。而且……”姜湖想了想,笑了一下,“说真的,我真的觉得,如果是这种人的话,不会往公交车上放炸弹,炸起来的尘土和拥挤的人群对他来说就很可怕了。”
众人静默片刻,即使沈夜熙觉得姜湖这幅连嘴唇都泛着苍白的样子非常碍眼,还是忍不住把眉头打开了一点,轻轻地揉揉姜湖的头发:“有人夸过你是个天才么?”
姜湖却没笑,他微微皱起眉,好像在思量着什么。
沈夜熙问:“还有什么问题?”
“很奇怪,”姜湖说,“公交车上投弹是相当危险的行为,尤其国内车上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一般都会有人丧生……可是,到现在为止并没有。”
沈夜熙看着姜湖病号服领口露出的绷带,脸色冷下来:“你伤成这样还不算严重么?”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看爆炸时候人们的反应,她大可以不用在炸药的分量上那么小心,我觉得那么多人的情况下,炸死人比不炸死人要容易得多。”
“她自己不是在车上么?如果她是为了怕误伤自己呢?”安怡宁问。
“第一声爆炸声响起的时候并没有爆炸发生,我一直想不通,如果她在不同的地方放两颗炸弹,不是一样可以看见她要的结果?”姜湖抬起头来,眉心微微地拢着,“她甚至送了花给我。”
“你的结论?”沈夜熙脸色仍然不大好看,却没有再打断他的话。
“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她似乎潜意识里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有什么迫使她去做这样的‘实验’。你看她甚至悉心照顾一束花,我觉得她几乎是……”温柔的。觉得沈夜熙可能不大愿意听见这样的话,姜湖把剩下的三个字给咽了回去,他有时候觉得沈队这人正义感太强,对犯人总有那么点不近人情的仇视态度。
沈夜熙沉默了一下,俯下身,把被子给他往上拉了拉,然后小心翼翼地半抱起姜湖,把他靠的枕头放下来,让姜湖躺回床上:“我大概有数了,你休息吧。”然后他回过头去,“我们把分析重点放在女性身上。”
“没问题。”盛遥低头去看怀里的电脑,“咦”了一声,“刚刚净顾着跟你们说话了,有个最新的分析结果出来了……不是二路监控器里的视频,这好像是市民寄来的案发后路人拍的照片吧?是九十七路?”
“是个男的呀?”安怡宁凑过去看,“男的是不是可以忽略不计了?嗯?等等……叫张健?张健?!”
她的眼睛徒然瞪大了,连沈夜熙也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个“张健”是什么人,愣了片刻。
安怡宁的记忆力确实强大,凡是她瞄过一眼的卷宗,基本上都能说出个七七八八来:“头儿,张健呀!不就是第二起灭门案的被害者,那个当大学教授的男主人!我记得他!”
“打电话给君子,让他立刻去调查一下案发附近受害者的行程。”沈夜熙语速极快地说,“盛遥继续查,把能搜集到的六路车的现场照片中的涉及人员也都查查看。”
线索连上了。
众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一哄而散去干活了,片刻,病房里只剩下抱着笔记本的盛遥和姜湖。
盛遥的笔记本设定了自动程序,一点一点的继续往下扫,看着一帮人各自去忙活,忍不住无所事事地问了一句:“你怎么做的?”
“嗯?”
“准确地说出每个案犯的心思,预知他们的行为或者想法?”
姜湖想了很久,他半张脸被柔软的头发挡住,垂下来的眼捷挡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情绪,半晌才低声说,“钻到他们心里,把自己代入他们的角色里,假装我能感觉他们的愤怒、绝望和疯狂。一个我很尊敬的老师曾经对我说过,只靠理论上的东西和统计数据,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犯罪心理学者,因为你要剖析的是别人的灵魂,所以也要付出自己的灵魂。”
盛遥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他足够聪明到没有去问别的问题,姜湖的语气还是那么平平稳稳,可是盛遥能听得出里面那种很多年压抑在心里的,都快变质了的那种难过。
他想起沈夜熙,不熟悉的人或者不知道,沈队以前是那种更注重证据和线索的人,原来并不是一个犯罪心理学专家,可是他从医院回来以后,却对姜湖嘴里说出来的各种概念和想法,有着超乎寻常的理解能力。又是什么教会了他体察人心么?
也许生活始终是最严酷的老师,他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不得不会。
案件的转机提高了所有人的效率,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众人就像找到了方向一样,苏君子那边迅速确定了被害人张健,以及另一家的被害人李明辉、梁锦一家人的行程。张健和李明辉在被害前都曾经乘坐过爆炸的公交车。
沈夜熙拿着盛遥扫出来的张健的照片,直接去了九十七路中被炸伤的孩子的病房,二话不说把照片出示给了给孩子陪床的孩子父母,年轻母亲那一瞬间愤怒地站起来,煞白了的脸颊证实了他的猜想——张健就是“没有通过投弹犯测试”的人。
孩子的母亲手指有些颤抖,他指着照片上的男人,手指在不住的颤抖:“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你们找到这个男人了是么?他是谁?!我们要告他!”
沈夜熙顿了顿:“他已经死了。”
“什么?”
“公交车爆炸案的第二天,他就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他妻子在外地出差幸免于难,他和他的女儿都被人砍死在家里。”
这消息毕竟有点过于震撼,半晌,孩子母亲才颤动着嘴唇,轻轻地问了一句:“警察同志,你说的是真的?”
沈夜熙带着一点审视看着这对年轻夫妇,缓缓地点点头:“人命关天,我们需要你们配合。女士,当天你在公交车上,能告诉我那时候的具体情况么?想起多少算多少。”
丈夫扶住自己的妻子,两个人慢慢地在一边坐下来,隔着厚厚的玻璃,面目全非的孩子在病床上躺着,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那么年幼无辜。
孩子父亲伸出手,缓缓地拍拍妻子,脸上的神色很复杂,沈夜熙只看了他一眼,就明白现在这个年轻的父亲的想法——即心疼于妻子,知道那件事情是个意外,心里又忍不住要为了儿子迁怒于妻子,怪她当时在场,却没有照顾好孩子。
一串眼泪从孩子的母亲无神的眼睛里流淌下来,顺着惨败的面庞,流过脸颊而后干涸在枯瘦的下巴上,半晌,才轻轻地说:“那天上车的时候人很多,当时我不知道有公交车爆炸的事情。”
“我抱着孩子,很多人挤,他烦,大声哭起来,然后那个人……就是他,”她的目光在张健的照片上停顿了一会儿,“站起来,给孩子让了个座位,我当时真的很感激,还让孩子谢谢这位叔叔,以为他是个好人……”
“然后呢?”沈夜熙轻轻地问。
“我就站在孩子边上,那个男人站在孩子的另一边,就是那个横排座和单个座位中间的空隙里面,人很多,车子晃动的时候,我被人群推来挡去,我想……我想幸好有位好心的先生,给孩子让了个座位。可是,突然……”
她咬紧牙关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抽泣,肩膀剧烈地抽动起来,她的丈夫默默地揽住她的肩膀,半晌,才继续说了下去:“突然就听见了爆炸声,那个混蛋为了自己躲开逃命,居然把我的孩子挤在地上,他……”
她丈夫打断了话音,男人双目微微有些发红,狠狠地看着那张照片上张健的脸,“警官,我跟你说句无法无天的话,这种禽兽,要是有一天被我找到了,就是没有人去杀他,我也会去杀了他!他该死!”
“他才十七岁还未成年的女儿也该?”沈夜熙冷冷地问了一句。
年轻的丈夫噎住了。
沈夜熙站起来:“谢谢配合。”
他大步从孩子的病房里走出来,掏手机通知所有人,“可以并案调查了,恭喜各位,我们手上 的案子终于少了一个。”
啊。。还真是。。
我差不多可以明白凶手的心理了,不得不说她挺善良但是又很血腥
用死亡来考验人性,还有人说她很善良??我就搞不懂了!!
这样看来,在犯罪者的角度来看…他做的一切都好像很有道理?
想到了对犯罪有天赋的嘟嘟
嘟嘟其实不是有天赋,毕竟一个从小受到那种教育的孩子,肯定会有影响的
之前刚看到灭门案就猜到了,感觉应该八九不离十,日常表白浆糊同学♡
所以你们到底猜到啥了o(╯□╰)o
道德绑架啊这是……人家又不欠你的,凭什么要人家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救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啊,这个时候该恨的难道不是凶手吗?这些人三观不正啊,最后表白甜甜
当你看到后面你恨不起来那个完整的人
同意楼上 Y(^_^)Y,素不相识 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活命的机会呢 ,夫妻本是同林鸟 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
嗯,楼上的匿名是我,回来留个名
我的想法是你可以不保护别人,但是你不能用别人来挡自己的灾。就是说你碰见爆炸了可以自己跑,但你不能把别人孩子,拉到自己前面挡爆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对大概就是楼上那个意思。
特别是有重点强调虚伪的绅士。
所以应该是凶手专门找先前让位给孩子之后却又拿孩子挡刀的人。
自己活命没错,但是不能伤害到别人啊。
维护自己权益的同时也要维护他人权益。
但是凶手也是有点变态了,或许那个人真的该死,但是人家的家人还是有权利活着的啊。
只能是凶手遭遇到什么东西导致了这种变态吧。
看清楚,不是在生死关头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救一个孩子,而是在生死关头,不去把一个孩子拉出来挡在自己身前
生死关头,能放弃自己生命去救人的 是超高道德的人,
生死关头,把其他人拉来当垫背,呵呵
emm,你们这帮人可以啊,真的猜对了。被你们一梳理,我也懂了( ̄∀ ̄)。占楼,表白浆糊
看了诸位的评论,我懂啦
姜湖想了很久,他半张脸被柔软的头发挡住,垂下来的眼捷挡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情绪,半晌才低声说,“钻到他们心里,把自己代入他们的角色里,假装我能感觉他们的愤怒、绝望和疯狂。一个我很尊敬的老师曾经对我说过,只靠理论上的东西和统计数据,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犯罪心理学者,因为你要剖析的是别人的灵魂,所以也要付出自己的灵魂。”
啊,好心疼浆糊
啊呀?那我算是猜得八九不离十啦?
猜对了
很多人还是觉得所谓法律的制裁并不能让自己满意,所以选择了私下“解决”。这样的案件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每个人对犯罪的看法,都是不一样的。我们中国的法律目前还不是特别成熟,比如说虐童,性侵这种比较暧昧的问题。美国抓虐童,恋童就跟我们中国禁毒一样严苛。(突然想起了那个为了“闺蜜”而被闺蜜前男友砍死的女孩子。很多时候所谓的善良也会让你付出生命的代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是怎么说呢,虽然希望犯罪的人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却不希望是许多无辜之人受到伤害后,这些问题才能得到最终的解决。
是江歌案吧,令人气愤的事那个所谓的闺密根本没有一丝丝的愧疚,甚至她的母亲还辱骂江歌母亲说江歌是短命鬼
钻到他们心里,把自己代入他们的角色里,假装我能感觉他们的愤怒、绝望和疯狂……看得感觉好像有犯罪心理分析天赋的方木啊
那对夫妻算道德绑架?那个被杀的男的根本就不是独善其身,你想自己活命可以,你把小孩挤在地上,就是为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作出的无可厚非的反应?人家又不欠你的,有义务把自己孩子给你挡?
如果说只是爆炸现场自己迅速躲开,没有救小孩,那对夫妻却想要他死,那是三观不正没错。但是目前而言,除了犯罪分子有罪,这个男的凭什么不能被恨?
费渡好像也是这么干的呀,带入罪犯心理吗。细心的体察他们的犯罪动机
看的我都觉得,这个世界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觉得凶手是对的,但是他把自己纠正社会的方式扭曲了,用了别人认为有错的方法。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求生欲望,就像溺水的人,会拼命抓住一切可以救自己的。
感觉总的来说,每个人都没有错,只是方式的问题吧
巫女说的是义务警察叭…
什么时候表白浆糊同学啊……
感觉嘟嘟和浆糊分析犯罪心理的时候好像,都是带入。
把自己代入犯罪人格,去观察他们的心理,同时自己的内心也越来越扭曲……
emmmmmmm,居然猜对了,我还说自己有孩子的人怎么会忍心用别人的孩子当挡箭牌………看来……
这个人有强迫症吧,期望世界和人性美好到完美
日常表白甜甜女神♡
浆糊这样的共情方法其实对自己伤害很大的啊。。。心疼
先让座,再不顾一切的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人性经不起试探∠( ᐛ 」∠)_
浆糊绝对是个有故事的娃啊(;´༎ຶД༎ຶ`)好心疼他,那句话咋说的来着,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二刷,凶手其实真的让人恨不起来。
日常表白浆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看这种文,(犯罪心理之类的)我都会莫名其妙的像浆糊那样把自己代入犯罪者去,很常会出现一种状况,就是我理解了犯罪者,体谅了他的行为,甚至于我觉得他没有错,可是到这时候心里突然就跳回现实,审判自己的那种想法
看这种文我真的看是一个案子得缓一缓,明明知道明白是非对错,但是那种心里感觉真的贼难受,想到最后都差点把自己当犯罪者了
噢噢噢楼上我也有点这种感觉。
除了一些反社会的为了杀戮而杀戮的变态之外一般的罪犯都是有着自己的原因。
然后代入进去的话就会想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会不会也像那个罪犯一样,想着想着就觉得卧槽这么看那罪犯真的甭惨了甚至觉得ta做的有道理。(?)
不过再有道理也好,犯罪永远不是解决犯罪的最好途径。
如果有人侵害到自己的权益千万别自己解决不然要警察干嘛用的?
恩…人性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呀
似乎每個案子的兇手都很扭曲阿,沒一個思維正常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σ`д′)σ
嗷呜——
我的智商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你们看见了剧情,我看见了感情
我强烈怀疑杨姐和芪儿有一腿
金句啊,生活是位严酷的老师,他教给我们的东西,我们不得不会
害,果然P大的文章只有黑历史我才能猜对
系统这是第7次了奥,我忍你到第20次「微笑 」
我总觉得沈队坠入爱河的有点儿突然啊,为啥呢,因为浆糊头发软?
沈头,已经喜欢上湖了
姜湖想了很久,他半张脸被柔软的头发挡住,垂下来的眼捷挡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悲伤情绪,半晌才低声说,“钻到他们心里,把自己代入他们的角色里,假装我能感觉他们的愤怒、绝望和疯狂。一个我很尊敬的老师曾经对我说过,只靠理论上的东西和统计数据,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很好的犯罪心理学者,因为你要剖析的是别人的灵魂,所以也要付出自己的灵魂。”
一个我很敬重的老师
圈重点,要考的
自己因人性之恶而受到伤害,对世界失望,想通过这种“测试”来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没有善,那些在爆炸中体现了自私利己(当然这没什么错)的人会受到“审判”,连带那些人的家人也有了“罪”。然后在这次“测试”中浆糊体现了善,我觉得扔蛋的姑娘不会再犯案了,她得到了答案。所以从某种情况说,浆糊给了她救赎。
一刷,瞎想的莫当真
嗯哼,浆糊这样时间长了自己心里也会出现问题吧,和沈大队长相互治愈吧
我不快我到底那里快,艹
系统有毒啊每次提交都要好几十次,我要潜水了评论都要累死人
首先这个男人给小孩子,让了座位,这是一个绅士的做法。然后凶手的用炸弹试探,发现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安全,把小孩子推了出去。那么凶手认为他是一个假的绅士,所以去报复了他。所以凶手应该就是想看这些做出了绅士举动的人,那么在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时,还会不会有绅士精神。然后我们的浆糊同志救了小孩所以凶手判定他为绅士,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最后的身世是不是就是姜湖
心疼那個高三姑娘 沒做啥事就這樣莫名其妙被殺了
(嗐我不快
嗚真不是我不想在評論區冒泡就這系統死不讓我發評
讲真将自己代入这凶手,想一想其实那男的确实该死,她也没那么坏。。。人性的游戏
刚才发不出去看了看评论,好像你们说的没错,我的问题呜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有杨姐那样的女人,怎么就没有会注意诞生花的男人?”安怡宁说。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有杨姐那样的女人,就有喜欢那样女人的女人——我。
表白杨曼~(✿ฺ-ω-)
人心是丑陋的,经不起考验,不要试图去猜测一个人的人心,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在下一刻作出什么样的决定善良的,丑陋的……
人性永远不能去考验,那个张建只是违反道德,但最终伤害那个孩子,违背法律的还是扔炸弹的人。
这段我觉得可以用默读里那句话来解释:我们不断追溯与求索犯罪者的动机,探寻其中最幽微的喜怒哀乐,不是为了设身处地地同情、乃至于原谅他们,不是为了给罪行以开脱的理由,不是为了跪服于所谓人性的复杂,不是为了反思社会矛盾,更不是为了把自己也异化成怪物。我们只是在给自己、给仍然对这个世界抱有期望的人一一寻找一个公正的交待而已。
又回到了当初看唐探3的感觉,就是那种案子一出来秒破案谁懂啊我去。灭门案+文章标题+自私的男人=考察人性通过活命,没过就去死啊我去。